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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顾影后她是个老婆脑》 40-45(第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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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脑袋里灌了八成满的水液,稍微动一动,就震得脑袋里的水液激荡,撞着两边侧额又胀又痛,睁眼就头晕目眩。
这两年冬天的时候,一到生理期就这样。
头两天晕得厉害,后面就好了。
俞微没想到这次是大夏天,也会这样,但又觉得一贯如此,不想大晚上的麻烦,索性由着顾泠舟以为她是痛经,拿个暖宝宝来,应付走她就能了事。
她这么想着,耳边传来奶黄包软声的叫,手背上有些许粗糙的触感,是奶黄包在舔她的手背。
俞微笑了一下,安慰它:“没事乖乖。”
说着,手腕一翻,奶黄包自觉歪着脑袋蹭掌心,蹭够了,又给她舔头发,最后挨着她脑袋躺在头顶。
怪操心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泠舟大步流星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来。
她把怀里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把一个古装剧里常见的暖手抄塞进俞微被子里。
暖宝宝不能贴身贴,夏天衣服少,把它贴在这个暖手抄里头,再捂在肚子上就刚刚好。
她借着走廊里的光放好暖手抄,这才开了台灯。
暖色的光晕亮起来,像是给人脸上涂了一层蜜。
顾泠舟一边把冒着氤氲白气的热水倒在杯子里,一边说,“家里没有止痛藥了,我刚叫了跑腿,二十分钟之后就到,锅上也蒸了鸡蛋羹。”
要说她对俞微的不放心最体现在哪一方面,那“吃”可真可谓当仁不讓!
打小就挑嘴不说,食量也总是跟个猫儿似的,总是在正经吃饭的时间不正经吃,随便叨两口就喊饱。
现在长大了,那胃口也没见涨,每次顾泠舟和她一起吃饭,都怀疑为了上镜好看保持身材的是俞微。
于是,再出口的话就带了几分嗔怪:“生理期本来抵抗力就弱,不吃东西怎么能行?等会儿多少吃两口、喝了藥再睡。”
俞微歪头在两个枕头之间的缝隙里,闻言没有反驳地“嗯”了一声。
顾泠舟这才满意,俯身去给她掖被角,抬头时冷不丁看见俞微苍白的唇和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暖宝宝有用嗎?你脸色看起来还是很不好。”她顿了顿,语气不由得更轻了,心脏跳动声却在耳边放大,“脸上怎么一点血色也没有,要不,去醫院看看?”
俞微怕麻烦,说到底就是怕最后要闹到醫院,闻言立马抬了抬眼,笑了笑,“生理期有点贫血不是正常嘛,没事。”
说完又补充道:“以前也这样的,你放心吧,过两天就好了。”
俞微头晕的厉害,没有力气思考,只是不想讓顾泠舟小题大做,也觉得这事儿习以为常能讓她放心,没想到这话一出,顾泠舟的语气反而更加坚决。
“以前就这样?那更不能拖了!不行,我带你去趟醫院。”
俞微:“”
俞微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撑起来脑袋靠着,看见顾泠舟已经大步走向了一旁的衣柜。
俞微急了,忙说:“真不用,睡一觉起来,明天就好了。”
顾泠舟没多废话。
俞微衣柜里的衣服只寥寥几件,看得出来她当初来的时候是做好了只呆一个月就走的准备,顾泠舟扫过一眼就又合上,转身出门。
俞微听见顾泠舟的脚步声停在走廊另一头。
顾泠舟房间里,步入式的衣帽间就在一进门的位置,她大约是没关门,俞微甚至能听见她拉开伸缩架的声音。
俞微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蠢,还是气顾泠舟执拗,最后无语到居然笑了,脑袋摔回枕头里,眼前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晕胀。
顾泠舟很快回来。
她去拿了件驼色的长款薄风衣,一顶针织和一双厚袜子。
俞微瞧见了,更加无语至极:“我真没事”
“俞微!”
这次,她话音还没落,就被顾泠舟愤然抢声。
俞微每每和人划开距离的行为本就叫人心酸,更别说昨天还添了个不会划开距离的前女友做对照。
况且,要是什么别的事也就算了,还偏偏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
不舒服也不去醫院不吃藥不和人说,满嘴的“没事”只打算硬抗,还和她在这里搞什么“分寸感”、什么“界限清晰”!
顾泠舟瞬间就毛了,还越想越生气,把手里的东西往床尾一丢。
“这段时间你到底对我说过多少假话,你自己数的清嗎?但凡这段时间你能少说一次谎,也不至于讓你现在的话没有半点可信度!”
顾泠舟的语气绝对算不上和煦,甚至从她蓄势紧绷的肌肉来看,这还是她努力克制过的。
俞微一时被她吼懵了,倒是奶黄包,瞬间从枕头上跳起来,它比顾泠舟毛的更厉害,尾巴都炸了起来,挡在俞微跟前哈气。
俞微没来得及细想,赶紧起身按住炸毛的奶黄包。
脑子上的胀痛让她更没法思考顾泠舟的控诉。
她撒了什么谎?她什么时候撒了谎?她撒了多少谎?
俞微无心思考,一边头痛,一边心焦地安抚奶黄包,又想到顾泠舟刚刚吼自己的话,只觉得委屈又窝火。
她慢吞吞缩回被子里,胸腔里不知名的火气也跟着烧。
俞微抱着奶黄包,背对着顾泠舟,侧身蜷成一团,下一刻,手摸到被子里的毛绒绒的暖手抄。
她也拿出来,丢到了那堆衣服上,声音颤了颤:“不用你管。”
俞微语气还是虚飘的,但话音刚落,就叫顾泠舟脸色一白,身上原本理直气壮的气势顿消,甚至有些半藏半露的颓然。
这片令人難堪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俞微感觉背后的床榻微微一沉。
顾泠舟的影子被台灯放的很大,有些扭曲地落在俞微床铺上。
俞微盯着影子弯折在墙上的脑袋发呆,冷不丁听见顾泠舟嘴里吐出两个字。
“骗子。”
这话也不知道勾起了记忆里的哪根弦,俞微眼睛又酸又胀,脑袋下面的枕头瞬间湿了一片。
“不许哭!你自己说,这次可没有冤枉了你吧?”
顾泠舟的语气还是半硬的,有种强撑着的强势,只是手臂撑在了俞微面前。
她也不管奶黄包这会儿对她多敌视,动作甚至算得上轻柔的慢条斯理,屈指蹭掉了蹭俞微鼻梁间的湿润。
顾泠舟一只手落在俞微肩膀,身体倾倾靠过来,再开口时,那点强撑着的强势也没有了。
“要是身体不舒服都靠着硬抗就能扛过去,那还要医生干什么?有病早治,没病安心,这话,不还是你当初告诉我的嗎?现在你还想当着我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俞微垂着眼皮没有说话。
她现在被怀里挣紮着要去咬顾泠舟一口泄愤的奶黄包、自己心里的委屈和不忿、还有顾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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