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心尖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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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搓了好几下,然后歪头看向裴度,像是在问裴度懂了没。

    “啾啾啾,啾啾啾啾。”

    就是这样,然后这样这样。

    沈啾啾的表演太过生动,不仅是早有猜测的裴度看懂了,就连隋子明都明白过来。

    “可以啊啾啾!你用树叶子采了箭头上的毒?!”隋子明的手突然伸过来,对着沈啾啾的脑袋就是一顿大撸特撸,“不过你干嘛不扯个碎布条擦擦?叶子万一破了呢,总归不方便嘛。”

    沈啾啾被撸的满桌子逃窜,最后瞅准机会一头钻进裴度袖子里,转过身,只露出半个小鸟脑袋在外面,顶着裴度的袖子,愤怒地啾啾啾。

    你懂什么!!笨蛋!

    “毒箭被人收走,幕后之人如此在意这毒物,定然会检查箭头,若是衣物布料摩擦过总会留下痕迹,打草惊蛇。”

    裴度从隋子明的魔爪下护住沈啾啾,开口解释。

    “溪年此举,不仅是急中生智,还思虑周全,你该和他学一学。”

    隋子明因为动作扯到伤口咧嘴嘶了一声,左耳进右耳出地应道:“嗯嗯,知道了,和咱们啾啾学一学~”

    裴度看了眼桌上摊开的树叶:“我让人将东西拿去给金先生看看。”

    说完眼前的事,裴度又说出才收到不久的消息:“劫走的马车里,只有不到一半数目的银两。”

    显然,经过这件事,另一半银两镇国侯府就算是要转移,也不会再用这种方法。

    这一次,他们注定要吃下这个哑巴亏。

    但吃亏事小,参狼军今年冬日的军饷亏空才是大问题。

    隋子明沉下眸光,抿唇:“我知道了,我会传信给军中,让那边做好准备。”

    现如今只能说做好最差的打算,再另想他法了。

    裴度颔首,话音一转,说了句:“回去之后,好好招待府中贵客,莫要太过悲愤。”

    隋子明一脸迷茫:“啊?什么贵客?”

    拍着胸脯帮隋子明接下债务,已经让阿飒带着一堆麻雀安家落户隋府的沈啾啾目光游移,圆眼睛里写着不关鸟事的无辜。

    那的确是很贵了。

    来了就不会走,一代更比一代多。

    要养一辈子的那种。

    希望隋子明有钱。

    嗯……应该,有的吧?

    沈啾啾还在想,晚点要不要跟着隋子明回隋府看看热闹,就听裴度来了句:“溪年,方才我是说真的,你的策论我已经看完了,还有之前的那篇学后,的确存在一些问题,我们需要聊一聊。”

    “不能辜负了你的天资。”

    几次来裴府并没有撞见小鸟写字的隋子明更迷茫了。

    学后就算了,他表哥还让啾啾干什么?

    写策论?

    就沈啾啾那丁点大的小鸟爪子,能写啥策论?

    再过一阵子,是不是就要琴棋书画,君子六艺了?

    武将的鹰隼的确是需要战斗训练,指令训练,但隋子明逛遍京城,也没听过哪个读书人家里养鸟是要让鸟读书写字的。

    最多就是训练鹦鹉说两句人话罢了。

    就算沈啾啾之前是人,可他现在只是一只小鸟啊!

    这……对吗?

    有天资的沈啾啾从裴度袖子里小碎步跑出来,试图逃避被老师当面点评作业,甚至还有可能会进行一对一补课的魔鬼场面。

    他之前是被裴度的一番话打了鸡血,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但是这会儿策论写完了,头脑冷静了,本质根本就不是什么卷王的沈啾啾忽然就反应过来了。

    他现在只是一只小鸟啊!

    是当朝权臣的身边鸟,掌心啾,不需要科举进入官场就已经在剧情中心了!

    恩公还能和他无障碍交流剧情。

    所以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卷生卷死的学习?

    做一只聪明的咸鱼小鸟不香吗!

    结果沈啾啾刚夹着小鸟尾巴跑出去几步,就被裴度捏住圆滚滚的身体,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啾叫。

    沈啾啾啾啾唧唧抽泣了两声,蔫蔫巴巴地转过身。

    好吧。

    真正的小鸟,敢于直面学业加身的鸟生。

    呜。

    第27章

    暮色沉沉,吴王府的议事厅中烛火摇曳,将吴王那张刻满沟壑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老了。

    老到不甘心至死都没能坐一坐那把龙椅,老到经营一生,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却依旧迟迟不敢迈出图穷匕见的那一步。

    老到……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心中却会忍不住生出忌惮与妒忌。

    他所积累的、算计的、得到的一切都将留给他优秀的、从未让他失望的儿子。

    郑闵微低着头,姿态恭敬地站在下首,月白色的锦袍衬得他越发年轻俊雅。

    “此次截银失利,儿臣难辞其咎,还请父王恕罪,给儿臣将功补过的机会。”

    吴王的指尖敲击桌案,案上堆叠的密函被震得轻颤。

    事实上,他并没有过多在意这次行动的失利。

    镇国侯府孝敬上来的银两数目的确不少,但也着实不多,会被吴王另眼相看,无非是因为这份孝敬是镇国侯府从裴度手里使计圈来的。

    所以吴王知道,以裴度的行事,不会任由他的人转移走这支车队。

    他将这件事交给郑闵去办,本就存了借裴度的手挫一挫郑闵锐气的想法。

    吴王不满的是郑闵居然会将事情闹得这么大——闹大了不说,还仍旧失败了。

    “第一批死的不过是些拿钱卖命的门客,倒也罢了。”

    “一击不中,非但不退,还舍弃车队专攻对方……不过一个时辰,折损上百死士。”

    这并不是一个海晏河清的时代,京城之外山贼难民横行,凡权贵富商,皆招揽门客,培养部曲,以备不时之需。

    而死士更是花了大价钱培养出的忠诚利刃。

    烛光映在吴王眼底,照亮了其中翻滚的狠厉,却掩盖了吴王因此生出的满意。

    死士的折损固然可惜,但能敲打一番这个越发张扬的世子,倒也算是有用。

    郑闵没有辩解,声音依旧温驯:“是儿臣一时鲁莽,愿领父王责罚。”

    “但此事确定是隋子明所为,冯叔的左眼也因他豢养的鹰隼所伤,儿臣定会让隋子明付出代价。”

    他刻意放缓语速,在吴王面前扮演一个刚拿到差事就鲁莽上头的毛头小子。

    果不其然,吴王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隋子明?你是说,一个能从我吴王府数百死士的围攻下劫走车队的人,隔天便能毫发无伤地站在京郊校场里以一挑十?”

    语气却和缓了许多。

    “可冯叔与我皆是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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