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离: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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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容妃肚里的孩子,这谁又说得清呢?”

    “那令牌确实是他的,又该如何解释?”

    韩近章拱手道:“尚书大人可要亲去一趟?”

    牢狱内,姜青生发冠散乱,却难掩身上那股痞气,见着牢狱门开,身影渡进来,程羡之一身官袍,周正端方,与之形成对比。姜青生嗤之以鼻,满是不屑,言语挑衅:“程尚书好雅兴,这么多天,看来也不是那么沉得住气啊。”

    程羡之屏退左右,独独二人。

    “姜大公子才叫雅兴,未央楼也好,牢狱也罢,似乎都不影响你的兴致。”程羡之扫了眼牢房。

    姜青生一想起自己夺了公孙雪,那股爽劲儿可别提多痛快,傲然不训,“程尚书说笑了,自是比不过未央楼快活。”

    “对了,听闻尊夫人也爱听戏呢?”眼神里全是挑衅。

    “她有了身孕,自是不便再去听戏,”程羡之说,“姜家不久前失了个血脉,姜二公子疯癫无状不问政事,姜大公子自是国公爷唯一的期许,怎能与刺客混为一谈?”

    “难不成是这未央楼的戏,有什么谜障不成?可别因此,姜家再断了血脉。”程羡之意有所指。

    难怪近日公孙雪都不常出入未央楼,原是有了身孕,姜青生暗猜公孙雪肚子里的血脉到底是谁的,倘若是自己的,程羡之岂能容忍。

    “程尚书这话可不对,姜某可不曾与刺客有任何关系。”

    “噢?那么戏班主手里的令牌,姜大公子又作何解释呢?”程羡之手里转着那块虎头玉佩。那是他刚出生,父亲从一位得道高僧处求来的护身玉佩,他带在身边二十几载,从未丢过。

    “自是小人捡了或是偷了,栽赃本公子。”姜青生自然说不出来,他压根不知丢在何处,既是戏班子捡了去,极有可能是丢在了未央楼。

    “无妨,姜大公子不愿说,这大狱里自是有能让你交代的手段。”程羡之渗出寒意,“就是不知姜大公子能不能熬得住,公孙雪肚子里的孩子,还没见过亲生父亲呢。”

    姜青生愣了几息,而后盯着程羡之大笑,笑声充斥牢狱。

    “程羡之啊程羡之,你要是无欲无求之人,又为何汲汲营营往上爬,又为何……”

    又为何美人在怀而不动分毫,姜青生看不惯他这般孤高自傲。他没再往下说,只是笑得渗人,带着挑衅与戏谑,若换成旁人,做不出他那般岿然不动。

    “姜大公子果真像山海关传言那般,生性风流。”

    “你都知道了。”姜青生并非害怕,而是得意,是狷狂,“还是说你压根不在意,公孙雪能与我苟且,说到底还是程尚书不懂得怜香惜玉。”

    “暴殄天物!”他嘴脸□□恶心,程羡之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姜大公子还是想想如何交代清楚这令牌是怎么回事,好从这牢狱全须全尾的出去吧。”

    姜青生目视离去的背影,心底像是赢了,他痛快无比,狂笑萦绕在石墙里,久久不退。

    第108章 谜底

    程羡之走后没多久,姜太后亲至大牢,见姜青生过得实在逍遥,一股怒意涌上,恨这不成器的侄儿。

    姜太后前去牢狱的消息入了程羡之耳中,程羡之只道无妨。

    她睨着惬意的姜青生,发冠是乱了,身上却无伤痕,看来禁军没有严刑逼供,仍是惧着姜家地位。

    “那玉佩怎么回事?”

    姜青生跪地,双手抓紧牢门,“姑母,青生不曾与刺客合谋啊,况且侄儿为何要行此蠢事,宫内行刺可是掉脑袋的,我为何要行刺陛下和姑母呢?禁军那群饭桶,仗着程羡之鼻息,对侄儿趾高气扬,还审问老子,待我出去必定……”

    “够了,”姜太后闭目凝神,很是忍耐,“如此明显的事,皇帝怎会不知,你有何理由行刺,可你的玉佩在戏班身上,那些人就是拿了你的令牌进来的,眼下禁军就抓着这事不放,你如何能说出个一二?”

    “不然哀家即便有心,也难出手保你。”

    姜青生低头思量片刻,咬牙说:“那玉佩,玉佩是侄儿不慎丢弃在未央楼的,不知为何怎得就被戏班子的人拿了去,又为何出现在宫宴,成了戏班子入宫的凭证,侄儿当真不知啊姑母……”

    思及此,他宛若猜到些什么,继续说:“莫非是程羡之故意的?想要栽赃陷害于我?”

    姜太后不悦,“程羡之因何要栽赃于你?”

    “这……”姜青生视线躲避。

    “你若不说也无妨,”姜太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哀家让你去西北,陛下一直推脱此事,若你在京都能有些作为,不要整日流连风月场所,收敛收敛哀家也能安排,还至于今日染上一身乌糟事,此刻你要如何脱身?”

    “姑母……”姜青生终于有了急色,“必定是程羡之得知侄儿与公孙雪一事,伺机报复侄儿,才有今日之事啊。”

    岿然不动的背影不由一震,面色满怀惊诧,“你与公孙雪之事?”

    姜青生感受到一股寒芒,猛然低头重重磕道:“是侄儿一时糊涂,与公孙雪有了肌肤之亲,她还,还……”

    “应是,还怀了侄儿的骨肉……”

    余光撇着姜太后的裙摆,姜太后深吸口气,缓缓转过身,睨着那不成器的人,森然问:“公孙雪是何人?你喜女色,在山海关你想怎么无法无天哀家不管,可这是京都!”

    姜太后轻嗤一声,想必气得不轻,“哼,公孙雪,那可是程羡之的人,你怎敢?你怎敢啊?”

    “程羡之不爱公孙雪的,姑母,公孙雪与侄儿那是两厢自愿的,并非侄儿强迫……”

    “混账东西!”姜太后隔着牢门揪住他衣领,若非牢门相阻,她那巴掌早就呼过去了。

    “公孙雪与程羡之感情如何哀家不论,可他二人是皇帝亲赐的婚事,你敢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有辱姜家门风。”

    “难怪你不急着回山海关,也不愿去西北,感情是因为这个?”姜太后指尖用力而泛红,眼尾布满红丝。

    “姑母,侄儿知道错了,”姜青生求饶说,“还请姑母救救侄儿……”

    “你与公孙雪在未央楼相见?”姜太后暗想,“你当真是疯了,就不怕公孙雪是程羡之特意派出的眼线,只为引你入局,为的就是将你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还沾沾自喜夺了他的人,我姜家怎会有你这种蠢笨之人。”

    “姑母……”即便此刻姜青生也绝无悔恨之意,他只道是自己运气不佳。

    姜太后甩开衣袖,抽回手,冷冷说:“罢了,只要你抵死不认,一个玉佩无法断定你的罪行,只是西北的差事恐怕是无望了,你回山海关去,暂时避避风头,待立了军功,哀家再请旨将你派去西北。西北之权,必须握在姜家手中才能抗衡如今朝中局面,不然我姜家几十年基业,恐怕再不复光景。”

    事已至此,姜青生再不愿意,也没有他法。

    “那公孙雪腹中胎儿,侄儿想……”

    “此事涉及三家颜面,并非小事,程羡之若不提,便是有意压下,这个血脉本就不该是我姜家的,程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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