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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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房间里,只有钟表缓慢的“滴答”,一声声敲进余知洱的耳膜。

    屋子是一片狼藉,书、相框、模型横七竖八地散在地上,地板上还残留着被砸碎的玻璃碎片,在月色里泛着细微的冷光。有的书页被扯得皱巴巴的,有的相框歪斜到半空,像随时会坠落。

    但在堪称废墟的混乱之外,靠近床边的位置,却整齐地放着一个箱子,鼓鼓囊囊的。

    在箱子的旁边,被子隆起了人形的一团。

    余知洱靠近了一些,看清那箱子里放着几本旧漫画,一些儿时玩具,还有几个早已泛黄的贴纸本。

    小时候的东西。

    他无声地叹气,蹲下身,刚想替睡着的裴度川拉拉被角,却惊觉那团“被子”下,还有一双睁着的眼睛,在月色中湿漉漉地发亮。

    他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蹲下,借着窗外微光,看清那张脸——裴度川没睡,他正默默地、安静地哭着,眼泪沿着鼻梁流到嘴角,但并没有擦拭的意识。

    用指腹一点点擦掉那些滚烫的水痕,听到裴度川寂寞的呢喃:“小洱什么时候回来呢?”

    看来那个纸箱子就是他为七岁的小洱找出来的东西吧。

    “你这么晚不睡是在等他吗?”

    裴度川像小孩子那样地大大点头:“因为小洱总不记得带钥匙,如果他敲门,我得去给他开门。”

    嘴角颤抖着翘起,余知洱挤出一个笑:“我会帮他开门的,你睡吧。”

    “哥哥,中午是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不要赶我出去,赶我出去的话我就不知道在哪里才能等到小洱了。”

    “不会赶你出去的。”

    “真的不会吗?”

    “不会的。”

    心智成为了个小孩子的裴度川哼哼的,似乎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眼皮沉沉地合上,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一下下地抚摸着裴度川的头发,余知洱眼眶红了。

    ——裴度川或许不是个完全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对自己,他从来都无可指摘。长大后、小时候、醒着、傻了……他都在找他。

    连同包裹着身体的被单一起抱住,余知洱歪头贴在了裴度川脸颊上。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可能是真的反思了把石宽烫伤的事情,裴度川第二天的表现顺从了很多,让余知洱得以顺利地把他带去了医院。

    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影像学检查、基础神经体检、血化验、简易神经心理筛查轮番上阵。

    在这个过程中,裴度川配合度断断续续:抽血时缩手、测反射时笑、认图卡片时忽然不说话。医务人员倒是挺有耐心——毕竟成年体格、儿童心智的病例并不常见。

    “从影像看,没有明确结构性损伤,”,神经内科主任把片子挂在灯箱上,淡声道,“没有出血后遗症,没有肿瘤,没有明显脑萎缩。”

    余知洱:“那他为什么——”

    “我们暂时归在功能性记忆退行表现里,”医生转过身,“可以理解为硬件没坏,系统调了旧版本。”

    那是什么意思,石宽皱眉:“能治好吗?”

    “有很大恢复可能,只是恢复的时间不可预测,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二十年以后。或者,他会以碎片化方式,逐渐穿回。”

    开什么玩笑?二十年以后,这个心智十岁的裴度川都又一次长成三十岁了啊,到时候恢复记忆还有什么很大的意义吗?

    心中焦虑着,余知洱尽可能平稳地向医生咨询着治疗事宜。

    医生没有回避:“理论上存在。我们现在做的是排除可加重因素——睡眠、代谢、癫痫样放电;维持安全、规律、熟悉环境;不要强逼回忆。若有严重焦虑或行为问题再考虑药物。”

    “那我们能做什么?”余知洱问。

    “等,”,医生把打印的注意事项推到他面前,“三周后来复诊。有变化随时来。”

    在对裴度川未来的担忧外,心理上的愧疚侵袭了他:是他一直没有好好关注裴度川:之前裴度川对自己提过“记性变差”的话题,但他都没有在意。

    明明裴度川对自己的每件事都那么认真,在自己可以称得上赌气的出国中,裴度川也频繁地过来陪伴着自己。和裴度川的付出相比,他太对不起裴度川了。

    心口像被针扎一样无法释怀。

    尤其回到家后,裴度川对昨天中午的闹事似乎有点自责,一回到家就悄悄跑去余知洱房间,把昨晚摔乱的书一摞摞拾起来,虽然乱塞得一塌糊涂,但显然是想“弥补”。

    余知洱站在门口看着他——这个高大却笨拙蹲在地上的男人,像一个孩子,眼里一酸。

    陪着裴度川吃完午饭后,下午因为颐余年那边有非余知洱不可的事务,余知洱出了门,只剩下了石宽和裴度川在家。

    裴度川坐在沙发上,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让迟钝的石宽也察觉到他是有什么话想说。而要说的话也很明显,因为裴度川那躲闪的目光不止一次地落在了他还红肿着的右手上。

    抬起手,石宽将自己昨天被烫伤的地方展示给裴度川:“已经没事了哦。”

    裴度川凝视着伤处良久,竟然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不疼了吗?”

    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十岁小孩的话,那种柔软的手指大概没什么,但是按上烫伤伤口的却是货真价实三十多岁男人的手指。

    石宽无声地一咧嘴:“对,不疼了。”

    裴度川点点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是没有为此做出道歉。隔了一会儿,他又觉得难过地嘟囔:“小洱为什么还不回来呢?”他转头看向石宽:“你知道小洱去哪里了吗?”

    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看到对面看起来很凶的男人暧昧地苦笑起来,裴度川眨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般地开口:“我一定能找到小洱的。”

    第78章 缘尽

    和那个看起来和小洱长得很像的哥哥比较有亲近的感觉,而对于这个眼睛狭长、有几分凶相的大哥哥则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低下头去,不知不觉盯着地毯的图案发起了呆,很漂亮的图案,并且颜色很恰当得鲜亮,可惜的是在左脚边有一块变成了茶色,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昨天差点打翻碗洒出来的汤。

    不过细看的话,茶色的部分和原本的图案竟然可以结合起来,组成了一只很大的猫咪。

    正研究得出神的时候,旁边传来了噪声,想着是怎么回事而一歪头,视线里出现了一本书。

    书的封面是故弄玄虚的蓝黑色调,再往上,是一只略黝黑的手腕,对上拿着书的那个男人的视线时,听到了他的问话:“要看书吗?”

    不想看,在找到小洱之前什么也不想做,但裴度川不摇头也不点头地接过了那本书。

    翻开来,果然是无聊的推理小说,推理当然是有意思的,但可惜的是这种商业推理小说的作者总是自作聪明,不惜牺牲掉逻辑也要用叙诡手法去隐藏掉凶手的信息,但其实只要抓住作者的写作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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