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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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哭]

    方戍:为啥呀[爆哭]

    庆隆:二哈禁止给人当一百辈子夫君[化了]

    方戍:那我下一世要做泰迪[抱抱]

    庆隆:……求姨姨们评论和营养液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笑哭]

    第39章 第 39 章 我的夫郎,自有……

    弄了一大碗的糊糊, 煎出来的饼不少。于庆隆以为会剩下一些吃不完,没想到方戍都给吃了,还有些意犹未尽。

    于庆隆道:“中午热, 我就只弄了这饼, 其实早上配些杂粮粥跟小酱菜一起吃, 肯定更香。我下回可以再做点粥一起尝尝。”

    上一世奶奶还经常给他配一杯纯牛奶或者鲜豆浆, 再加点水果,那就是他最喜欢吃的早餐了。

    方戍道:“明儿早上你再做一回,父亲和母亲肯定也喜欢。”

    于庆隆道:“成, 明早的。这会儿太热, 咱们先歇会儿。对了方戍, 我还想学更多的字, 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书能借我看看?”

    “咱们是两口子,说什么借呢?你想看只管拿便是。”

    “可我没看到书啊。”

    “怎么会?不就在外面的书架上?”

    “你书房书架上那不都是树叶做的手工摆件吗?!”

    “是书。”

    方戍带于庆隆站到书架前, 把被树叶包裹住的书拿下来:“用树叶做了新花样的书面而已,你被骗过去了?”

    于庆隆:“……”主要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做。

    拿树叶贴画的他见过,他自己还贴过不少呢。可是拿树叶当书皮, 把整个书面全粘住的他还真的是头一回见, 这想法实在是有些……奇特。

    “这样不是挡得书名都看不到了?”于庆隆拿起一本, “能不能问问你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总不能每一片树叶也都有故事吧?”

    “为何不能?坐下来我慢慢说与你听。”方戍坐到椅子上,将两本树叶书置桌面, “你瞧这叶子,每一片上面的脉络都不一样, 形态也不一样,这便说明它们在成长的时候遇到的故事也不一样。或许这片大些的叶子为这片小些的叶子遮挡过风雨。这片细些的叶子呢,许是有些害羞,所以躲在兄弟姐妹们的阴凉下成长, 它才没有长得很肥。还有这片,不平整,必是生过气的。”

    “生气?”

    “对。你瞧这下面有个虫咬过的小孔洞,必定是有虫经过把它咬生气了。”

    于庆隆仔细一看,还真有小虫咬过的痕迹,便问另一片看起来最独特的叶子。这叶子是一半浅色一半深色,像化了半面妆,而且叶尖处还是卷起来的,像个小蜗牛。

    “那这片呢?”

    “这片,这片一定是努力追求过它的心上叶。”方戍说,“并且还失败了。”

    “怎么讲?”

    “它原本该是浅色,但它的心上叶喜欢深色。它为了追求它的心上叶,努力将自己晒出了深色,只不过晒得不好,只晒了一半。”

    “那你为啥说它失败了?”

    “自然是因为晒得不好,没追求成。它因失败而感到难过,故而收卷起来。像我这般追求成功了的,那都是很舒展的。”

    于庆隆:“……”

    所以你在这说了半天就是想说自己追求成功了是吧?你这小心思还挺多。

    于庆隆把书拿起来翻翻,又回头瞅瞅书架上面:“一共就这些?”

    这加一起看样子都不足十本,怎么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方戍说:“还有许多,没在这里。有些在父亲那边的书房,还有些在那边那两个箱子里。”

    书房地上还有两口大木箱,方戍指的便是这两个箱子。于庆隆过去打开一看,还真的全都是书。看样子五六百本是有的。这些书都比较新,主人似乎并没有怎么翻开过,于庆隆便问:“都是些待学的?”

    方戍说:“都是些学完的。”

    于庆隆从近手处拿起一本,却是《孟子》。

    他翻了两页,发现这书并非是印的,而是手抄本。字不大,却书写极为工整,几如印刷。上头有些看过之后做的批注,龙飞凤舞。

    当中有一段,于庆隆看了三遍。

    孟子曰:“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于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

    旁边写着:奈何智者为其凿者多,若禹之行水者少。天高星远,以利为本,何日致焉?

    ……

    于庆隆执着书本看坐在椅子上摆弄树叶的人。

    他好像又看到了另一个不同的方守城。

    孟子说普天之下谈论人性不过是指行为本源,而本源既是循其自然。我们之所以不喜聪明的人是因为他们穿凿附会。如果聪明的人能像大禹疏水那样就不会被人讨厌。如果聪明人懂得这一点,循其自然行事,便会更加聪明,千年后的冬至亦可坐而推知。

    可惜大禹那样的人很少……

    这是方戍在哪里得出的结论?

    于庆隆不禁想到他和方戍定了亲之后才听来的一些传闻。方戍十五岁便是秀才。次年便有一次乡试。三年后又有一次。可他两次都是受伤误了考,这才错过中举的机会。

    传闻是真是假他倒没问,但两次受伤确实有些巧合。

    是真巧合么?

    “方戍,明年乡试,你会去么?”

    “自是要去的。”方戍把树叶子书仔细放回书架上,像是放一件宝物,“隆哥儿为何忽然问起这事?”

    “只是随口问问。”于庆隆决定就拿这本《孟子》与《论语》出来,“我看你性子,倒不像是想做官老爷的人。”

    “那隆哥儿可想作官夫郎?”

    “我?我只想免田税。至于官夫郎,你若想做官老爷,那我便想做官夫郎。你若是不想,那我也不想。”

    “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想,也不想。”

    “哦?这是何解?”

    “这天底下哪有万般好的事?若是做得了官,那倒是被高看一眼,又有了权柄。可相应的,要应付的事情也多起来。我听说逢年过节还要打点上下,很麻烦。到时你若是再想时不时去捡石头摘叶子,只怕就难了。”

    方戍闻言怔怔地看着于庆隆,半晌没说话。

    于庆隆原本在翻着书,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抬起头来:“怎么了?”

    方戍笑说:“忽感今生有于,三生有幸。只不知夫郎从何得知这些官场上的事?倒像是你曾经做过官老爷一般。”

    于庆隆心道官老爷我是没做过,但做官的那是见多了,可我不能告诉你。

    他拿块墨试着研,边道:“我听人家说起过还不行?先前我去镇上的学堂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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