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师兄超强却过分咸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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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挑了一张石凳坐上去,顺手把厌胜剑摆上桌子。

    “说说吧,厌胜剑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

    会在她手里?”

    “还有,”她十分疑惑地问他,“你为何会与她神魂结契?”

    “说来话长。”

    谢让尘捏捏眼角,脸上流露出一丝疲累。

    受神魂契约牵制,此刻,他的神魂正在经历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灵魂深处,他生出强烈的渴望感。

    渴望尝到糖果的香甜。

    渴望故意引诱他、胆大包天、不计后果的幕后元凶——他的师妹,祝辞盈。

    可他说过,他与她神魂结契的初衷是为守护,并非儿女情长。而现在,他对师妹的情谊变质,非但超出守护的范畴,还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想乖乖听她的话,无条件地纵容她。

    谢让尘苦闷地晃晃头,强迫自己保持神智清醒,默默承受神魂契约的影响。

    他把仙魔大战后发生的事跟师相月讲了一遍,又简明扼要地说了自己和祝辞盈的关系。

    少阳宗的谢让尘本就是祝辞盈的师兄,他占了人家的身子,没理由不认她这个师妹。况且她救过他,真心实意地帮他许多。

    “师尊逝世后,厌胜便成了无主之剑。”

    “厌胜剑只认天赋高的人为主,我已有本命灵剑玉凰,它不可能认我。”

    “师妹本是音修,但她的剑道天赋极高。自学的邀月十六剑,分毫不输清微宗的师弟师妹们。厌胜认她为主也在常理之中。”

    他刻意避开回答神魂结契的问题。好在,师相月没过多追究。

    “他连厌胜都不要了。”师相月神情落寞,长长叹出一口气,手臂垂落下来,抚摸过长在石桌周围的花。

    “他真的,”她哽咽一下,“真的死了。”

    谢让尘微微垂头,又听见她说:“如果当年我没有逃离师相族,祭典结束结界未出纰漏,江樽月不会死……”

    她好后悔。

    后悔在他重伤苏醒的时候,狠心伤他。若她肯骗一骗他,骗他自己喜欢他,或许能有另外一种结局。

    师相月折下一朵艳红的花,放在厌胜剑旁。

    自言自语道:“看看吧,你种的花,多漂亮。”

    “师娘。”谢让尘的神魂稍稍平息,才腾出心神。

    “我倒是认为,师尊平息结界隐患,命在旦夕之际是您施以援手,救他性命。若没有你,师尊不会捡到被父母遗弃的我,不会创立清微宗,也不会在仙魔大战中守住修真界。”

    “如今修真界安然无恙,生生不息,寻根溯源究其根本,其实是您的功劳。”

    “您看,您种下的因,现在结了果。”

    师相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震惊之余仍不忘纠正谢让尘:“我不是你师娘。”

    谢让尘:“师尊让我叫的。”

    “呵。”师相月回想着那人,不客气地评价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油嘴滑舌。”

    因为他独特的观点,她长久以来沉积在心底的压力骤减大半。

    她如释重负地笑起来,美人迟暮,却仍旧惊艳:“他费尽心机护住的东西,我不愿看它毁于一旦。”

    她的寿数所剩无几。

    就让她在最后的时日里,再帮他一次,守一守他好不容易在长宁山搭建的家。

    “厌胜剑选择的主人实力必定非同一般,明日带你师妹过来,我会告诉你们神谕都说了什么。”

    “多谢师娘。”

    “师妹在等我。”谢让尘双手朝她拱了拱,“不打扰师娘休息,弟子告辞。”

    “怨不得与她结契。”师相月像平日吐槽师相文一样,无心说了句,“原来满心满眼都是她。”

    谢让尘没去解释其中误会。他自己初心动摇,如何能再说出“无关风月”之类的话,只道:“让您见笑了。”

    和师相月谈完话,已经到了中午。

    谢让尘没留在小院吃饭,一路赶回自己的住处。

    他刚一踏入客房的院门,就见院子中心的石桌上坐着一个人。

    “师兄你回来了。”

    祝辞盈和他打声招呼,示意他过来,桌子上有她用灵力温着的给他留的饭菜。

    谢让尘快步过去。

    “谈话顺利吗?”祝辞盈拿汤勺给他盛蔬菜粥。

    “尚可。族长已经同意聆神谕的事。”他很是自然地接过粥开始喝,“明日,你须得和我一起去族长的住处,她会告诉我们具体的消息。”

    谢甜甜果然没辜负她的期望!

    再摆烂的咸鱼也怕神魂契约!

    祝辞盈喜上眉梢,由衷赞叹:“师兄,你真厉害。”

    “与我何干,不都是师妹一手策划?”

    “那也得你配合才行。”

    待他吃得差不多时,祝辞盈问:“厌胜剑呢?”

    “还在族长手里。”

    他说完,祝辞盈沉默好一会儿才继续问:“师兄,我想知道厌胜剑的前主人和师相族长有什么样的渊源。方便说吗?”

    “我只知道个大概,其中细节了解得不多。”谢让尘回答说,“厌胜剑的前主人是清微宗主江樽月。”

    清微宗主!

    厌胜竟然是师尊的剑!

    祝辞盈垂在桌子下的手死死掐住腿上的肉,不让自己的情绪露出破绽。

    “都是族长告诉我的。”谢让尘大致讲述一遍后,不忘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为自己遮掩。毕竟,少阳宗的谢让尘可不会知道这样隐秘的事。

    “那后来呢?”祝辞盈追问道。

    “后来?”

    谢让尘说:“后来他们一个带领族人去往长宁山,一个选赴湘州开宗立派。”

    “不对。”祝辞盈问,“他们后来没再见过面吗?”

    谢让尘夹菜的手一顿,咀嚼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过了两息后低声道:“见过。”

    十三岁的他,曾经跟随师尊去过一次长宁山,见过师相月。

    离开师相一族时,谢让尘问江樽月:“师尊和师相族长是关系很好的旧相识?”

    江樽月:“什么师相族长,她是你师娘!”

    少年谢让尘微微瞪大眼,常年温和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师尊慎言,不可败坏女子清誉。”

    江樽月:“……”这小子长大了不好忽悠了。

    回到槐江山的山的江樽月把宗内一切大大小小的事务交给他,匆忙闭关。

    而少年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日跟点了炮仗似的二师弟和三师妹,一不留神,两人便打起来。

    四师妹和五师弟两个面瘫,互相臭着脸已经对望半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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