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师兄超强却过分咸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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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她并未预料到自己会在不久的未来一语成谶。

    一个清爽的秋日,江樽月如往日一样下山除魔,却迟迟未归。

    师相月在自己的小院等了他一整日,半点音讯都无。等待的时间里,她坐立难安。这不符合江樽月的习惯,平日他再忙,也会抽空用灵纸鹤与她传消息,告诉她大概什么时辰回来。

    她着急忙慌地深夜下山,寻遍城中大街小巷,一双脚磨破皮,流出血才知道自己出门竟然忘了穿鞋子。

    江樽月……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行走,眸中的光渐渐暗淡。她找不到他!哪怕是半点蛛丝马迹。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第三日,一群身穿白衣背着剑的修士们找到师相月,告诉她,江樽月快要死了,求她想办法救救他,救救他们灵霄宗的小师弟。

    “带我去见他……”

    师相月的眼泪早已干涸,冲白衣剑修们嘶吼着说:“快带我见他!我要见江樽月,我有话要对他说!”明明接了她的金叶子,他竟敢违背约定抛下她三天三夜!

    “谢谢姑娘肯出手相救!”

    白衣剑修们一想到自己的师弟很有可能获救,什么也没多想,带上师相月御剑飞往灵霄宗。

    途中,师相月问江樽月的师兄们:“他怎么受的伤?”

    一个身体微胖的师兄说:“据说是因为师相族有一个天赋很好的族人逃跑,导致那次献祭出了纰漏,魔族趁机攻打结界,师相族守不住,向外发出求救信号。”

    献祭出了纰漏?逃跑的族人。

    江樽月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她!

    师相月的心难以抑制地开始狂跳,喃喃道:“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很正常,因为消息是各大宗门封锁着的,怕引起修真界恐慌。”

    “我那师弟接到宗门传讯,急匆匆赶回来,半句话没说偷偷拿宗门至宝去了师相族。”白衣师兄顿了顿,神色沉重道,“以一己之力平息这次魔族隐患,因此耗尽一身修为和精血,如今已经命在旦夕。”

    “他私自带走宗门至宝玉凰剑,师尊理应罚他,但他是为整个修真界牺牲自己,师尊于心不忍看他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早早丢了性命,所以这才为他卜卦,算出姑娘是能救他性命之人。”

    “姑娘,你能救我们的小师弟吗?”他不确定地又问一遍。

    高空中的风直吹得人睁不开眼,因此师相月双颊的泪水还没落下便被风带走,一点痕迹也无。

    “放心吧。我有办法。”

    她咬咬唇上软肉,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平和一些。

    “他是一个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我不会让他死的。”

    江樽月一定会平安无事。

    无论让她付出什么代价。

    后来几天,师相月从江樽月的师兄口中,认识许多他不为她所知的一面。

    江樽月的天赋极好,集百家之长,十六岁学剑,十七岁下山。下山之后凭一人一剑连挑十八宗,毫无疑问地被认定为灵霄宗的下一任宗主。

    可他生性爱自由,不想接任宗主之位,所以时常偷偷溜下山。宗里师兄师姐们打又打不过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回,他干了件大事,自己的命丢了大半。

    师相月在灵霄宗的医堂见着躺在床榻上,面色灰白,气若游丝的江樽月。

    “江樽月你傻不傻?”

    她的眼泪在来的路上已经哭干,哭尽,俯下身趴在他床头边,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惊觉他的体温那样冰凉。

    “现在躺在这里动不了吧?谁叫你自己偷偷耍威风不带上我?”师相月鼻子一酸,笑得比哭难看:“为一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人,为她的一片金叶子,堵上自己的命值得吗?”

    江樽月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她继续轻声说:“你偷偷放在陶瓷娃娃下面的红纸,你没告诉我的话,我一直在等。”

    “你后不后悔……后不后悔没早点告诉我?”这句话像在问他,又像在拷问她自己。

    她用手一点点抚摸过江樽月的眉眼:“罢了。我等不到你了。”

    “江樽月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我师相月喜欢一切漂亮好看的东西,包括人。”

    “从见面的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

    “往后你我日夜相伴的日子里,我对你的喜欢多到无以复加。”

    “但很遗憾,只能到此为止了。”

    师相族有一种不外传的秘术,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哪怕只剩一口气,只要师相族的人愿意救,便能从阎王手里抢人。

    这种秘术对施术者的身体无害,只需要满足一个条件,伤者必须是施术人钟情的心上人。

    师相月要救江樽月,必须付出一点代价:舍弃自己对他的“情”,从此无法再为他动心。

    开始施展秘术那一刻,她很庆幸,自己正好是喜欢他的。

    还有,能救自己如意郎君一命的感觉真好。

    ……

    师相月的手指抚摸过剑身,厌胜微微颤抖,一缕纯白的灵丝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钻入琉璃镯内。

    她慢慢将剑归于剑鞘。

    同时,脑海里闪过一段百年前的谈话。

    曾经,她问过江樽月的同门,剑修赠剑鞘当真只是为了保护那个人吗?

    他的同们笑着回答说:“非也非也,哈哈,姑娘可别被他骗了!我们剑修爱剑如命,怎么可能轻易把自己的剑鞘赠出去?在我们剑修的世界里,他赠你剑鞘其实是想告诉你,他的剑只甘愿败在你手中。”

    师相月的心情莫名变好了一点,望着谢让尘说:“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

    “其他人先离开。”

    祝辞盈一听她软下来的语调不复初见时的冷漠疏离,认定谈判的事还有机会。

    “师兄。”她牵住谢让尘小臂上的金鳞护腕,小幅度地摇两下,“抓住机会,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谢让尘捉住她的手,宽慰性地短暂地交握一下:“我尽量。”

    祝辞盈仍不放心。

    谢甜甜虽然大部分时间是靠谱的,但为防止他在关键时刻摆烂,她利用神魂契约在灵府内捏出一块糖果,缠上丝线,如钓鱼一般勾着在此地扎根的谢让尘的神魂一步步地向外延伸到更广阔的地方。

    与此同时,感同身受的谢让尘,微微皱了下眉头,后背生出冷汗。

    师妹何至于拿这种方式钓他?——

    作者有话说:谢甜甜[托腮]:她听没听说过,愿者上钩!

    换了一个新封面[撒花]

    第50章 聆神谕(六)

    祝辞盈三人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谢让尘和师相月。

    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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