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藏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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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端倪。

    “那就好好养着,等你腿伤彻底好了,便能如从前般侍奉了。”

    他刻意这么说,颇有几分试探的意味。若换做从前,宋蝉肯定又要露出那般抗拒的姿态,谁想到今日却是温温柔柔地说了句“大人说的是。”

    陆湛不免有些意外,喝了一口宋蝉端过来的茶,是他素日喜饮的攸乐山普洱。

    再抬眼望向宋蝉时,眸子里就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

    陆湛顺手揽过她的腰,宋蝉脚下一软,跌坐在他腿上。

    两人贴得极近,宋蝉发尾的淡香丝丝缕缕钻入陆湛鼻息,竟是与从前用的香膏一样。

    从她今日的精心装扮,到那乖巧温顺的姿态,再到处处迎合他喜好的细微之处,饶是陆湛再如何不在意,也能从中察觉出几分不寻常的意味。

    落在她腰间的指缓缓一勾,翠绿烟纱裙便松落了下来。

    “今日怎么这般乖觉?”

    宋蝉话还未开口,一声轻吟便先脱口而出,顿时红了脸。

    陆湛棱角分明的脸庞近在眼前,神情清冷自若,如从前一般稀松平常,浑然不像刻意使坏的始作俑者。

    宋蝉紧紧揽住陆湛的脖颈,指尖微微发颤。只有如此她才能勉强稳住身子,不至于从他的腿上跌落。

    尽管呼吸逐渐急促,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惊动了屋外把守的侍女。

    宋蝉极力平息着呼吸,试图将不可宣之于外的靡靡之音极力咽下去,勉强将话说得完整:“从前是我不懂事,让大人为我烦心,只是我现在想明白了……”

    陆湛挑了挑眉,覆在她面上的呼吸愈发灼热,大掌将宋蝉的腰拢得更近了些。

    “想明白什么了?继续说。”

    宋蝉强咬着唇,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陆湛沉声催促:“说。”

    “我与陆沣不过一段孽缘,是我识人不清……一时看不清醒。”

    “是大人救了我两次,待我屡屡包容,于情于理,我都合该在此处报答大人恩情,不该再有旁得心思……”

    陆湛盯着她的眸光意味不明,动作却未因此停歇,甚至更为急烈。

    “你当真这样想?”

    落在陆湛颈后的纤指骤然攥紧,留下几道浅印。

    “当真。”

    陆湛不置可否,只是待宋蝉垂在他颈边无力喘/息时,骤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落在桌上。

    这日之后,陆湛对待宋蝉的态度略有松缓,不再像之前那般严防死守,甚至允了她出屋门的要求。

    虽然只能在院子里赏赏花,不能上街闲逛采买,但比起之前整日被关在屋子里,已是好了许多。

    至少陆湛的态度有所松动,证明她的计划有效。只要坚持下去,或许能逐渐攻克他的心防,让他彻底放松警惕。

    陆湛原本三天两头便往她这里跑,虽顾及她的腿伤,未曾过分逼迫,但仍免不了在其他地方受累。

    宋蝉每每想起那些夜晚,便觉得浑身发冷。好在没过几日,陆湛便因朝中政事繁忙,不再像之前那般每日都能来。对宋蝉而言,这反倒是件好事。她有了更多的时间调理身子,也能静下心来谋划日后的出路。

    她刻意将屋子重新规整了一番,装点得像是从前在国公府少女闺阁的模样。

    宋蝉以此为借口,向侍女提出要采买不少东西,比如想添置几盆花草摆在床边,或将床帘换成碧罗纱,对于布匹、绸料、家具等物。陆湛一一允准,唯独涉及药方和香料时,格外谨慎,绝不允许她沾染半分。

    宋蝉清楚陆湛一向谨慎,对她更是格外仔细,想让他松口绝不是易事。

    可如今是她的腿伤未愈,他才尚且有所顾忌,等她的身子完全康复,以他索求无度的性子,难保不会让她怀上子嗣。

    她作出这些温顺的姿态,不过是一时无奈之举,绝无可能真正由着陆湛摆布,她必须未雨绸缪,先陆湛一步下手。

    第67章

    午后天色阴沉, 乌云压顶。

    将要落雨,环室空气沉闷,薛行简踏进陆湛的书房时,见他正坐在案前, 手中握着一卷书册, 肩背宽阔, 沉若山岳。

    薛行简径直走到陆湛面前,将手中的卷宗轻轻放在案上:“沧鸣,先前你托我查的事,有结果了。”

    陆湛的目光落在卷宗上, 语气平静:“如何?”

    薛行简坐下,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缓缓道:“按照你的意思, 我将慕容诃的案子呈上三司, 彻查之下, 此事的确与陆沣脱不了干系。”

    他顿了顿, 见陆湛神色如常,便继续说:“更详细说来, 问题出在陆沣赠与纪婵的那间香铺。那铺子里有几笔不清不白的交易,涉及外域香料的进购, 恰巧与慕容诃的商队有来往。此外,香铺的生意中还有一些权贵官员之间的信息交换, 牵涉甚广。”

    陆湛闻言,缓缓放下手中书卷:“证据俱全,却未能将他一举拿下?”

    薛行简摇头叹道:“可惜,陆沣为了自保,竟将此事全数推到了妻子纪婵身上, 声称是她暗中操作,自己毫不知情。甚至还说,纪婵是畏罪潜逃,这些日子才不知所踪。”

    陆湛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不住地摩挲着掌中的茶杯,指尖在杯沿轻轻划过,仿佛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他淡淡道:“即便他搬出这番说辞,纪婵到底是他的妻,此事焉能与他脱得了干系?”

    薛行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笑道:“便是有趣在这。”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卷轴,递给陆湛。

    陆湛展开一看,竟是一封休书。上面写着因纪婵“不守妇德、私通外敌”等罪名,陆沣已将她休弃,时间正是宋蝉失踪的那一个月。

    薛行简见陆湛神色微变,继续说道:“沧鸣,你那位大哥倒真是厉害,为了将事情推脱干净,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连休妻这种手段都用上了,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陆湛冷笑一声,将休书随手丢在案上:“他的确无耻至极。”

    他虽语气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意。他确实没想到,陆沣竟能无耻至此,不惜用这样的手段来保全自己。

    可笑的是,宋蝉当初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觅得良婿,却不知早已被蒙在鼓里,被陆沣操控于股掌之间。

    若非是他先前得到风声,知晓圣人有裁撤陆沣等文官党羽之意,怕有朝一日会牵连宋蝉,提前将她藏匿于公府之外,还不知等东窗事发之日,陆沣又会使出何种阴毒手段自保。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朝中局势,薛行简忽然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问道:“说起来,我最近来千鹰司几次都没找到你,听说你也没住在公府。你最近在哪里留宿?莫不是得了哪位佳人?”

    陆湛闻言,神色如常,只是抬眼淡瞥了薛行简一眼,并未答话。

    薛行简见状,心中更是好奇,半开玩笑地说道:“我听说那个纪蝉确是失踪了许久,我记得先前你与她也有些因缘来往,她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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