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藏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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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哼。

    宋蝉本能地想要做起来,陆湛却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不容抗拒地欺身压上,将她重新锢在身下。

    错乱间抬眼的瞬间,宋蝉的心猛地一紧。

    她清晰地瞧见,陆湛的眼底不仅有沉冷阴郁的愤怒,更多的是如炙热烈焰般无法掩盖的欲.望。

    她当即明白,是春心引起效了。

    “你也觉得他好,是吗?”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觉得陆沣是端庄温润的君子,而他就是一个异于常人的怪胎。

    可是为什么?

    是他救了宋蝉的命,是他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理应对他感恩戴德,对他忠诚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才见过陆沣几次,这便被他收买,为他折服了?

    陆湛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染上了一抹病态的潮红,目光迷离却又异常偏执。

    他垂眸看着那段洁白的颈,想要将它牢牢掌控在掌下,肆意折虐的念头又疯狂蔓延,几欲将他颠覆。

    宋蝉更清楚他的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在那夜陆湛房中,她在他的眼中见过同样的神情。

    下一瞬,陆湛便肆意啃咬着她的颈肩,将罗裙掀弄起不同的浪潮,即便到最后她勉强挣脱,当看见他修长指尖上牵扯起的莹泽时,她仍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那种眼神,意味着征服、掠夺与占有……

    “陆湛,你别这样,是我说错了。陆沣他阴险虚伪,他狡诈恶毒,他……他比不上你半分。”

    宋蝉全身都在颤抖,她已经慌不择言,几乎将自己知道的最恶毒、最能欺辱人的词语都说了一遍,妄图平息陆湛的怒火。

    陆湛冷笑着扣住宋蝉的下巴,将她的双手高举,以腰间系带牢牢缚住。

    “你不必骗我,也无需假意讨好。”

    他炽热的呼吸扑覆在宋蝉的耳边,说出的话却是极致刺骨的冰冷。

    “你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难道你以为你真能嫁给陆沣做妻?”

    他说着毫无感情的话,滚烫的大掌却逐渐下移,宋蝉眼睁睁看着被抛落在地的衣巾,只觉身上一阵发凉。

    “你是我的人,只能归我所有,就算我要你与他亲近,也只能是逢场作戏。”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身体里迅速流淌对冲,一边是想要将她溺死的愤恼,一边却是骨血都要交融在一起的疯狂。

    看着那截如玉兰枝颤的颈,陆湛猛地伸出手,死死掐住宋蝉细腻洁白的颈,仿佛要将她的脖颈捏碎。

    “告诉我,你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陆湛,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宋蝉的蔻甲深深陷入陆湛的小臂肌肤,可他却纹丝不动,宋蝉快要呼吸不过来,只能发出微弱的颤声。

    她几乎以为就要这样死在今夜。

    陆湛却忽然俯身,带着决绝的疯狂,落下一阵急密炽烈的吻,卷搅着宋蝉喉间低声抗拒的抽泣呜咽,与她微凉发涩的泪水交融在一起。

    “只要我想,我便可以。”

    陆湛的声音不容置疑,动作也无法抗拒。

    宋蝉被他的手掌控着转过身,泪水洇湿了绣枕一片。

    宋蝉不是不明白陆湛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时在诏狱中她答应与陆湛交易时,便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捡回一条命的代价从来不会那么轻松,可即便早已经知道,即便有过心理准备,她也不能接受这天来得这么突然。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狼狈的模样。

    她看不见陆湛的神色,闭上眼便看见风雨凌虐下掀起波涛的海面,汹涌中正有一叶扁舟承受着未知的侵袭。

    *

    已快入夏,天渐渐闷燥起来,窗外偶有几声虫鸣,惹得心内不安。

    陆沛亦是受天气所扰,心中烦躁得厉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赵小娘看他看得愈发严格,他实在是脱不开身,连往日外宅的红儿翠儿也一并见不到了。

    宋蝉又说是病了,又是几日没能在书塾见到,陆沛心底的思念如疯长的草苗,将他躁得无心做其他事。

    于是今夜他趁着赵小娘去陪陆晋的时候悄悄溜了出来,来到宋蝉住处外,试图找借口见上一面。

    原本他还担心会被上次那个没眼色的丫鬟拦着,哪成想今夜这表妹院里竟黑漆漆的一片,连个丫头的影子都没见到。

    想来也是天热心燥,出去寻春了吧。

    陆沛难掩心头喜色,看着窗纱内隐约透出些昏暗烛色,趁着乌黑夜色悄悄地摸到了檐下。

    他到底忌惮着这是在国公府内,前些日子听闻三哥又与那赵婉之事,险些被父亲毒打了一顿。

    正是危险的时候,他也不敢贸然行事,便先在窗下听着,预备拿捏好里头有几个人再做打算。

    最开始,屋里静谧一片,仿佛表妹也不在里头。

    只是后来,却隐约听见了男子说话的声音。

    那男人的声音离得远,压得也低,陆沛听不真切,只是心中疑窦渐起。

    大半夜的,缘何会有男子在表妹屋里?

    只是表妹素日那清高的模样,让他不得不他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便将耳朵又探近了些。

    这一近了些,陆沛算是听清了。

    屋里架子床吱呀作响,时不时溢出几声细碎婉转的低吟,缠缠绕绕,如丝如缕。

    陆沛饱经风月,一听便明白其中的关窍。一时又惊又恼又喜,后背的衣裳都快叫汗水浸透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腹下胀热得难忍。

    难怪他数次示好都被表妹推拒,原来早就有了心上人,趁着夜色深重时,特地支开了婢女丫头,好在这屋里阴阳交缠呢!

    他曾满心笃定,自家表妹定是那超凡脱俗、心性清高之人。可如今眼前这般情形,却让他心中的认知瞬间崩塌。

    原来,也不过是个凡俗女子,终究是未能免俗,便似那春日里被微风撩拨的花蕊,被撩动了情意。

    陆沛回了精神,撩起袖子便拔步往前门去,预备来个出其不意的袭击。

    他倒要看看这狂徒是何许人也,竟敢先他一步折撷了春色。

    待他捉.奸在榻,证据确凿,也好趁机拿捏了表妹的把柄,以此威胁。

    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外来亲戚,想必被他这么一恐吓,日后绝没有不从的道理!

    第30章

    从前在行伍中时, 陆湛不仅善于领军带队,更善于单兵作战。

    他身姿矫健,行动间刚猛与灵动并存,体力极佳, 尤擅持久对峙, 即便孤身而行也可敌旁人千军。

    无论是起伏有致的山岭, 还是烟波浩渺的湖泊,只要是他想攻占的地方,皆从容应对,游刃有余。

    宋蝉试过求饶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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