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5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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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为我察觉到你和以前的石云不一样了。虽然你们的相貌很像,时隔多年,确实可能会有变化,但真正的石云石大人,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他有才华,有能力,不会三天两头让我爹给他擦屁股!你外放这些年,时不时出一些差错,有哪一次不是我爹派人帮你解决的?”

    “尽管如此,你也从不知感恩。”赵希声面露失望,“你屡次送信向我爹求救,利用我赵家势力在官场狐假虎威,你石家的父母还将我赵家当成自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次次都带走不少银钱。在我继弟出生后,不止一次插手我赵家家事,要让我爹将赵家传给你。这样贪婪的石家和你让我起疑,直到你回京,我便怀疑你不是真正的石云,当听说你被派往赣州做钦差时,我便找到季伯父,到刘县来寻你。”

    在他的示意下,跪在他身侧的小厮捧着一个匣子递上来,“殿下,王妃,这是我家少爷这几个月亲自去扬州搜查到的关于石家的消息和当年石云大人与同窗往来的书信。石云大人本是石家老爷成亲前与妾室生下的长子,而石晖,则是石家老爷与正房夫人的嫡子,与石大人仅相差两岁,石大人寒窗苦读十年,文采斐然在县城颇有名声,石晖此人连童生都考不上,更遑论高中探花,在陛下面前作诗。”

    见他们连石家的消息都查到了,石云挣扎着要夺过匣子,然而徐九郎早已扣住他,见他动起来,手里的刀立时出鞘,“老实点!”

    石云白着脸僵住。

    在谈轻的无声催促下,燕一飞快取过匣子,将里面的书信交给他和裴折玉,赵希声随即说:“在与石大人成婚前,石大人曾与草民说过石家的境况,他生母早死,石家虽然对他不上心,却也叫他多年来衣食无忧,所以他将我与他约定假成亲时给他的那笔银两都托人送回了石家。在石家他还有一位弟弟,名叫石晖,比他小两岁,相貌身量与他都有七分相似,但嫡母总担忧他会争夺家产,他才会一心考取功名,离开石家,外放时选了更远的福州,便是不愿让父亲从中为难。”

    季帧叹道:“臣这些天也派人去扬州查过,据石家下人说,在石云赴任路上,返乡与父母别离之时,恰逢石晖与家人争执离家出走,石云出门寻人,兄弟二人雨夜在山中出事,之后石晖死去,石家人将石晖尸身带回去匆匆下葬,便送石云赴任。而叫他困惑的是,石家夫妇向来疼爱石晖,竟会在石晖死后忘记了石晖的忌日?且对待石云,石家夫妇的态度变化极大,连以往最厌恶石云的石家主母再提起石云时都常常称其为心肝儿子,为此总有人私下说这位石家主母无情势利。”

    谈轻看到石云多年前与他同窗的书信,可以看出文采是很好的,字迹也跟后来给赵希声的家书不大一样,于是接道推断:“但如果死的是真正的石云,顶替了石云的大好前程和京中有权有势的岳家的人是石家主母的亲儿子石晖,这就不难解释了。”

    季帧点头,“不错。先前提及刘天佑时,王妃曾说过一番话,怀疑刘家兄弟死的是其实是看似病弱无辜的刘天佑,而刘天泽则顶替刘天佑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因此性情大变。虽说结果只是刘天佑暴露本性,但在当时,石大人听完后却变得很奇怪。”

    谈轻又想起一件事,“赵公子先前也跟我说过,石云有哮喘,很多东西不能吃,可是我们从京中出来,坐船的路上,他可是吃了不少鱼虾,这些也该是他要戒口的东西吧?”

    赵希声道:“不错。草民找到假石云后,便开始屡次试探,从他的吃食到生活习惯,都与多年前不同了,反倒恰好对应上了草民在扬州时打听到的石云弟弟石晖的喜好。草民将此事告知季伯父,季伯父让草民继续留心石晖,待时机一到便揭穿他。”

    裴折玉默然看过匣子里的信件证据,便将这些东西放回去,丹凤眼望向石云,不,此刻应当是叫他石晖,眸光冷冽,颇具威慑。

    “石晖,你还有何话可说?”

    石晖跪在原地,面色煞白。

    “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本能地回头看向何大,奈何何大也早被衙役抓住,他连忙摇头,神色慌张,“是石云自己不小心摔下山的,他,他自己和一个男人成亲了,怎么还有脸指责我不应该和何大在一起?我跟他吵架的时候,他自己就摔死了!也是爹娘让我冒充他的!”

    他说着说着好像找回了底气,“都是他们逼我做石云的!从小到大,我最恨的人就是石云!他越有本事,笑话我和我娘的人就越多!他还口口声声是为我好,不想被爹娘误会他要与我争夺家产,要代爹娘教好我?可笑!他自己当了官,攀上了京中的达官贵人,看不上石家了才将石家扔给我,他就是个虚伪又恶心的人!如果不是他们逼我,我怎么会假扮他!”

    谈轻看他到这份上了还在甩锅,嗤笑道:“你假扮他,你们石家可没少从中谋利吧。何况你也没有问过他,他究竟愿不愿意那么年轻就去死?又愿不愿意让你去顶替他?”

    石晖呼吸急促,又怕又怒,“他都死了,还能拿我怎么办?我就是要顶替他的身份,坐在他寒窗苦读十几年才得来的官位上!我就是扣着他的夫人不放,他的东西本来就该都是我的!我才是石家的嫡子,他算什么?他和赵家的东西都应该是我的!”

    谈轻摇头,“你疯了。”

    说出这种话,能不疯吗?

    裴折玉淡声道:“石晖,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伙同石家、长随何大谋杀探花石云,又冒名顶替石云多年,加上先前在船上你对徐九郎的构陷,数罪叠加便是斩首也不为过。今日你带人来大牢意欲李代桃僵救出程纬,更是罪加一等。说,谁让你来的?”

    谈轻轻咳一声,正色道:“石晖,你现在老实交待了,也许还能让你和石家有个好收场。”

    石晖眼里有过挣扎,抖了抖唇,末了瘫坐在地,“就算你们都知道是右相让我来救人,又能如何?右相知道我就是石晖,他以此要挟我我不能不听,可他与我联系从未露面,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让我带程纬离开府衙大牢,你们也无法指证他。”

    谈轻皱起眉头。

    裴折玉按住他的手腕,说道:“你活着,就是证据。”

    石晖猛一哆嗦,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惊恐,面色惨白。

    谈轻眉心舒展开,重重点头。

    裴折玉道:“看好石晖,一并押送回京。至于程纬……”

    他的视线落到程纬身上,原本在看戏的程纬只觉毛骨悚然,立马收敛起来,耷拉脑袋。

    如此有恃无恐,根本不像一个认了罪知道自己跑不掉会被斩首的人,裴折玉眸光微闪。

    “好生看守,不得有失。”

    季帧躬身应是。

    劫狱的事到此为止,裴折玉和谈轻这便离开了大牢。

    大牢阴暗潮湿,总有一股子的臭味,像是发霉的味道,又像是排泄物的味道。走出大门被日头晒到那一刻,谈轻由衷长松口气。

    “没想到还真让我说中了,但说中的不是刘家兄弟,而是石家兄弟,我这是什么预言家?”

    裴折玉牵着他的手,轻笑道:“王妃的直觉太敏锐了,缺的只是石家和石晖的信息,若早知道石家的线索,王妃也能更快猜到真相。”

    谈轻乐意听他夸自己,可想着刚才的事情,他又叹了口气,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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