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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在夺嫡文里开养猪场》 150-155(第7/16页)
量相似,也被衙役押着。
谈轻一眼看明白了,但在季帧和赵希声行礼时,他对赵希声出现在这里还是有些吃惊。
“你怎么也在这?”
季帧很快替赵希声回道:“回王妃的话,赵家侄儿是臣特意叫来的。隐王殿下,王妃,石云与其长随何大今日偷偷带人进府衙大牢,想用那人与程纬互换身份,将程纬救出去,被臣等当场捉拿,人赃并获。”
裴折玉点了点头,看向石云和程纬几人,石云惊慌失措,急道:“殿下,微臣冤枉啊!”
谈轻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赵希声,目光随即落到石云身上,好笑道:“你想劫狱带走程纬,都被季大人当场抓到了,你冤什么?”
石云哑然,“微臣,我……”
裴折玉对石云的耐心本就不多,见他人赃并获还在喊冤,便沉声道:“别再浪费时间了,说把,让你带程纬出狱的人究竟是谁。”
石云面色煞白,却连忙摇头,“不,没有人让我救他,是我……是我与程大人私下结识,不忍他被押送入京问罪,便帮他一把。”
赵希声道:“你跟程大人相识?那我怎么不知道?”
石云对他的态度极差,“我外放多年,你都忙着在外偷人,又怎会知道我与程兄是好友!”
边上的徐九郎怒斥道:“石云,嘴巴放干净点!”
这都叫上程兄了,连程纬本人都有些惊愕地看向他,谈轻看他这反应,差点笑出声来。
赵希声其实没有生气,季帧却有些不满,“石云,其实你我都清楚让你将程纬救出大牢的人会是谁,你今日在隐王殿下面前不说,便等到回京之后,在陛下面前再说清楚。”
石云抿唇不语。
季帧见他如此嘴硬,转眼看向程纬,程纬立马就招了。
“我不知道石大人为什么要来救我,他说他要带我出去,我就听他的,不是我自己要逃的,隐王殿下,季大人,我可没有想逃啊!”
石云没想到程纬居然会先反水,瞪大眼睛看他。
程纬理直气壮,“本就是如此,你看我做什么?是你二话不说要带我出去,不是我自己要逃,我要是不说,可不就是罪加一等了!”
季帧像是早已料到程纬会这么说,再看向石云时,笑容讽刺,“石云,隐王殿下在此,你还不速速交待究竟是谁让你来救程纬的!”
石云狠狠瞪着石云,却梗着脖子说:“我说了,没有人让我来救他,只是我自己想救他。”
谈轻挑眉,这人真是嘴硬啊。
季帧道:“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好,你不说,便让本官来说,让你来救程纬的,是当今右相,程纬夫人丁素兰的亲外祖父,是与不是?你也无需急着否认,在那之前,殿下,臣还有一件冤案要审。”
他说着向裴折玉拱手请求。
裴折玉道:“说说看。”
石云也觉得季帧有些奇怪,现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比追问出右相派他劫狱更重要的事吗?
谈轻也很好奇,摸着下巴看热闹,就见季帧看向身旁的赵希声,断然道:“近日,刑部郎中石云石大人的夫人赵希声向下官告发,其夫君石云于六年前死于外放福州的途中,而眼前这个石云是假冒的,更是杀死真正的石云的凶手,石云亲弟,石晖。”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谈轻怎么都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吃到这么刺激的瓜!
听到这话,石云本人也是面色大变,瞪着眼睛看向季帧,很快又以笑容掩饰惊慌,“季大人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
季帧道:“石晖,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懂装懂?”
看季帧这么笃定,谈轻扭头看向裴折玉,便见裴折玉不着痕迹拧起清俊眉头,矜贵的丹凤眼中有些疑惑,显然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赵希声紧跟着站了出来,朝着裴折玉和谈轻跪下。
“草民赵希声,乃是永安六年陛下钦点探花郎石云的夫人。隐王殿下、隐王妃在上,草民今日要状告扬州石家嫡子石晖伙同其长随何大谋害庶兄石云,且冒名顶替石云长达六年,为草民的亡夫伸冤。这是草民数月来搜集的证据,请殿下与王妃过目。”
谈轻眨巴眼睛,稍微冷静下来,按捺住激动吃瓜的心情问他:“你是说,这个石云不是真正的石云,是石云的同父弟弟,叫石晖?”
这桥段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徐九郎也很是惊愕,而后是惊喜,鄙夷地看向石云,“也就是说,真的‘石云’早就死了?”
石云强颜欢笑,不屑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为了弄死我,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
“放肆!”
季帧斥道:“隐王殿下面前,石晖,你也敢无礼?”
石云忌惮裴折玉,悻悻闭嘴。
赵希声十分利落地从袖中取出几封信件,“这是亡夫在成婚当夜给草民的和离书,草民曾与他约定,这场婚事是做给草民当时重病的母亲看,好叫她放心,母亲病逝后,我们的婚约便已结束。草民感念石大人的好意,不愿让石大人在同僚间被人笑话,便跟他说好,三年之后,再对外公布我们已然和离的事实。谁知石大人婚后外放不到三月便与草民断了联系,后来断断续续让石家人给草民送信,言语都十分敷衍,字迹也与往常有所不同,等三年之后他也不曾提及和离之事。”
在裴折玉示意下,燕一上前接过书信,奉给裴折玉。
谈轻凑过去看,裴折玉便打开给他看,第一封正是六年前石云留下的和离书,而下一封,便是一年前署名石云给赵希声的家书。
这两封书信上面字迹是有些出入的,尽管很像。
赵希声又道:“原以为是石大人公务繁忙,三年前草民又正好忙着生意上的事,是否公布和离书,对草民都没有影响,草民便等石大人回京述职。但又过了三年,六年间,石大人总共给草民写过六封家书,从未提过和离之事,甚至还让石家人登堂入室,规训草民。草民怀疑过是自己看错了人,直到今年,草民才发现端倪。”
“今年石大人回京述职,草民忙着生意抽不开身,便托家父与他谈和离之事。家父告知草民,石大人像是忘了自己曾写过和离书,非但不肯和离,还要挟家父,若家父不愿帮他谋得刑部郎中一职,便要状告家父教子无方,纵容草民欺辱石家公婆。”
六年六封家书,每一封都是寥寥数字,敷衍了事,还很公式化,谈轻看着裴折玉一封封拆信查看,闻言不由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好无耻!”
赵希声看向石云,他向来气质温和,此刻也一样,眼神却有些冷漠,“刑部郎中的位子是怎么来的,这位‘石大人’心知肚明。”
石云看着他取出那和离书时已是惊得瞠目结舌,闻言狠狠瞪着赵希声,“你既然早就拿到了和离书,还一直让你爹找我干什么?”
徐九郎看他恨不得撕咬赵希声的架势,便将刀柄横在他背上,斥道:“别乱动!老实点!”
赵希声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便回答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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