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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救命,被病弱医仙逼婚了!》 22-30(第12/18页)
今天整个上午,殷不染都没和她说过话。
只是坐在她身边喝药、看医书,以及在她修炼的时候,窝在离她几尺外的地方睡觉。
宁若缺每次瞥见,心脏就会变得很奇怪,迫切地想要去碰碰她,哪怕是戳一戳殷不染的脸。
太怪了,哪有这样去哄人的,她应当与殷不染保持距离。
但在下飞舟时,宁若缺还是没忍住,将手挡在殷不染面前。
炽热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飞舞的火星。
清桐睁大了眼睛,连想说的话都忘了。
她们面前是一座几十丈高的熔炉。
巨大繁复的齿轮镶嵌在其中,将滚烫的岩浆送往不同的通道。
铁桥下并非清澈的河流,是炽热的铁水,空中穿梭的也不是小雀,而是精巧的机关鸟。
整个冶火门就像一个大型工坊,冶兵之声不绝于耳。
在桥的尽头,立着个红衣女子。
比常人更深邃的眉目,麦色的肌肤,卷曲的长发捆成一束,显得又蓬又乱。
原本的衣袖被她扎到了手肘处,露出健硕结实的小臂。
她见了来人,嘴角一咧,笑出尖尖的犬齿。
朗声道:“真是好久不见了,灵枢君。”
清桐在心里默默评价,原来楚门主长这样,像只大型獒犬。
她又偷偷瞄了眼宁若缺,做对比。
这只就比隔壁山头的阿汪还要呆了。
为了方便,宁若缺用上了先前的易容。
此时一声不吭地推着殷不染,假装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护卫。
殷不染懒得同楚煊客套,径直问:“信呢?”
楚煊嘻嘻哈哈地挠了挠头,目光却在殷不染身后的三人中来回巡睃。
“别急,这事有些古怪。这一路来舟车劳顿,灵枢君不妨先泡泡我们的特色汤泉,再——”
她突然停顿了一下。
顷刻之间,楚煊的身形就出现在了宁若缺身后。
一柄巨斧当空砍下,她笑得肆无忌惮:“听我细说!”
“砰!”
斧头与剑碰撞,爆发出巨大的轰鸣。
切玉当即设下一道结界,把殷不染和清桐护在身后。
再抬头看,两人已然打作一团。
斧头使起来大开大合,剑锋则疾如电光、势若骤雨,根本看不清动作。只能听见铁链哗哗作响,桥下的铁水溅开。
不过两人的境界差距太大,纵使宁若缺下了狠手,每招都直指楚煊致命处,却也力不从心。
她抬剑挡下一斧,整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清桐慌张地去看殷不染,还没说什么,就先默默地闭上了嘴。
因为她发现殷不染脸黑得吓人。
殷不染深呼吸,而后一条青色小蛇从她手中滑出,直奔那两人而去。
清桐认得这东西,这其实是秦将离特意做的法器,毒性堪比某些炼神境的妖兽。
小蛇脱手后化作道流光,灵活地避开剑气与斧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楚煊的……
屁股。
“嗷!”惨叫声在熔炉里回响。
切玉掩唇轻笑,清桐更是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打斗就此停止,宁若缺收了剑,悄无声息地落在殷不染身边。
她气息尚还未平复,却不自觉地往殷不染身上瞧。
某人坐姿端正,神情冷淡,气质更是如水中莲花,优雅而自持。
谁会想到,这么个医仙,会故意放蛇咬人屁股呢。
宁若缺勾了勾唇,又往殷不染身边挪了一步。
楚煊紧跟其后,把巨斧往地上一砸,抬手向嘴里丢了颗解毒丸。
她垮着脸,面色不善地盯着殷不染。
后者无所谓地与她对视。
清桐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位冶火门门主丢了面子,要从她小师姐身上讨回来。
没想到楚煊很快又笑起来,拊掌称赞:“哈哈,这招真够损的!我也要炼个法器,专门咬人屁股!”
清桐:“……”
宁若缺早已习惯这人的性格,当即无奈打断:“别闹了,先说正事。”
楚煊又笑了几声才算停。
她将巨斧收起来,大步流星地领着人往外走。
“前日里下属来报,说收到了封急信,不知道谁寄的,只有一句话。”
正说着,她丢给殷不染一封拆开的信。
信上用潇洒的字迹写着:“小池村有异。”
楚煊推开眼前的大门,入目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法器,不要钱似的到处乱丢。
“我找了好久才在下界地图上找到这个什么小池村,派出人去查,嘿你猜怎么着?”
她嗤笑出声:“我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连条音信都没有。”
普通的村子可不会“吃人”。
殷不染面无表情,语气则斩钉截铁:“我要去。”
如果真是同一人寄出的信,那村子的情况可能与明光阁类似,或者还能找到宁若缺的本命剑碎片。
但楚煊七拐八拐,将一行人带到了走廊的最深处。
房间里有一汪水池,热气蒸腾,硫磺与某种草药味弥散开来,熏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楚煊就倚在门口,冲殷不染说道:“你就算急也没用。”
“这个村子在朔州边境,离冶火门有半日路程。北地风雪伤人,你先泡泡汤泉再出发,更好。”
殷不染毫不犹豫:“我不。”
这汤泉其实不一般,对于惧寒的人来说回阳补气,效果很好。
宁若缺正想劝几句,楚煊就先一步道:“你不泡汤泉,我就不带你去,你能拿我怎么着?”
宁若缺轻嘶了声,便见殷不染拳头攥得死紧。
她这下算是明白,殷不染为什么会嫌弃楚煊了。
从前殷不染能与楚煊打个有来有回。
现在她打不过,楚煊这嘴又实在是贱嗖嗖的,不惹她生气才怪。
可话虽然气人,效果却立竿见影。
殷不染强忍下怒意,闭上眼睛冷斥道:“出去!”
这便是妥协了,切玉与清桐对视一眼,留下来准备泡汤泉的用品。
楚煊则笑嘻嘻地叫上宁若缺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无言,回到了最开始堆放法器的地方。
她顶着头乱糟糟的卷毛,在那堆法器里翻找,才摸出两小坛子酒,一坛抛给宁若缺。
封泥拍开,满室溢满陈酒的香,仿佛悠远的岁月,只是闻来便已醉人。
楚煊朝着宁若缺遥遥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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