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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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成一团呼噜噜睡觉的雪玉。

    凝望乌黑马车顶部片刻,闻折柳摸出方才藏在枕下的平安符,一手攥着,一手轻轻搭在雪玉身上,缓慢下躺。

    这平安符穿了条细红绳,只是断了。

    他趁着何霁月在外头摸雪玉,用牙生生咬断的。

    这断了绳的平安符,不知,可还灵验?

    窗外雷声依旧,只是他心定,昏昏沉沉,正要进入梦乡,身下马车却忽地动了。

    烛台摇晃,闻折柳眼前一黑,头脑跟着发晕,下一刻,埋在胃脘里的酸气直直往上,充盈鼻腔。

    糟,又犯恶心了。

    喉结不断滚动,闻折柳试图压抑,可只来得及俯下身子,脸对准铜盆,在食道滚一遭的的李脯,又混着酸液,以惨烈不堪的方式,反了出来。

    “呕!”

    令人牙酸的簌簌声响起。

    “公子?”恰逢打雷间隙,小白听闻折柳在里头吐,登时停住马车。

    马车走起来,只是受路上碎石颠簸,略摇晃,忽而启程,又忽而停下,于马车内的人,才是钝刀子砍人,不见血却难受的折磨。

    闻折柳手一遍遍顺过雪玉毛发,试图以此减轻肚腹痛楚。

    可还是恶心得厉害。

    他微微蜷缩身子,忍得额头冒出一层晶莹冷汗,听小白在外头唤了三五声,好不容易可以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无碍。”

    短促喘过两声,闻折柳略冰凉的手环住温暖的雪玉,问起在外头驾车的小白。

    “为何,忽地启程?”

    “公子恕罪,属下听马车里头久未有动静,还以为公子歇下了,想趁此走动,不料,反惊扰了公子,是属下考虑不周。”

    “为何走动?”闻折柳揭开帘子,“我不是吩咐过,明日一早再启程?”

    小白一五一十禀报。

    “公子,启程一事,乃独孤长官吩咐,长官道,据京城探子报,京城动荡,百姓四散,整个中原乱得很,正是我们离开中原的好时机。”

    “这动荡是怎么回事?”

    闻折柳细眉微蹙:“可与何霁月有关?”

    第75章

    一听闻折柳提到何霁月,小白嘴登时跟上了发条子似的,一个劲儿叭叭。

    “您说何大司马么?那真是有关极了,这京城的动乱,正是何大司马一手促成的,您不知道……”

    “小白!”

    小白正说得起劲儿,独孤秋忽从队伍前头打马而来:“大雪天的,愣在这儿作甚?”

    闻折柳略一抬手。

    “是我让他停的。”

    才发现缩在马车避雪里的闻折柳,不知何时从马车探出了头,独孤秋一怔,忙不迭将伞撑到闻折柳头上。

    平常人淋了雪,在入屋前及时掸掉便是。

    可闻折柳体弱,吹风都不行。

    “公子怎地出来淋雪了?有事您命小白通报属下便是。”她眉眼低垂。

    “独孤秋,你违抗我的命令,要连夜赶路,也未尝不可。”

    闻折柳微微眯眼,话锋一转:“只是,要付出令我难受的代价,也得走这般急切,总得给我说清楚其中缘由。”

    他话音刚落,正碰上一道惊雷,“轰隆”炸开。

    又是这乱人心弦的雷声。

    下雪天,本少见打雷,怎地今夜就被他碰上了?

    这雷声,还如此之大。

    偏生总于雷雨天在身畔哄他的那个人,还不在他身旁。

    心中发颤,闻折柳却面上不显。

    他语速不疾不徐,薄唇拧成条宁折不弯的直线,叫人听了他两三句话,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真真当得上“主子”二字。

    “属下擅自行事,该罚,多谢公子大人有大量,宽恕属下。”

    按照礼数,独孤秋该跪下谢恩,只是天落雪,往雪堆里一跪,膝头得废。

    独孤秋不敢因自个儿耽误回西越的进程,听闻折柳也不像是要立刻怪罪,从马下来,边打伞边恭敬行了个礼。

    “京中动乱一事,要从何大司马说起,当初公子离开京城,大司马于城门拦截,无果,又派人往中原各地搜罗,仍得不到消息,便去逼了宫。”

    耳尖忽而捕捉到“逼宫”二字,闻折柳讶然。

    逼宫?何霁月竟为他的下落,去要挟景明帝?

    明面上,他只是何霁月未过门的夫郎。

    背地里,他更是她敌国的太子。

    他不值得她这般做。

    独孤秋的话还在继续,闻折柳却没了兴致听,一抬手打断。

    “所以现在,中原有了新皇?”

    “尚未。”独孤秋先将结论说了,再回头同他细细解释。

    “何大司马幽禁景明帝,却没有立刻篡位,只是来断崖这儿找了您的踪迹,赶回去之时,和各路诸侯打了起来,属下大胆推测,她这是在挟天子以令诸侯。”

    闻折柳敛眸。

    “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也这般推测。

    只是,这景明帝何丰,留也不是,除也不是。

    留下来,斩草难除根。

    何霁月要用景明帝,恐怕不太够。

    先帝将皇位传给次女何丰,何霁月身为先帝长女之女,做到这皇位上,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可他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如何赶在肚子成型前,在西越站稳根基,都是个不知谜底的谜面,又怎可分出闲思,去操心何霁月呢?

    可何霁月是他心上人,他心向着她,又怎能不关切?

    “晓得了,去罢。”

    闻折柳一挥袖要缩回马车,又轻声细语道了个“慢”字。

    “独孤秋,派人盯紧中原苑内,有与何大司马相关的讯息,及时通传……若有延误,我唯你是问。”

    独孤秋身子一僵:“是。”

    回西越路途虽远,可没有沿途关卡阻碍,倒也还算顺利,闻折柳一行人抵达西越,已是一月之后。

    “公子,您尚可么?”

    闻折柳初来乍到,尚未在东宫安息片刻,以缓过舟车劳顿,便得随独孤秋,拜见生母司徒筠。

    总堵在胸口的那阵恶心劲儿,缓和了些,他肚腹却随着年月,胀得越发大。

    连带着束腹的带子,也得绑得越发紧。

    总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可要见司徒筠,他不得不全副武装。

    他空有西越太子的名头,对西越朝政,不过略有耳闻,要想掌握整个西越,难免要司徒筠点拨。

    可司徒筠到底当了几十年的皇帝,心眼子只多不少。

    但凡他有所松懈,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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