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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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态度。

    未知。

    她们许会为先皇遗旨,继续为景明帝效忠,维护景明帝,许会权衡利弊,倒戈向本就流着皇家血脉,还坐拥上万兵马的她。

    若是前者,她还要多费一番功夫。派谋士说服。

    后者,只怕没这么容易。

    唯愿她们在中原斗,边关莫出什么乱子才好。

    不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她领大军在京城镇守不是,带精兵去边关镇压也不是,到头来,还是百姓遭殃。

    “轰隆——”

    天上积了厚厚几层乌黑的云,隐约见是要下雪,可雪未至,雷声却起。

    闻折柳一下用毯子蒙住头。

    他幼时可顽皮,虽身体不好,总难出远门,除开忙得很的何霁月,也没有玩伴,但总爱在相府的花草树木里钻来躲去。

    又有养母、父亲和哥哥宠爱,当真是无法无天。

    偏偏有一日,他精力尚可,手脚并用爬到水池畔的假山头,站在高处赏过风景,要下来之时,却犯了上山容易下山难的毛病,困于假山头,一时半会儿不敢动弹。

    这假山位于水池旁,跟着他后头的侍从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相府里千娇百宠的小公子便跌入水中。

    原拟定之计,乃搭个梯子过去,让闻折柳缓慢顺梯子爬下来。

    可谁知,天落水。

    倾盆大雨打湿了梯子,闻折柳鞋袜尽湿,只敢爬到梯子顶端,却不敢伸脚。

    雷声还轰隆作响,消磨他的勇气。

    虽说那日正赶巧,何霁月在不远之处琢磨武艺,见落了雨,躲入相府来避,脚一点,飞了天,将他整个人稳当抱了下来。

    可在假山头孤立无援之景,每每一打雷下雨,他难免忆起,触景,伤情。

    打那以后,他最怕的便是打雷。

    哪怕雨势再大,积起的水没过膝,他也可以镇定自若将鞋袜换下,只是雷霆声一响,他便止不住发颤。

    可这雷声,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

    即便闻折柳躲在炉子烧暖的毯内,拿两团细小棉团堵住耳朵,那粗犷的雷声,仍旧穿透马车,跃过棉团,一下一下激荡他的心。

    “唔!”

    闻折柳咬紧牙关,还是从嘴角露出一声闷哼。

    小白在外头候着,不知里头情况如何,只听闻折柳一声接一声啜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撑伞抱猫围着马车团团转。

    “公子,你还好么?”

    闻折柳耳畔嗡鸣,连小白唤他都不知。

    只道脊背不断渗出冷汗,一身清爽干净的衣裳,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而他这身着衣裳的人,更是遭了老鼻子罪。

    他在漫无边际的海岸沉沉浮浮,好不容易自海面仰头,得以喘息。

    又被腹部痛楚惹得难受。

    “小祖宗,别踹了。”

    分明腹部只是微微隆起,压根感受不到胎动,可一阵接一阵的抽痛,总让闻折柳觉得是那祖宗在表达不满。

    要不为何总是他一离开何霁月,这肚子就痛得格外厉害?

    都是他不争气。

    连自己的妻主都留不住。

    还要连累这个投胎到他肚中的孩儿,跟他一块儿受罪。

    怀胎四五月,他来来回回折腾,才在郡主府里静养没一会儿,又不得已日夜在马车上亡命天涯。

    这孩子若就这般去了,也是她的造化。

    下一世,可不要找这样不得妻主关照的阿爹了。

    “喵!”一团白而毛茸茸的东西,从马车窗外跳进来,直直往闻折柳膝头扑,“啪嗒啪嗒”用厚实的肉垫给他踩奶。

    是雪玉,何霁月摸过的雪玉。

    前些时段何霁月在外头走动,闻折柳在马车里坐立不安,既期盼何霁月能从蛛丝马迹发现他的身份,又害怕何霁月拆穿他的小伎俩。

    猛一抬首,正瞧着何霁月伸手摸雪玉。

    她眉眼低垂,敛杀意,徒留满脸柔情。

    当真应了书卷上那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雪玉,咳咳,过来。”

    闻折柳嗓音有气无力,雪玉倒前肢伸展,甩了甩脑袋,随声而至。

    “喵呜~”雪玉主动用脑门蹭他的手,粗细适中的尾巴翘得老高,如同打猎归来的猎手,兴高采烈举起猎物夸耀。

    饶是昏昏欲睡的闻折柳,也被它高涨的兴致染得嘴角上扬几分。

    他伸出手,往雪玉耳朵尖儿戳。

    “她还摸了你头与身子,是不是?”

    闻折柳将雪玉紧紧抱了一会儿,再先斩后奏地跟它商量:“我抱抱你,好不好?”

    他摸何霁月摸过之处,就好似隔着雪玉的皮毛,与何霁月十指紧握,掌心相贴一般。

    雪玉是个体贴猫儿。

    它颇通灵性,见闻折柳半阖眼,摸了两回,就缩着身子咳,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没再用脑袋拱闻折柳手,只是乖乖盘在他膝头,从喉间挤出细微呼噜声。

    雪玉缓慢眨着湛蓝圆眼,一个劲儿呼噜,比外头雷声悦耳多了。

    “乖。”闻折柳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拍着雪玉厚实的猫毛,感受它窝在膝上滚烫的温度。

    心稍稍安定,高热带来的眩晕侵袭。

    闻折柳全然阖上眼,正要睡过去,又听小白轻问:“公子,传膳否?”

    闻折柳略摇一摇头。

    “不必,吃不下。”

    小白不提膳食,他还没觉得什么,一提“膳”这个字,他嘴里泛酸欲呕。

    “独孤长官特意吩咐,在集市买了半斤李脯,酸的,先前给您诊脉的那郎中,道孕期吃酸的身子爽利,或可一试。”

    “何不拿甜的?”

    一听“酸”,闻折柳就苦脸。

    他倒也不是厌恶酸味儿,只是偏爱甜。

    “您且先尝尝。”小白避而不答,只是恭恭敬敬奉上一碟李脯。

    没闻到食物受热蒸腾出的气息,闻折柳与李脯对视少许,没觉着胃脘难受,他半信半疑,用丝帕隔着,伸手取了块果脯,轻轻放入嘴中。

    入口微酸,细品,又尝出砂糖的甜,确实合胃口。

    “不错。”

    闻折柳一连吃了三块,想起老祖宗规定的“食不过三”,手停在半空片刻,到底没有去拿第四块。

    只是手往回收,让小白带丝帕去清理。

    “小白,有劳你送这碟李脯过来,替我谢过独孤秋,她有心了。”

    “不辛苦不辛苦!”难得见闻折柳咽下食物,小白正呲着大牙乐,听闻折柳一夸,更是喜不胜收,“公子能吃下东西,下属便安心了。”

    小白离去,马车内只留闻折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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