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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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不会留下他腹中孽种。

    有身子的他,也抵不过她阿爹与小弟。

    说与不说,他都会被抛弃。

    但不说的话,他腹中孩子,或许侥幸能活,一说,孩子绝对保不住。

    “……被噩梦吓着了。”

    闻折柳只垂下眼,说了这么一句,旁的只字不提,没如何霁月所料,趁此良机,添油加醋道自己梦见了什么,被吓得心肝乱颤,哭唧唧朝她博取同情。

    怪哉,他怎么变了?

    他此前,不是最喜欢用这种手段来获取她的关爱么?

    何霁月蹙起眉,只见闻折柳神色平淡,如高山之巅,常年积着不化的雪。

    也是,闻折柳近日总摆卑微姿态,她都差点忘了,他曾是朵那般高傲的悬崖之花。

    莫不是被噩梦吓傻了?

    何霁月伸手搓了下他冰凉耳廓。

    “现在,没事了。”

    闻折柳抽了抽鼻子,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野马脱缰般从眼尾落下。

    他打定主意要不低头。

    谁知,眼睛不争气。

    若何霁月从来不觉得,他在她心里占着重要的位置,足以与她阿爹小弟并肩,她为什么收留,甚至大半夜不歇息来哄他?

    若她觉得他重要,又为何来回戏耍,任由他在长乐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何霁月用帕子,用手,怎么擦也擦不干。

    “觉得委屈?”

    闻折柳不吭声,不摇头,也不点头。

    何霁月同他相识多年,见他咬唇一个字不说,但眼泪一个劲儿往下落,到底还是知道他是委屈的。

    “觉得委屈,为什么还跟过来?”

    她知道归知道,嘴上可一点不软:“你自讨苦吃,犯不着怪我头上。”

    她何霁月向来注重自己的棋局,可对于棋子……该怜惜之时,她会伸手,该舍弃之时,她也不会手软。

    闻折柳与她相熟,他早该知道的。

    “您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闻折柳心知自己不该向何霁月追求答案,因为她但凡说的话,里面有一个是,有拒绝的意思,他都接受不了。

    更别说是全盘拒绝。

    可他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他做了这么多,将自己的姿态放得这样低,依旧捂不热。

    何霁月目光避开闻折柳通红的眼睛,收起手帕,不语。

    她坐在这个位置,注定不能被美色乱了神志。

    她不忍心说出拒绝,因为她看出他无法承受,可就这样沉默,倒像是默许,闻折柳若是找到一线希望,便不会再放手,彼时,只怕他会摔得更惨。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心。

    “你……爱我么?”

    闻折柳头脑已经被热烈的感情冲晕,完全顾不上什么主仆之说。

    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或者,爱过么?”

    何霁月久久不做声,屋内成了潭死水,徒留火盆炭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闻折柳心口宛若被个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东西堵住,叫他心里郁结的气无法往上吐,也做不到向下咽,不上不下,卡着整个人都难受。

    腹部忽地剧烈抽搐,好似开战前两国将士蓄力吹出的号角声,悠长,持久。

    耳畔被嗡嗡的耳鸣声占领,闻折柳薄唇微启,试图缓解耳朵的憋闷感,但胃脘的攻击过于猛烈,他折下腰,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可怖的干呕声。

    这一声声断断续续,怎么也不见停。

    胃脘空空如也,受上下活动的酸水来回折磨,宛若有团火在烧。

    闻折柳在床角缩成一团,脸颊微红。

    “你病了。”

    何霁月伸出手,探了下他额头:“有点烧,我吩咐陈瑾找吴恙过来。”

    闻折柳闷哼一声,转过身,给出去找人的何霁月,留下个孤苦无依又决绝的后背。

    仿佛在用肢体语言,来表示对与何霁月面对面的抗拒。

    匆忙赶回屋,只见到个发抖的脊背,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涌上心头,何霁月指尖搭上闻折柳肩头,沉声命令:“转过来,面朝里会吐脏床铺。”

    闻折柳抖了下,还是没动。

    何霁月蹙眉:“这次要是弄脏了,你自己收拾。”

    闻折柳颤了半天,终于转了过来。

    “郡主。”不多时,陈瑾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没瞧见她身后跟着人,何霁月问:“吴恙呢?”

    陈瑾行礼:“吴院使在宫里,说是照顾钟府君,离不开身。”

    的确,阿爹还病着。

    何霁月又问:“父亲的病如何了?”

    “府君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更多的情况,吴院使的副手也没跟属下透露,郡主且安心,府君福大命大,会无碍的。”

    何霁月不敢苟同。

    她心里难受,不光是因为父亲重病忧,还因为床上那病秧子愁。

    他发了高热,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没过一两刻便要咳,接着迷迷糊糊作呕,黄苦水呈了大半痰盂。

    跟得了肺痨,命不久矣似的。

    陈瑾眼珠一转:“近来京郊建了间祈福庙,还挺灵验,您若是忧心府君,大可去拜上一拜。”

    庙宇这种地方,闻折柳幼时病弱,她随他拜得多了。

    谈不上无效,但也没太有效。

    何霁月挑眉:“你怎知灵验?”

    陈瑾娓娓道来。

    “咱好多赤甲军姐妹发兵东南前,去里头拜了,这不,东南一行顺顺利利,虽说赤十三为敌方所困,但好在有惊无险,被属下带人救了回来,还有……”

    何霁月轻声打断。

    “你所说的,未免不是偶然。”

    陈瑾登时噤了声:“下属只是提个建议,采不采纳,自然是看您。”

    “我给闻公子找其她大夫去。”她转身。

    何霁月摆手:“不必找了。”

    原本她让陈瑾找大夫,也不过是无法回答闻折柳那个问题,随手说的托词。

    且不说闻折柳,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快要久病成良医,她这个光在他身边看着的,都会了个七七八八。

    何霁月照吴恙之前留下的方子,翻着医书,给闻折柳抓了满满一大盆药。

    “拿去煎了。”

    “是。”陈瑾前脚答应下来,跑去灶房把药煎完,自己偷偷尝了一口,两刻没觉得难受,才敢将苦药送到主殿。

    何霁月把药舀起一勺,轻轻吹过几遍,在嘴角试过温度,再送到闻折柳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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