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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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何霁月位高权重,有很多事要忙,她抽空带他出来祈福,是珍重他,他该乖乖听从,而非说自己难受,给她添堵。

    “我,咳,不欲,让妻主担心,不曾想,还是,咳咳咳,麻烦妻主了……抱歉。”

    “如此急着认错作甚?”何霁月吻一下闻折柳道歉的唇,末了,还用较为锋利的犬齿咬了下,没破皮,只是留下个浅印,“我并非怪罪。”

    闻折柳愣了愣,羞涩别过脸去,他耳坠上的铃铛又开始动,给簌簌落雪添了些清凌之声。

    “那您是,咳咳,什么意思?”

    “是往后你不舒服,只管同我说的意思,你一声不吭,忽地咳起来,我更担心。”

    何霁月搂着他,心有余悸。

    “出门在外,有诸多不便,我一忙起别的事,不一定顾得到你,这会儿马车被困在此处,冰天雪地的,周围连个暖源都无,你怕是更难捱,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

    心一雀跃,身上痛楚减免不少,闻折柳摸索着攀上何霁月肩头。

    “真的,什么都能说?”

    何霁月垂眼,铁娘柔情尽显:“能。”

    说起这个,往日委屈浮现,闻折柳才缓和不少的心疾,又隐隐有发作的迹象:“可此前在接风宴上,我说我不舒服,您,也不见得,有多,咳咳咳……”

    他每咳一声,胸腔便跟着发颤。

    跟受风吹动,瑟瑟发抖的叶一般。

    何霁月一手搂紧怀里的人,一手关上图透气留了条缝,时而漏风的窗。

    他身体差成这样,竟是连一点风都受不了。

    “……那会儿是我不好。”

    秋后算账的拳头,打在上位者轻轻抛出的棉花上,闻折柳心中委屈未消。

    他跟受欺负后向主人告状的猫儿似的,不满地喵喵叫。

    他涣散的瞳孔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只是嘴唇轻轻撅起,手摸索着爬到何霁月肩窝,眼尾微红。

    “妻主,我真的好冷,您抱抱我,好不好?”

    “郡主!”

    陈瑾猛地掀开帘子,一脸急切,见马车内的两人相偎相依,面红耳赤:“抱歉扰了您的兴,只是,外头有个和尚要见您。”

    “谁?”何霁月向外望去。

    “是老衲,”住持不知何时踱步到马车附近,他手提灯笼,恭敬停在不远处,“施主是有缘之人,如若不弃,可到小庙暂住一夜。”

    ……寺庙里的和尚都这么好心肠?

    “那就打扰了。”

    何霁月环抱怀里紧颤的人儿:“贵寺有无治病的大夫?我家夫郎肺疾犯了,只怕得用药。”

    “这个不难,寺内有药僧,可根据施主的症状,用相应的药材。”

    住持一手提灯笼,一手还作合十状,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施主若疼得厉害,老衲还可安排和尚给他诵读经书,减病消灾,阿弥陀佛,心静则病轻。”

    何霁月从不信世上有无需付费的午膳,她摸向腰间挂着的荷包。

    “这些,需多少银钱?”

    “无需银钱。”住持目光灼灼,他手上灯笼的红光,全映在了自己的昏花老眼上,倒显出亮来,“只是老衲有一事,想与贵人单独谈,不知贵人可愿?”

    “咳,咳咳!”

    闻折柳附在她耳畔低语:“妻,咳,妻主,只怕有诈。”

    “你急需修养,先到寺里休息片刻再说。”何霁月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待闻折柳顺过气来,才冲住持挑眉。

    “你是冲着我来的?”

    “正是,”住持呵呵笑起来,“郡主果真聪慧,您身旁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闻公子,闻折柳罢?”

    何霁月蹙眉。

    “你敢伤他,我将你千刀万剐。”

    住持躬身:“郡主莫急,老衲并无伤他之意,只是这件事,不便让闻公子知晓。”

    即便是她单刀赴宴,也不见得会吃什么亏,这住持不过一介僧人,手上无茧,连武功都没练过,还能伤她不成?

    “好,”何霁月一手托着闻折柳的臀,一手扣住的腰,“我且送他入内,再与你慢慢谈……他眼睛看不见,一个人下来走,我不放心,抱他入内,还请见谅。”

    “无妨,施主自便。”住持提着灯笼引路,将何闻二人带入小院,“病院在此。”

    此处不止有念经的僧人,还有不少男女老少,看起来都是一身的病气。

    何霁月周身自带贵气,一入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从袖子里摸出面纱,蒙住闻折柳的脸,挑了个角落,塞他进去。

    “妻主。”她正要走,又被闻折柳拽住衣角。

    周围人的目光过于赤裸,火一样烧着她们,何霁月生怕闻折柳出什么事,盯着他喝过药,又歇了会儿,脸色好一些,才起身。

    “我同住持,只谈一炷香,让陈瑾陪你会儿,好不好?”

    闻折柳摸索到她的指尖,用自己的发梢绕了几圈,沉默片刻,方缓慢松开:“嗯,您去罢。”

    何霁月随住持去了另一间房,一入屋就点上了根细香。

    “说,要聊什么?”

    “郡主可想知道,当年那位的真相?”住持手指了下天。

    他

    指着天,应是在说景明帝何丰。

    可“当年”,是在说什么事?近来……

    何霁月蹙起眉:“你就是那个,在京城散布陛下皇位来之不正的人?”

    住持摇一摇头:“非也,老衲只是受人之托,提点郡主当年之事,并非如史书记载的那般,至于更多的,老衲并不清楚。”

    何霁月抬眼:“你是受了谁的托?”

    “……不可言。”住持点了点自己的唇,“老衲发过毒誓,不可言。”

    何霁月倏然发力,扼住他脖颈。

    “说不说。”分明是疑问的语气,她说的却是陈述句。

    住持脸涨成猪肝色,从喉间挤出的嗓音沙哑:“呃,郡主见谅,这幕后之人,老衲,不能说。”

    何霁月嗓音发寒:“你这是将我当刀……”

    “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焦灼气氛。

    “妻主?是您在里头么?小和尚将我引到这儿就走了。”闻折柳嗓音在外头响起,隐约有些发颤,“妻主?”

    他看不见东西,又找不到她,该是怕了。

    陈瑾干什么去了?也不看好他。

    “此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逼问,你也别搞什么小动作。”

    何霁月收回手,大步向外,住持却一声不敢吭,尽管她随身的,只有十来个护卫,可她麾下的赤甲军就驻扎在京郊,她们要赶来,不过是一刻的事。

    她原本计划带闻折柳去大营住,可看他脸色苍白,又不想折腾,才来寺内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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