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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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妻主,也为咱爹爹求一下平安罢。”

    大着胆子唤何霁月父亲作咱爹,闻折柳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苍白脸颊泛起绯红:“……我还没过门,就随您一同唤府君爹,可是不好?”

    “没有不好,你贤良淑德,我爹会喜欢你的,我那小弟是个人精,你给他糖吃,他也不会讨厌你。”

    两人谈话间,陈瑾将买好的六炷香送过来,白烟袅袅升起。

    闻折柳肺弱,受不得如此浓的烟,凑到自己鼻尖熏,呛得直咳。

    没两下,他薄唇都白了。

    何霁月略一摆手,让陈瑾拿远些。

    “折柳,”她轻轻牵起闻折柳的手,却不是将他往外带,而是把他微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膝头,“里头有明火,你瞧不见,不安全,此处又是寺庙,我又不好抱你,你在此处等我,乖。”

    一听何霁月不带他去,闻折柳心一沉,有千言万语要道,可捕捉到她最后那个刻意放轻的“乖”字,终究抿了唇。

    “您何时归来?”他轻轻拽住何霁月要收回去的手。

    何霁月手一顿,反握住闻折柳的指尖,安抚性地蹭了下他在冬天总冰凉的双手:“半个时辰。”

    指尖摩挲,旖旎更甚。

    若有若无的暧昧,如同无形的网,轻轻笼罩马车内的两人。

    闻折柳捏一捏何霁月的指节。

    “妻主,我冷。”再陪陪我好不好?

    原先闻折柳还没瞎眼之时,这未尽的情谊还可通过他漂亮的水灵双眼表达出来,让不解风情的何霁月窥探一二。

    但他现在,连东西都看不见。

    “陈瑾,拿汤婆子来。”

    生怕闻折柳这无法视物的人儿无意伤着自己,何霁月缓慢将汤婆子递过去,让他细细拢住,才吩咐陈瑾:“你看好他,莫叫他烫了手。”

    “是,属下遵命。”陈瑾连声应诺。

    双脚落到马车外头,何霁月才发现地上积了层薄雪,一昂头,白粒从天而降,纷纷扬扬落到地上。

    何时下的雪?照这样落,只怕不出一个时辰,马车就陷进雪里,走不了了。

    她得快去快回。

    何霁月手持六炷香,迅速迈过寺庙门槛,她环视一周,没看出哪尊佛像是她准备拜的,无意同掀开眼皮的住持对上眼,索性直接走过去。

    那住持一见她,浑浊的老眼都亮了:“施主贵不可言啊,您……”

    何霁月神情淡然,抬手止住他的话。

    “贵庙,哪一尊佛是求康健的?”

    住持一怔,给她指了条路:“这尊。”

    “多谢。”何霁月抬步便走。

    “施主请留步!施主!”住持。低头吩咐弟子自行念经,边低声喊着何霁月,边大跨步追上她。

    何霁月步履不停。

    她将六炷香上完,按记忆中闻折柳做过的流程拜过一遍,淡道。

    “住持这般纠缠不放,是要卖我平安符,还是要给我算上一卦?”

    “施主聪慧,老衲正要为您……”住持双手合十,正手持佛珠,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又被何霁月抬手打断。

    “你找错人了,我不信这些。”

    何霁月一时嘴快,平静说过之后,才猛地察觉,以往她最瞧不上眼的平安符,正是她今日所求之物,她能屈能伸大女子,往自己脸上扇巴掌,依旧面不改色:“那平安符,一个几两钱?”

    她想了想,又补了句:“要最好的。”

    住持嘴唇蠕动,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只吐出四个字:“一两白银。”

    “要一个。”何霁月从钱袋摸出个银元宝,换回住持手中配了玉石的丝绸平安符,扬长而去。

    冬日天黑早,何霁月同闻折柳临近正午出发,在路上耽搁了会儿,此时何霁月上过香,又讨了个平安符,回到马车旁,已暮色四合。

    白粒接连不断

    落下,道上雪层愈厚。

    何霁月有功夫傍身,大可飞檐走壁,脚不沾地,但来往行人众多,她不欲暴露身份,不便声张,只深一脚浅一脚回走。

    待瞧到马车帘子露出闻折柳红衣一角,整个靴子与裤腿都沾满了雪。

    闻折柳耳尖一动,摸索到帘子边。

    “妻主?”他茫茫然望向与何霁月差了个身形的方位。

    “嗯,”何霁月用力将脚拔出雪地,在外头将肩上的白雪抖掉,方踏上马车,“你怎知是我?”

    “听脚步声。”闻折柳微微摇首,耳坠的铃铛跟着晃,凌凌作响。

    何霁月心中暖融,隐约发起痒来:“我买了个平安符,应当有效,给你挂在脖子上,好不好?”

    “郡主!”何霁月还没来得及挂,陈瑾忽地在外头报告,“外头雪深,没了膝,不单马车,马都走不成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她刚一说完,闻折柳便白着脸,猛地打了个颤。

    “冷?”何霁月扶住他。

    “些许。”闻折柳嘴角勾起个苍白的笑。

    何霁月伸手一触,他手中的汤婆子莫言烫,甚至都不温了。

    不妙,冬日夜间,比晨时冷上好几分。

    她与京郊马车待一夜,顶破天缺被子少枕头,睡得腰酸背疼。

    闻折柳……怕是挨不过去。

    她还在思索如何应对,闻折柳嘴唇不知何时,已白透。

    “咳,咳咳!”

    第58章

    外头太阳西沉,马车内光线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寒风丝丝缕缕从窗风刮入,闻折柳手掩上毫无血色的唇,咳得愈发急。

    喉咙阵阵发痒,他止不住咳嗽,更抑不住腿软。

    何霁月先将闻折柳整个人抱到腿上,用一手固定好他的腰,确保他不会因为脱力跌下去,再伸出另一只手,给他打着圈顺后心。

    “还说不冷,整个人一点温度都没有,跟冰块似的。”

    闻折柳又冷又咳,身上止不住发颤。

    他身体不好,照顾起来,麻烦得很。

    尤其是冬日,他手脚常年冰凉,只有抱着汤婆子,才能偶尔回温,身上一冷,心疾肺疾更易找上门来。

    往常秋日一过,他往榻上一躺,就是一个漫长的冬季。

    母父大哥闲时探望,吴恙隔几日开新方,何霁月则日日前来,与他讨教妇子布置的功课,给他展示新学的招式,再趁着下边的人不注意,偷偷给他喂她在街上能买到的各种糖。

    两人说过一会儿话,闻折柳若有些气力,她俩便一同做功课,他若倦了,她便给他念题目,他答一句,她抄两份,再将两份功课,明日一同背到学堂。

    他年少时,烦过何霁月太多次。

    这债背在身上,总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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