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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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浸在还算安稳的海中,头脑昏沉,一下睡过去。

    “郡主!”

    何霁月从匪帮找了根粗绳,绑在单芝四肢,手牵着绳端,才往外走了几步,就遇到来接应的陈瑾。

    她唠唠叨叨问了几句“您可有受伤”,得到“没”的答复后,直捶胸口。

    “您大雨夜冲上山,要真出了什么事,属下可怎么与先长公主交代?所幸这回福大命大,老天保佑我们,下回形势如此,或许可以找个安稳点的法子,万不可再如此莽撞。”

    何霁月左耳进右耳出,习惯性等陈瑾唠叨完,将绳头扔给她。

    “这是单芝,将她关押候审。”

    “就是你在残害良民?”单芝口吐白沫,眼睛上翻,一番死不悔改的模样,陈瑾看着气不打一处来,“你心可真黑!泡在墨水里,怕是都看不出区别在哪儿!”

    何霁月平静等她说完,拍了拍她肩膀。

    “此事牵涉甚广,不光是单芝一人的问题,我得亲自回京一趟,单芝被捕,她手下这最大的黑龙帮难以为继,其他的匪帮规模不大,也会跟着瓦解,剩下的,就靠你了。”

    “您这会儿就回京?”陈瑾惊,“不先去平阳郡么?钟府君与何公子还在等您。”

    何霁月桃花眼低垂。

    可此事牵涉户部尚书安瑞,当时调查小青中西越奇毒一事,关泽又怀疑这将小青安插进来的安瑞,同通敌西越有关,几件事叠起来看,重要性不言而喻。

    她不亲自回一趟京城,心不安。

    且,闻折柳还在深宫。

    平心而论,何霁月不觉得自己当时选择阿爹和小弟有什么错,但每每午夜梦回,闻折柳跪在她膝旁泣血,她……会心疼。

    理智告诉她,她选对了,可情感上,她分不清孰对孰错。

    这番回京,也能看看他。

    再者,景明帝同她玩心眼,将她阿爹与小弟关在平阳郡,她何尝不能以牙还牙,表面上回京述职,实则暗派陈瑾用她给的那个玉符,将阿爹与小弟救出?

    此计,一来可以查清谁在阻碍京城与地方的通信,二来能将困在平阳郡的阿爹与小弟接出,一箭双雕。

    “陈瑾,你替我去。”

    早料到陈瑾听见她这个决定,会发出长篇大论,何霁月先发制人。

    “你先跟着我的母亲,又侍奉我多年,我阿爹和小弟也识得你的脸,只有派你去将他俩接回来,我才放心,陈副官,你可有把握完成任务?”

    陈瑾唠叨归唠叨,怎奈耳根子软,一听夸赞之言就翘尾巴。

    “郡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我相信你,你素来英勇,是执行这任务的不二人选。”

    何霁月正等陈瑾说这话,听她答应下来,郑重拍了拍她肩头,一双眼里尽是不舍:“阿爹和小弟,拜托你了。”

    她说话之时不舍,眨一下眼,又变回平日那不喜怒不变的模样。

    不等追求稳中求胜的陈瑾发现其中不妥,何霁月已挥起马鞭,驾行云扬长而去,身影潇洒转过山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禁足于长乐宫,虽说没事干也没人见,冷清,但胜在无人惊扰,倒也自在。

    总归醒着也没美食果腹,只能吃些小白从御膳房送来的残羹冷炙,闻折柳不吃肚子饿得难受,嘴里反酸,吃了胃脘又坠石头似的,胀得恶心,索性倒头就睡,用无穷无尽的睡眠,来抵御无力扭转的现实。

    再度枕着窗外夕阳悠悠转醒,闻折柳揉了下胀痛的太阳穴,隐约觉得奇怪。

    他平日,不会睡如此久。

    没半夜惊醒,能一觉睡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已是上乘,一连昏睡几日还困意十足,不像他。

    还有这腰腿,哪怕平日走路多,也不会这般酸。

    倦怠从骨头缝钻出来似的,无处遁形。

    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疲惫,闻折柳卷过锦被,懒散翻身,张嘴长长打个哈欠,阖眼在榻上赖了会儿,险些就着翻上来的困意,再次昏睡过去。

    迷蒙瞧着方才还有大半的蜡烛,燃到只剩最后一截,闻折柳霎时惊醒。

    他何时变得这般嗜睡了?

    莫非是甚么不治之症的先兆?

    他一翻身爬起来,想在吴恙留下的医书翻一翻,对症找药改善身体,头却猛地发晕,眼前霎时陷入黑暗。

    再度掀开眼皮,胸口烦闷,急急欲呕。

    闻折柳喉结滚动,勉力咽下口往上反的酸液,以防万一弄脏被单,大冬日不好清洗。

    他手扯过摆在一旁的痰盂,重咳两声,稍微将恶心感压下去,顺时针揉起腹部。

    “呃!”

    好不容易嗳出一口气,腹部松快些许,但只是片刻,不多时,又闷痛起来,闻折柳呼吸急促,手上又没什么力气,只能一边心中焦急,一边消极怠工地揉腹。

    所幸吃得不多,胃里没什么东西,他犯了阵恶心,也就过了。

    “小白。”

    喉咙沙哑得很,闻折柳往外喊在院外站着的小白,想让他给自己倒杯茶润喉。

    可他叫了好几声,久久没有回音。

    奇怪,小白待他一片赤诚之心,从不会听到却装没听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闻折柳用帕子掩唇,扶着床榻,用力将几声要脱口的咳嗽咽回去,缓慢下榻着靴,以最轻的脚步往外走。

    天暗,他燃烛,刚要举起烛台往外走。

    忽地邪风袭来,才点亮室内的烛火登时熄灭,徒留一片黑。

    烛火将熄的那一瞬,闻折柳心率加速,瞪大瞳孔,隐约瞧着个翻窗户入内的矫健人影。

    谁?

    闻折柳下意识要张口喊人,嘴却一下被只温热的手捂住,这人指腹带了点薄薄的茧,磨得他嘴唇发痒,这薄茧的位置又熟悉得让他心惊。

    温热吐息袭来,沉稳嗓音柔似蜜。

    “别怕,是我。”

    第35章

    “呜呜!”

    哪怕声音像极了那个他魂牵梦绕的人,闻折柳也不敢立刻相信是何霁月来了,只当景明帝找了个相似之人来逼他就范,挥舞着手臂,发出低声呜咽。

    “连我都认不得了?”

    何霁月一手捂着他嘴,一手点亮屋内烛台,暖黄灯光映上她带着笑意的桃花眼,闻折柳恍惚,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何霁月怎会来长乐宫,她不是远在千里之外,剿匪么?

    “郡主不是在东南剿匪么,怎会造访深宫?”

    闻折柳心中还有气,语气不由生硬。

    许是怀有身孕,他总伤春悲秋不说,还总爱揪着旧事反复回味,直直将里面的负面情绪彻底榨出来,流过一番泪才好。

    何霁月弃他这此举,便是他近日反复泪如雨下的滋补品。

    当初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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