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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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吐完了,也没吃东西,再吐伤胃。”

    闻折柳以为何霁月是怕他弄脏她衣裳。

    “吐不出来,就是恶心。”

    手上赎着罪,何霁月嘴中又冠冕堂皇问起来。

    “知道难受就好,吃一堑长一智,你既知道自己吃酒会难受,就别吃这么多,我当时是不是劝你了?你也不听,就一直喝,以后还敢不敢吃这么多酒了?”

    闻折柳不语,眼中清明浮浮沉沉。

    不让自己醉个彻底,他怎敢做出如此越轨的行径?

    他妄想父凭子贵,真是手段拙劣。

    再者说,总归他身边有无欢,便是醉又何妨?

    无欢不会害他的。

    “又装听不见?”何霁月问。

    “郡主,到了。”

    回应她的不是闻折柳,而是陈瑾,她竖起耳朵,确实里面没有什么暧昧的动静,才敢小心翼翼开口。

    何霁月看闻折柳阖上眼,轻晃他肩膀。

    “回屋睡,好不好?”

    闻折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一翻身,滚入何霁月怀中。

    “不想动。”

    那就是让她看着办的意思了。

    正中何霁月下怀。

    她也没打算让闻折柳自己走。

    他虽吐得干净,但酒劲未消,头晕腿软眼发黑,倘若走着走着不小心撞到柱子晕过去,可就麻烦大了。

    夜风袭来,闻折柳一颤,一个劲儿往何霁月怀里钻。

    何霁月将他抱紧了些,嘴角不由上扬。

    当真是猫,怕冷。

    “先把口漱一下。”何霁月将闻折柳安置榻上,捧清水来。

    他爱干净,口中残着吐后的酸涩,定会不适,得漱了口才好。

    闻折柳迷糊照做,乖得不像样。

    何霁月扶他漱过口,低声吩咐陈瑾让厨房准备

    解酒汤。

    “睡一会儿,解酒汤来了我再叫你。”

    她刚把他放下去,闻折柳又闹起来。

    “难受……”

    何霁月下意识抚上他肚子。

    屋内点起火盆,融融暖意蒸腾,她摸起胃腹,却还是冷。

    “又是胃腹难受?”

    “不,”闻折柳说一句话喘三下,状若西子捧心,“心口闷。”

    心疾复发?这可了不得!

    何霁月飞身,从柜中取出药丸,塞嘴里让闻折柳含着。

    纵使她反应如此迅速,他依然出了一身冷汗,方才在马车上都没弄脏的衣物,这会儿隐隐透出层水。

    药丸见效需要时间,上回他发作轻,见效快,这回或因喝了酒,见效慢了好几刻,闻折柳眉头半天不见舒展,圆眼紧闭,睫羽颤动,呼吸声愈发急切。

    真不该纵他饮这么多酒。

    何霁月心中泛起丝丝缕缕的疼。

    她抽出不常用的帕子,轻柔点去他额间浮现的薄汗:“乖,很快不痛了。”

    闻折柳一开始还有气力回她,小声宽慰她“我没事的,无欢别担心”,后面呼吸急速,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难受就别说话了,”何霁月生怕他一开口,将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生气打散,声音不由放轻,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你不吭声,我又不怪你。”

    “嗯?嗯……”

    他含含糊糊哼着,不知有无听见她说的话,是应了还是没应。

    何霁月正要哄,外头传来陈瑾的声响。

    “郡主,解酒汤好了,我方便进去么?”

    陈瑾生怕自己猛地闯进去,再坏郡主和闻公子的美事,只敢端着热气腾腾的解酒汤,站在门外大喊。

    “进。”

    屋内炭火旺,陈瑾只进来不到五息的功夫,后背便冒了层薄汗。

    陈瑾下意识看了眼何霁月,果真她后背湿了一大片:“郡主,您衣裳湿透了,得换身衣裳,切莫着凉。”

    何霁月顾着看闻折柳,全然不知,听陈瑾一提醒,才觉后背发冷。

    “嗯,晓得了,待会儿换。”

    陈瑾侍奉她多年,深知她贵人多忘事,现下眼里又满是闻折柳,在她跟前答应下来,不过是权宜之计,让她别啰嗦。

    “屋内炭火旺,您换件薄衫,应当好受些。”陈瑾没忍住,又絮叨多了几句,“明日便启程下江南,恐怕得一直赶路,您今夜注意休息。”

    何霁月头也不抬:“解酒汤放那儿,出去。”

    陈瑾无奈闭嘴,搁下汤,转身合上门。

    身上酒劲未过,又才发作过一回心疾,闻折柳困倦至极,只轻哼着答应,眼睛都睁不开。

    “睁不开眼就闭着。”

    何霁月舀起勺解酒汤,轻轻吹过几遍,试了下,温度正好,才往他唇边送。

    “张嘴。”

    闻折柳不情不愿抿了口,喉结一滚,好似品出了药中苦味,稍偏头,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起来。

    “苦,想吐。”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纵容自己呕出来的意思,只是微微把眼睛眯开条缝,觑着何霁月脸色,等待她说话,好像不得她的指令,他就不能吐一般。

    何霁月见不得闻折柳被反胃感折磨得面色发白,生怕他憋坏,扯过不远处的痰盂,放在他跟前。

    “那吐。”

    闻折柳咳了一会儿,手有气无力捶着胸口,终于顺着呃逆,哗啦倒出口没甚么实物的稀薄黄水。

    何霁月只听他嗓音沙哑,心里揪起来,再定睛一看,发现里头竟掺了血。

    她忙不迭喊外面在树上歇息的陈瑾。

    “陈瑾,把吴恙叫过来!”

    “夜半三更的,匆忙把我喊来,又出什么事了?”

    吴恙很快赶来,她衣冠不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像被人打了,若在平日,何霁月还有闲心调侃“又被夫郎揍了”,但现在她满眼只有闻折柳,顾不上吴恙了。

    “他吃几杯酒醉了,方才吐了血,可有什么大碍?”

    “吃酒?”

    吴恙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她一看痰盂中的残留物,再一把脉,更是感慨连篇。

    “郡主,他这情况哪能吃酒啊?他脾胃虚弱,不吃些好消化的将养着,反倒空着肚子去吃酒,这是要了他的命啊!”

    “我知道他身体不适,但……连你也治不得?”

    何霁月寒声发问。

    吴恙汗毛倒立,她毫不怀疑,何霁月下一刻会说“若治不好,他死了,你陪葬”。

    “这……下官自当尽力!”

    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她的郎君,她的几个乖娃娃,她的老母老父,都还在府中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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