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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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折柳溃不成军,何霁月仍游刃有余。

    “我喜欢听。”

    她气息平稳,不似床榻间调情,只似军中长官对下属下令。

    “好无欢,我错了,我再也不招你了!”闻折柳实在逃不掉,心死了半截,哭得梨花带雨,试图感化何霁月,她却依然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

    哭到嗓子都哑了,闻折柳这才知道,原来此前他发高热那回,她有多收敛。

    当时他一示弱,哭着说难受,她便真的停了,他还只当她力有不逮,谁知,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

    何霁月总揽大局,雨露均沾,手无意触及闻折柳小腹,他胃里登时翻江倒海。

    “等……啊!”

    何霁月不等。

    竟在他刚出声之时,便用力阻断。

    “闻折柳,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回放过你,是念在你初为人夫,床笫一事尚未娴熟。

    “这回就不同了,你便是当逃兵,跑到天涯海角去,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继续。

    “你在招惹我之前,就该知道我是这么个不尽兴不罢休的性子。”

    “何霁月,”腹痛得紧,闻折柳泪水涟涟,边伸手听野性大发的她,边哑着嗓子轻哼,“我肚子疼。”

    怎么会?她撞到他腹部了?

    惯性使然,何霁月愣了下才停住。

    她伸手盖上他腹部,又被闻折柳“嘶”一下甩开。

    “痒,疼。”

    他兀自蜷缩成一团,面上发白:“也不是,什么大事,给我缓一下,就好。”

    只一瞬,她还是觉察出不妥。

    前几日闻折柳进食少,胃中空瘪。

    方才灌了几杯酒,他身上发起热,肚子却凉,还胀得可怕,像扣了个盾。

    多半是犯了不消化的毛病。

    “只喝这么一点酒就受不了,你也真是够金贵的。”

    何霁月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没厌恶神情,甚至无视闻折柳的抓挠,将手盖回他冰凉鼓胀的腹部。

    “别,痒!”

    闻折柳不习惯旁人触腹,但何霁月的手实在是暖和,比刚灌上热水的汤婆子还好使,且汤婆子形状固定,不会因需而变,可何霁月的手,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将他娇气的胃腹照顾得服服帖帖。

    他试图挣扎,还是沦陷了。

    嗳过气,腹部鼓胀稍得舒缓,闻折柳有了些气力,轻哼着回复何霁月之前的话。

    “我娇贵,又如何?有本事你踹了我。”

    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罪奴,得了主子伺候不珍惜,还肆无忌惮放狠话,何霁月长叹一声:“闻折柳,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何出此言?”闻折柳往她怀里拱,“我又没坏,我挺好的,是你便宜,你坏。”

    美人在怀,却只可观赏而不可亵玩,何霁月本就在兴头上,忍得辛苦,按压力道故意加重。

    “不惩治下你,你都认不到自己有多坏。”

    “何霁月!”

    才从翻江倒海中缓过来,她一摁,死灰复燃,闻折柳头皮发麻:“我要,吐……”

    不等他说完,酒液已从口鼻涌出。

    所幸何霁月早有预料,拎着他衣领,一下将他面转向痰盂。

    黄汤在肚中打了个转,携带胃液,喷涌而出,扑簌簌溅到痰盂中,闻折柳手脚使不上劲,全赖何霁月在身后拦腰扶着他,才不至于一头扎入痰盂。

    酸腐气息渐起,掩盖暧昧痕迹。

    何霁月眼看着闻折柳一杯杯喝下去,深知他肚里绝对不止这一点酒。

    “吐。”

    她话语简洁,与下令无异。

    闻折柳深浅不一咳几声,喉头发出闷响,又“哇”一下呕了起来。

    全是混着胃液的酒。

    胃腹剧烈抽搐,翻绞着痛,闻折柳冷汗直冒,用尽全身力气掐着胃脘,将身子折起来,试图减轻痛楚,却于事无补。

    探到他身上全是冷汗,何霁月再没欺负他的心思,垂下眼,轻轻给他叩背。

    “吐干净了么?”

    “唔,没……”

    闻折柳仍犯恶心,断断续续又吐了会儿,好不容易胃脘痛到麻木,他终于得以喘息,整个人已然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疼……”

    “一下吃这么多酒,不疼才怪。”

    一摸他手冰凉如雪,何霁月忙将他手扯下来,换了自己的温热掌心。

    “你胃脘本就受不得寒,拿冷手抵着,痛楚只增不减,乖,放松些,别压着肚子,我给你揉一揉。”

    揉到何霁月手都酸了,仍胀着。

    她还有耐心,闻折柳却耐心彻底告罄,抓着她的手往里面压。

    只可惜仍不见效,他胃动力不足,总是一口酒液涌到喉头,又失了动力,直直往回落,酸辣胃液侵蚀喉管。

    闻折柳难受极了,发出一声声呜咽,一下下往何霁月心上敲。

    “忍着点。”

    她食指探入他咽喉,狠下心一压。

    “哕!”

    这下闻折柳如了愿,酒水不再留存体内作祟,天女散花般离体,他急着驱逐酒液,努力将身子折起来,一不留心吐到了外头。

    何霁月难得轻柔的“慢些,不急”萦绕耳边,闻折柳头脑清醒一瞬。

    他吐得这般凶,不会将生子药也吐出来了罢?

    这可不成!

    见闻折柳刚吐完,还没喘过气便用手扒拉痰盂与软垫上的秽物,何霁月只当他还未醒酒,皱着眉抓住他手腕,用帕子将他十指擦净。

    “脏,别碰,不用你收拾,我待会儿让人来收。”

    闻折柳手离开了,心还没死,目光在痰盂和软垫逡巡半刻,未见药丸,稍稍松了口气。

    应是克化了。

    他手摁回抽痛的胃脘,又缓慢下移,停在瘪下去的小腹。

    他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他和无欢的……

    额间倏然一痛,闻折柳昂头。

    正是何霁月敲他。

    “怎么一脸茫然,是还难受么?”她搂住他,“要不要叫吴恙来给你看看?”

    闻折柳欣喜片刻,头脑又昏沉起来,隐约泛着痛,好似吴恙做理疗之时拿针扎他。

    他往何霁月身上一靠,阖眼。

    “嗯,头晕,但不要吴恙。”

    何霁月明知故问:“那要谁?”

    闻折柳害臊垂眼:“要你。”

    “你酒量不好,本就不该多喝。”

    何霁月说这话自己有些心虚,到底是她在一旁撺掇,他才会喝这么多。

    良心发作,她帮他摁起太阳穴,动作轻柔如水:“还想吐?且忍一忍,你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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