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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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恶劣到强逼周大人淋雨了吗。

    深秋的雷雨霎时间撕裂了平静的天空,如注的暴雨已然勾勒出一张铺天盖地的帷幕。

    李羡意清了清嗓子,对着瓢泼大雨演练道,“周卿,我来接你回浴堂殿了。”

    他自顾自地摇摇头,“不行,这么说显得我们二人太生疏了。”

    李羡意用一种让观礼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语气对着雨幕遥遥道,“文致,外面风大,我们回家。”

    李羡意屏息凝神地站在延嘉殿外,他想周思仪可能正可怜地抱着一本卷轴顶在脑袋上往暴雨里冲,可能沿着长街的街沿走,将缺胯袍的袍角都沾湿了,一定比上林苑中躲雨的小鹿还要再可怜上几分。

    他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他今日还特地打扮了一番,将自己收拾得朗俊疏逸,必然让周卿过目难忘!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情景。

    红的白的绿的紫的粉的花的油纸伞将周思仪团团围住,宫女们娇俏的声音在雨幕中回荡。

    “周大人,打我的伞!”

    “周大人,我送你出宫!”

    “周大人,看看我看看我!”

    李羡意的手攥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往外冒。

    观礼全然没有察觉出李羡意的情绪,甚至还为李羡意添了一把柴,“圣人,好家伙,这全延嘉殿的宫女都出来送周大人了吧,怪不得长安城中人都说周大人女人缘好,这好得都有些吓人了吧。”

    花花绿绿的油纸伞将长街围得水泄不通,李羡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团不明物体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出宫的方向推进。

    “圣人,要臣唤周大人吗,”观礼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再不制止,周大人就要把全延嘉殿的宫女都娶回家当小老婆了!”

    得到李羡意的首肯后,已经许久不用的皇帝仪仗才正式铺开,御鞭将嘈杂的宫女驱散,一时间所有人都伏趴在泥泞的路面上。

    权势的威压总是如此,顷刻之间,鸦雀无声,连轰隆的惊雷都要为天子退步。

    “周大人,朕突然想起,我们俩之间——”李羡意这次的咬字分外清晰,“好似还有要紧的事没谈完吧?”

    李羡意的手指修长,将那柄团龙纹油纸伞牢牢地握在手中微微向她倾斜,只有周思仪知道,那双手的手掌中有多少常年持马槊的老茧,又有多少批阅奏折留下的新茧。

    这些茧子时而在她的要紧之处摸索,时而又填满她原-始的快-感。

    周思仪小脸涨红,用沾了水的手心猛拍自己几下,她可能是办了太久的男子,竟然染上了男子随时随地想下流事的臭毛病了。

    「周文致,圣人跟你谈公务,你竟然只想着和他调情,实在是恬不知耻了。」

    她在心里将自己暗暗地骂了一顿,便接过圣人手上的团龙纹油纸伞,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圣人,臣这些日子在家中丁父忧,虽未在御史台中上值,但也知晓一二分朝中要事……”

    周思仪本想替李羡意撑伞,奈何他们二人身高实在过于悬殊,哪怕周思仪已然将整个胳膊都举了起来,还是常常碰到李羡意的冠冕她还浑然不觉,兴致勃勃地与他说起御史台的公务上来了。

    “在查没周青辅一案中,查出周氏在京畿与祖籍扬州,或低价买入百姓口分田、或侵占无主田地,所拥田庄之巨,竟能与一富饶之县比肩,长安城中官员,大多都通过此种方式积累家赀,盘剥百姓,百姓无田可种,却仍要按口分、永业田之数纳税,实在是荒谬绝伦!”

    “可朝廷就有钱了吗?荫官科举的官员要发放俸米,奢侈享乐的宗室要挥霍无度,户部数十年被不知名由头挪用了银钱需要填补……”周思仪义愤填膺地瞪了李羡意一眼,“朝廷没钱,百姓也没钱,圣人你说,钱究竟到哪里去了?”

    周思仪说着说着全然没发现伞已经斜了,从伞面上滚动而下的雨珠将李羡意的半个肩膀淋得透湿。

    此时此刻,他特别像一个因为挣不到钱而被妻子数落的无能丈夫。

    李羡意深吸一口气后,在团龙黑伞下将周思仪紧紧抱住,“我一定会好好挣钱的,一定不会让文致过苦日子的。”

    周思仪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虽然这几日自己丁忧,朝廷没有给她粮饷,他们家的家赀也被罚没了。

    所以她便在浴堂殿中吃李羡意的、喝李羡意的,还要花李羡意的钱买珠钗买罗裙,将自己从小到大没有好生打扮得遗憾一股脑补回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过了苦日子了。

    难道她的开销,于皇室而言,其实已经算清贫了吗。

    周思仪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暗暗立誓,从今往后,她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得是花李羡意私库里的钱。

    ——

    周思仪本着当家主母的精神,将整个浴堂殿的私库都好生打理了一番。

    她不打理不知道,一打理这才下了一跳。

    小六子果不其然是理财的一把好手,将长安城周遭的物价拆解得了如指掌,是以囤居积奇,盈利颇丰。

    “汉代桑弘羊变法时便有行过均输、平淮之法,自此民不加赋而上用饶,可却民怨沸腾,被高官儒生群起而攻之;宋代王安石新政也有过市易法,市易务本想动态生财,却也不得不被冠以‘侵官生事,与民争利’,”周思仪轻声对小六子道,“桑弘羊被烹杀,王安石郁郁而终,自古以来想撼动这些贵族利益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小六子傻愣愣地对着周思仪后道,“那我们还是别做了,周大人,虽然我们俩没认识多久……但我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

    “我们只要拿出个初步的试点法子,其余的,就让圣人和户部的老头儿们掰扯去吧,”周思仪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我们家的案子审完没,我的叔伯兄弟究竟是下狱还是流三千里。”

    “圣人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夺情(1),官复原职啊?”

    ——

    欢脱的稚童们将周思仪围了一圈,鹅黄色的圆领袍衫只及她的脚踝,她似是没穿绸袜,彩羽毽子一上一下之间,向李羡意炫耀着她精致的脚踝。

    李序州和他的小萝卜头伴读都眼睛亮亮地瞅着周思仪灵巧的动作,她柔软如缎的长发只用一根同色系丝带松松地系在脑后,随着踢毽子激烈的动作而迎风飘散。

    彩羽毽子在小孩间笨拙地传递,偶尔有一两个踢歪了的,也能被周思仪灵巧的动作救起。

    李羡意虽然已将免礼的手势做出,嬷嬷太监们还是拉着各家的伴读跪了下来。

    周思仪撇了撇嘴,似是在怪罪他打扰了自己的清闲时光。

    “圣人怎么来了,”周思仪轻轻拉了拉李羡意的袖口,她悄声与他咬着耳朵,“不知道的还以为圣人来东宫砍人脑袋呢!”

    她凑得是这样的近,近到他能清晰地看见她因为运动而微微的出汗的额角。

    周思仪俨然已经成为了这堆东宫小孩的孩子王,她将他们按照从大到小的个子排好,让他们依次上前向李羡意行礼。

    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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