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皇当狗腿后他决定断袖(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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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周思仪梗着脑袋道,“圣人一开始不也信了吗?”

    “朕信是因为朕爱重你、心忧你,害怕你因为亲人离世而痛苦,”李羡意点着周思仪的幞头道,“周文致,你给你的好外甥讲丧服讲得头头是道,却连你好姐姐棺椁前的祭品都摆错了,是当真觉得朕不会折返吗?”

    周思仪的杏眸中含了一丝水雾,“可臣也是因为信任圣人啊,臣相信就算事情败露,圣人也会为臣遮掩。”

    “我没听错吧,这是自诩清明端正的周大人会做的事吗,是要朕包庇你吗?”李羡意笑得苦涩,“那你猜对了,我确实打算包庇你。”

    此时此刻,周宅中为丧仪才换上的白纱灯笼打在李羡意的半张脸上,浮荡流泻宛若人间银河,让周思仪晃神了一刹那。

    周思仪不回答他,而是伸出一只手,轻点了点李羡意滚动的喉结,再用自己中指上的茧子搓摩起他分明的锁骨。

    从前她也如在渭水之宾无饵而钓的吕望一般,期望赏识自己的圣明君王降世,从此攀龙九天上,图画凌烟中,不着谢公履,亦能登青云。

    可就是她最信任的君王,上辈子赐她鸩毒酒、推她功德碑,让她尝尽百无一用是书生的酸楚。

    “圣人,臣还可以信任你吗?”

    “这个时候□□没有用,”李羡意凝眉看着可怜兮兮在他的锁骨上抚弄的周思仪,“你都行过冠礼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臣是在哭嫁,”周思仪握住李羡意的手让他捧住自己的脸颊,“圣人,臣从前不懂先贤为何在干谒诗中以闺中女子自喻,臣现在才明白,文臣等候赏识自己的君王,就如同以扇掩面,待饮合卺酒的新妇。”

    在分钟李羡意吻了吻周思仪的发丝,“周文致,那你可愿意——与朕同饮合卺酒吗?”

    周思仪笑道,“圣人刚刚不是说□□没用吗?”

    李羡意单手将周思仪扛在肩上,“那还是有点用的。”

    周思仪在他肩膀上不安地蹬了蹬腿,“李羡意,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饮合卺酒啊。”

    ——

    周思仪正好奇着如今是三更,李羡意能去哪里沽酒,他就将周思仪领入了周家的灵堂。

    李序州显然是和阿娘说了很久的话,又哭了很久,在蒲团上缩成一团揪着周思韵的衣角已然睡熟了。

    周思韵见了折返回来的李羡意,想重新躺倒回棺椁中,又觉得实在是掩耳盗铃。

    李羡意向周思韵坦然拜了三下,“从前因朝廷党争,使阿姐罹难,是我的过错,愿阿姐逃出长安后,平安喜乐,如意一生,畅然于淮扬山水之间。”

    周思韵被他这骤然拜手的动作吓了一跳,“圣人,你叫我什么?”

    李羡意点了点头,“自然是随文致他唤你阿姐啊”

    周思仪揪了揪李羡意的胳膊,“你不要吓到我阿姐……”

    “文致刚刚和我说,文臣期盼能赏识自己的君主降世,就如同女子期盼合心意的夫君一般。”

    李羡意粲然一笑,拿起棺椁前祭祀所用的椒柏酒,倒入银杯中递与周思仪,“还请阿姐为我和文致做一个见证,若我此生辜负文致,则子孙殄灭,率土分崩,天地不容,若文致负我……那就便负了吧。”

    此时此刻,灵堂之中阵阵阴风飒飒而过,漫漫黑雾停滞于前。

    停尸的棺椁躺在灵堂正中肃穆凄然,请来做水陆道场的僧人在堂外撒板鸣锣,引魂幡随风而摆昭示着阴曹地府的方位。

    李羡意与周思仪跪在灵前,将椒柏酒一同饮下,辛辣滑口。

    为世间伦理、身份之别,他永远都不能为周思仪打一双生死相许的大雁、念一首缠绵悱恻的催妆诗。

    但今日周宅灵堂之中,十殿阎罗、牛头马面、魑魅魍魉、野鬼邪魂,都能听得到他向周思仪许下永不相负的誓言——

    作者有话说:先贤们在干谒诗中以闺中女子自喻,说得是朱庆余的《近试上张水部》: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第43章 吻山峦(修文)

    待周思仪送走李羡意后,周思韵重新将李序州抱回到床上,又去了周思仪房中将半梦半醒的她直接从床头给揪了下来,“周思仪,都这样了你还睡得着?”

    周思仪哈欠连天道,“阿姐,我是真的很困了。”

    周思韵掐着她胳膊上的软肉,强行将周思仪从床榻上拉起来,“你和李羡意现在究竟走到哪一步了?你们是只亲嘴拉手,还是已经到了解衣裳同寝同眠了?”

    周思仪双手交叠,不敢看周思韵愠怒的眼神,诚然道,“他身上该看我的都看了该摸的我也摸了……但他还没扒过我的衣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周思仪你,”周思韵狠狠点了点周思仪的太阳穴,“你读那么多书,是将脑子也一并念坏了,那是你该喜欢的人吗?”

    “我没有喜欢他,”周思仪拉着周思韵的手道,“是他强迫我的,他是我的上峰,他还拿我的家人威胁我……”

    “哦,那他付诸行动了吗,是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把我和阿爷下诏狱了?”

    周思仪要了摇头,“我觉得他应该就是嘴上说说……”

    周思韵插着腰道,“你们俩都一样,浑身上下就嘴巴最硬!”

    周思仪本想说李羡意身上有个东西可比嘴巴硬多了,但看了看阿姐铁青的脸色,她识相地闭住了嘴。

    “我说你怎么装病的时候,每天都坐在那颗海棠树下数他什么时候来看我,那只廊下的鹦鹉也天天学你将李兕奴挂在嘴边,”周思韵摇了摇小妹的肩膀只想将她给摇醒,“周思仪,你少女怀春怀谁不好,怎么能喜欢上李家的人呢?”

    周思仪将周思韵拉到榻上,借着壶门榻旁微弱的烛火,她将周思韵的脸庞瞧了个真切,她与阿姐长得是这样的像,只是她长久扮作男子,平白无故添了几分英气。

    她想起了李羡意对周思韵这几日的刻意回避,方听白从他哥哥处听来的宫廷秘辛,那张与她们姐妹二人都颇为相似的画像,周思仪眼角垂下豆大的一粒泪珠,她哽咽道,“阿姐,男子恋慕旁人,真的只是为了一张脸吗?”

    周思韵轻拍着周思仪的肩膀,“容颜弹指老,未老恩先断,仪宝,离他远一点吧……不如趁他还在兴头上,什么都肯答应,和阿姐一同回淮扬吧。”

    周思仪沉默了许久,终究是点了点头,“阿姐,等我将御史台中事处理完,我就来找你和表妹。”

    ——

    待周思仪将丧仪之事打理好,将周思韵秘密送出长安后,便向李羡意递上了请求起复的折子,很快便得到了中书省的批复。

    御史台还是一如既往的破旧光景,她正要去将自己那张桌案从里到外再擦拭一遍,便被知东推侍御史倪密拉住。

    “周大人,今日我们台院有大事要商量。”

    作为大明宫上下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衙门,酸腐得不能再酸腐的地界,周思仪实在想不明白有什么事需要全台院上下一同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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