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虐文总受交换灵魂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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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咬开纽扣,像用舌尖去舔蛋糕刮刀上的奶油。

    白勺棠还活着那几年,只在隋翊生日时,或者她生日时,会买回来蛋糕,母子分吃。

    忽地,眼前一晃,隋翊才发觉被当胸踹了一脚。隋和光吃了药的大亏,腿脚乏力,隋翊明明能稳住,但他顺势摔地。

    旧时光中玉狮子马倒地,十年后才传来回声。隋翊从前恐惧那马,恐惧死,但今天生出了羡慕。

    在疯癫的高潮中,生命最热烈的时刻,走向终末,何尝不算一种痛快——痛饮死亡。

    隋翊取枪,塞进隋和光手中。枪口对着他自己。

    “像第一次教我杀马那样,”隋翊半跪,说,“求你、开枪。”

    求你恨我。

    第44章

    港口, 玉霜攥住船票。

    四面全是人,大包小包,还有軍警维持秩序。

    三天前, 淮海一場大战, 前线战局突變,革命軍突破南北分界,北方败退, 百姓又一次大逃难。

    老五说:“请您务必先行一步, 去香港暂避, 等形势好转,再回沪城——这是先生的意思。”

    在他心目中,玉霜必定是要凄凄惨惨儿女情长一番,谁知青年平静问:“大少呢?”

    “先生还有要事,不能来送您也很遗憾。这是他留的信。”

    发船前,玉霜强硬要求,要跟隋和光最后通一次電话。

    老五不得不说了实情:“先生去了警署,電话要提前半日报备……”

    玉霜:“又是隋翊?”

    老五苦笑间掺杂怨愤。

    玉霜对世界的所有认识, 一半来自“下三滥”,一半来自“上等人”,像件水袖与西装胡乱拼成的长衫, 来回撕扯, 他最终要决定穿上哪半边。

    前夜隋和光来百乐门,玉霜就猜到是谁动了他。

    从前笃定的,半年来本就摇摇欲坠, 那夜彻底坍塌。

    隋翊, 随意, 随心所欲。

    原来他恨的不是隋翊, 只恨自己……不能随意。

    跟着娘奔逃求生的时候,她总爱说“以后就好了”,等以后,娘这铺子做大,你也读了书,就好了。说完不到一年,她就死了。

    哪来什么以后。

    战乱,船票贵比黄金,这次被送出宁城,哪怕他逃开保鏢监视,又要多久能攒够路费,到北方?

    突然,身边有人哭喊“怎么涨了,不说是一條黄鱼两张票?就差一张票,我和我家秀儿感激您,爺、我给你磕头……!”

    女人被倒票的推翻,“就一张票,要么你留下,要么你上船,还能有活路,至于你家姑娘……刘爺心善,可以养她长大。”

    女人懂了。

    秀儿才五岁,哪能一个人上船?姓刘的故意只给一张票,是要她卖女。

    道德不适用乱世,体面不属于普通人,周围见怪不怪,无人留步。

    玉霜视线掃过去。

    刚转脚步,就被保鏢拦住。“小先生,有善心是好事,但不是时候——船要开了。”又赔罪:“兄弟们也是领了死命令,您要是没走成,先生……”这大汉竟打了个寒战。

    玉霜一笑,接着,自己往脖间顶了某物,保鏢脸色大變——那是三棱刺!

    “别动。”尖端朝上,没进锁骨,见了血,保镖不敢近身,只能看玉霜一步一步,移到女人身边。

    “滚。”玉霜踹翻那狗日的刘爷,再耐心问女人:“你是不是去香港?”女人先是驚恐,哆嗦,随即懂了意思,她很聪明,连声说“是!是!”船票塞到她手中。

    老五回头低问:“哪个鳖孙的刀被摸了?”一个年轻保镖哭丧脸:“是、是我!我没想到戏子也練的是真功夫啊!”

    女人千恩万谢,玉霜与保镖僵持,挡住她身影。等军刺放下,女人早已不见了。

    月光是数不盡的冷灰,扑在世人身上。

    老五沉默少許,揪出丢刀的小保镖——这是他义兄的遗子,本想借任务送出去……咔哒,老五不忍闭眼,打算先枪毙他,再自行了斷。

    護送的任务都能失败,他没脸、也没胆去见先生。

    只盼用两條命,换队里其他兄弟平安。

    玉霜说:“还不到死的地步。”他问:“任务的原话是什么?”

    “……護送您上船。”

    “重点是护送,不是上船。”玉霜说:“票已经送出去,你我都没法后悔——所以现在,跟我走。”

    老五没被唬住:票丢了可以再买,他这条命,是为赔耽误的时间,如今形势下,玉霜晚走一步,再出宁城不知道什么时候。

    老五假意应下,正准备制服玉霜夺刀。

    玉霜看透他想法一样,摊开手。

    赫然是一枚袖珍炸弹。

    “草、草!”

    老五快疯了:“x的你连炸弹都讓人摸了?!”小保镖到死反而不怂:“不是我的!”

    “我从过路的身上摸的。”玉霜说。

    老五见过太多人,这下也是开了眼,一个戏子,妈个巴子土匪一样!

    他终于被玉霜折服。“您是敞亮人,但话先说好,警厅跟军营咱都不能去。”前者是犯事,后者是找死。

    玉霜说:“去隋府。”

    *

    最后隋和光没有朝隋翊开枪。

    ——在警署杀人,他还没疯,至少疯不到隋翊的程度。

    到晚上,隋和光被警察请出来,说洋人那边撤案了,都是误会……出大门,细雨横斜,昏黄路灯下,一人一身黑衣,一把黑伞,融入夜中。

    伞下是隋木莘。

    不是隋和光心软,也不是没有反击,隋木莘放下伞那刻,所有人起了困意,软倒在巷角。

    他提醒过隋木莘,与鬼交易没有好下場隋木莘继续使见鬼的伎俩,讓隋和光昏睡、软倒。

    隋和光被劫回府上,他自己的院中。

    他很失望:为什么,你偏要爱我?

    最后二字说的艰难。

    这样一个青年,健壮的体魄,良好的教养,优渥的家境,才二十来岁,一定有許多人为他痴迷过,未来,他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现在他沾满鬼气,为一个男人发痴发狂。

    隋木莘所答非问:“关系是社会的产物,对□□的禁忌,不过是维护家庭制的必要。”他说,现在这个家已经毁了,那你跟我,算什么□□?怕什么□□?

    隋和光冷冷道:“因为我不爱你。”

    隋木莘眼睛亮的驚人:“不,你爱我——你会问隋翊为什么恨你吗?親情爱情,都是爱,人脑很简单,处理爱的是同一块地方……”

    隋和光把话捅穿:“至少脑子告诉我,我不想干你。科学家。”

    隋木莘领悟另一层意思:“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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