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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30-40(第6/10页)
身为朝廷重臣,尤其是那些接近天子的近臣,哪怕是在同等品级的官员中,一旦被调离京城,这在众人眼中,无疑等同于遭受贬谪。
国舅固然有过失,但同样不乏功绩。
若非如此,汴梁不仅会遭受灾难,更有可能引发叛乱之患。
届时,影响的将不仅仅是汴梁一城,而是周边三州百姓遭受苦难,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这位纪胤礼,心怀勃勃野心,其心虽不至于被诛,但为人狡猾,诡计百出。
相较之下,景仁帝愈发觉得沈钧钰心思纯净,初衷不改,始终以国家和民众的利益为重。
“赢朔,你认为沈钧钰是否堪当大任?”景仁帝将密信收入袖中,严肃的目光落在自己最为信赖的内臣身上。
赢公公恭敬地弯腰回答:“陛下,朝廷选用人才,臣子岂敢妄加评论。陛下智慧卓越,善于知人善任。”
“若沈钧钰可用,陛下自然会重用;若不堪用,陛下自然不会予以重用。”
听到这话,景仁帝不禁笑出声来,“滑头的东西,你我主仆相伴三十载,还敢在朕面前玩弄辞令,看朕不打你屁股。”
想当年,景仁帝随母妃居于冷宫,唯有赢朔这位小太监陪伴左右。
食不果腹,赢朔甚至曾冒险攀爬桃园,摘取桃子,以供两人果腹。
在那段艰难岁月,他还不惜以身挡刀挡箭,是景仁帝最可信赖的亲信之一。
赢朔哪敢造次,讪讪一笑,“臣子确实不敢妄评朝廷官员,但臣子确有一则趣闻,愿意献给陛下以解闷。”
“哦?”景仁帝兴趣盎然,“你又从哪里听到了这则趣事?”
平日里,景仁帝在宫中,即使有从宫外传入的信件,也都是密信,鲜少有能带来欢乐的趣事。
赢朔便将那日沈钧钰新婚妻子晏菡茱在宫门前策划的一场“劫走”沈钧钰的戏码讲述了一遍,这场戏码巧妙地让沈钧钰“逃过一劫”,为陛下带来了一丝欢愉。
景仁帝双目圆睁,轻轻抚摸着修剪得体的长须,略一沉吟,不禁感叹:“这晏氏女子,确实机智过人。”
在那些高居庙堂之上的人眼中,巧合不过是掩饰真相的薄纱。
赢朔微微一笑,语带戏谑地说:“沈大人能迎娶如此颖悟的佳人,实乃人生一大幸事。只要在沈大人诗情勃发之际,适时加以制止,沈大人必然能够官途坦荡,平步青云。”
幸好在那个夜晚,沈钧钰并未在场,否则以他的文学造诣,所撰写的揭发奸邪的檄文,其影响力定会更为深远。
闻言,景仁帝放声大笑,愉悦之情溢于言表,“沈钧钰的确有此习惯,而且他的文采斐然,所拟写的奏折,连朕都为之赞叹。”
笑声过后,景仁帝继续审阅堆积如山的奏折,赢朔则在旁恭候,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不敢触怒权势滔天的梁国舅,也不敢开罪皇后和太子。然而,他也深知陛下对有才华的臣子关爱有加,特别是那些心系百姓的官员。因此,他只能以诙谐幽默的方式,让陛下心情愉悦。
此外,赢朔出身贫寒,内心渴望有更多为民请命的好官出现。
此刻的沈钧钰,因晏菡茱的行为而夜不能寐,却全然不知,正是晏菡茱的机智,使得陛下对他刮目相看。
次日拂晓,当晏菡茱与沈钧钰向父母和祖母请安时,一个是容光焕发、娇俏可人,另一个却是眼圈泛黑、神情疲惫。
靖安侯一见此状,心中不禁一沉,儿子竟如此虚弱?
难道仅仅是新婚之夜的疲惫?
他年轻时,那可是精力充沛得很呢。
沈文渊借机找沈钧钰谈话,父子二人走进书房。
沈钧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上前询问:“父亲大人,您召见我有何指教?”
沈文渊眉头微蹙,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钧钰,莫非你身体有什么不适之处?”
“没有啊。”沈钧钰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困惑。
在这个当口,沈钧钰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那双深邃而狭长的眼眸中,闪现出几分水光潋滟,疲惫之色显露无遗。
沈文渊目睹此景,心中千言万语难以言表,沉声劝慰道:“钧钰,不可因小疾而忽视治疗。”
沈钧钰一头雾水,满脸茫然,“父亲,我并未患病,何来忌医之理?”
沈文渊见儿子坚持不认,决定直言不讳。
毕竟,靖安侯府至今尚无子嗣承欢膝下,若是沈钧钰已有了子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多此一举。
“你正值新婚燕尔,欢愉之事难免。精神不振,体力不济,自当求医问药,不可讳疾忌医,否则,若影响到子嗣绵延,我靖安侯府的子嗣如何延续?”
第37章 雕刻/责备
沈钧钰微微张嘴,满脸通红,愠怒地瞪着靖安侯,“父亲,你这是误会了。我并非虚弱……我健壮得很!”
话音刚落,他脸颊泛着羞涩的红晕,转身便走,慌乱中不慎踩到门槛,险些摔倒。
这是沈钧钰自懂事以来,首次遭遇如此尴尬的场面。
羞愧难当!
他那尊敬的父亲竟然误以为他现在的疲骨未歇,是因为新婚之夜与晏菡茱过度欢愉所致。
若真是如此,他倒也不会如此生气!
然而,他实际上是因晏菡茱而气愤!
瞧那晏菡茱,面色娇艳如桃花,肌肤红润有光泽,眼波流转,神采奕奕,显然昨晚睡得香甜!
而他自己呢?
翻来覆去,压根就睡不着。
本来昨天晚上,他已经打算与晏菡茱和谐相处了!
但是……但是晏菡茱的一句话,就将他从梦境中惊醒,令他愤然离去!
自从晏菡茱踏入靖安侯府,沈钧钰便敏锐地察觉到她是一位聪颖剔透、口齿伶俐的女子。
然而,她就未曾察觉到昨夜他自正院归来时,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贴近吗?
或许晏菡茱是有意为之,目的是为了阻止他跟随其后?
种种疑惑,如同滚动的漩涡,在沈钧钰的脑海中翻腾,叫他如何能安眠?
此刻的沈钧钰心神不宁,先是遭受皇上的斥责,职位尚未恢复,只能躲在书房内避世。
书卷在他面前显得索然无味,他从最底层的柜中取出了一块仅有巴掌大小的檀香木和一把刻刀。
这块檀香木已经完成了大半的雕刻,见到这大致的模样,沈钧钰不禁回想起了移情别恋的晏芙蕖。
这是在成亲之前,他依照晏芙蕖的样貌所刻画的。
然而,成婚之后,新娘易人,接踵而至的变故令他渐渐淡忘了这个木雕的存在。
沈钧钰将这半成品扔进柜中,又取出一块同样大小的檀香木继续雕刻。
他的手指握着刻刀,在檀香木上游走,逐渐勾勒出晏菡茱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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