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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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挡了回来:“别乱动。我在使用你。”

    看不见,摸不着,姜满脑子里闪过不下十种活物,慌得哭了出来:“你在搞什么……”

    “写我的名字。”袁亭书倒是没吓唬他,“用我新做的毛笔。尖齐圆健,蓄墨如海——怎么样,满满能感受到吗。”

    “今年生日,我想要一支人毫做礼物。”袁亭书挑起他的小辫子,发梢蘸着可擦洗墨水,在那片肤触“白纸”上签下大名,“借满满几根头发来用,如何?”

    姜满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误打误撞进的房间,木匣里装着的,原来是做毛笔的毛。那、那这支笔是……

    “滚下去……”姜满连身体带声音抖成了筛子,用尽全力一挥,打掉袁亭书手里的毛笔,“变态……你这个人渣!”

    “你不懂。”袁亭书又亲又哄,彻底压了下去,一语双关道,“满满,我想要的,只有你能给。”

    转天中午,姜满是被舔醒的。

    他起床气发作,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一推,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温热的,他当即精神了。

    “姜撞奶?!”

    “喵~”

    他一把将猫网进被窝里乱揉一团,在小猫脑袋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啵啵”的声音在卧室里格外明显。

    从脑袋捋到猫尾巴尖,姜满的心慢慢回归原位。没有受伤,没有被包饺子,没有被熬排骨汤,没有被做成毛笔……

    难道真是去绝育了?

    他掏姜撞奶的裆,一向温顺的姜撞奶朝他狠狠哈一口气,跑走了。

    姜满:“……”他很抱歉。

    误会袁亭书了。

    姜满起床洗漱好,准备给人家道歉。

    走到楼梯口,姜满正要开口,沙发那边传来袁亭书的声音,姜满以为有客人在,就准备离开。

    “是,我知道错了。”

    是安诩的声音。

    出于一些阴暗面,姜满躲在了楼梯口。

    “你跟我几年了?这点事还做不明白?”袁亭书的语调与平时无异,姜满却觉得在压制怒火,“姜家的事叫你办成那样,怎么,你的智商十年一轮回?”

    姜满一怔,脑袋往前探了探,听得更仔细。

    “我的错,我看他们太可怜了,才——”

    “做不干净不如不做。”袁亭书起身踱步,“你第一次出任务?”

    “是,我这就去找补救的办法。”

    “——喵~”

    姜撞奶发现姜满的藏身之地,一个劲用脑袋顶姜满,姜满不理,它就扒大腿,姜满还不理,它“喵喵”叫了起来。

    谈话声蓦地停了,姜满落荒而逃——

    下次更新是周五、周日、周一零点,感谢小宝们喜欢满满和袁亭书呀!

    第22章 少爷,检验一下

    “——满满?”姜满条件反射停住脚步,听袁亭书朝他走来,“今天醒这么早,是饿了吗?”

    “嗯,饿了。”姜撞奶也追过来,姜满顺势抱起猫,“姜撞奶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第一次听满满道歉。”袁亭书有些意外,摸了摸姜撞奶的脑袋,“绝育时发现它对麻药反应异常,就在医院多待些日子。怪我没跟你说清楚。”

    “……猫没事就好。”姜满不愿多留,“我先上楼了。”

    “等等。”袁亭书又叫住他,“午饭快好了,别上去折腾了。”

    不等他找理由拒绝,便听安诩邀请:“满满,一起打游戏吗?”

    安诩和袁亭书的关系不一般,姜满犹豫片刻,跟安诩去了客厅。

    两人在沙发上挨得极近,姜满心脏越跳越快。偷听到的三言两语在脑子里翻来覆去,他从零散的话语中拼凑出真相。

    十年前,安诩杀害他的父母。

    十年后,他却和仇人打游戏。

    那安诩这段时间对他的体贴是包装过的嘲弄,还是给他伤口缠上一圈善意的绷带?

    这是他真心亲近过人,是他发自内心想当成哥哥的人,是他在这座别墅唯二的光。为什么偏偏是安诩杀害了他父母?

    游戏声效开得不算大,袁亭书的脚步声消失在二楼。姜满整理好情绪,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惹袁亭书生气啦?”

    “是呀,我搞砸了任务。”安诩故作轻松说,“没事,能补救回来。”

    “是什么任务?”姜满又问。

    “哎呀没什么,小孩子不要掺和。”安诩不想再提,“你认真点啊,我马上就赢了!”

    安诩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守口如瓶。姜满问不出什么,便不再打草惊蛇,专心打起了游戏。

    午饭后安诩就走了,姜满在猫房陪姜撞奶玩。

    姜撞奶的生活用品一律换了新,就连墙角的超大型猫爬架也换了新的。听管家描述,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猫用空中别墅。

    姜满看不见,也想象不出来。但姜撞奶跑酷的声音循循传来,跑两个来回就在剑麻绳柱上肆意地磨爪子。

    听起来对“新家”颇为满意。

    袁亭书好像没有想象中的坏。

    管家进来铲屎,姜满别别扭扭问:“袁亭书在哪?”

    “先生在小书房练字。”管家戴上口罩,拎着垃圾袋蹲在猫砂盆边,“满少爷您直接上去就好。”

    姜满渐渐闻到臭味了:“小书房?是哪间?”

    “二楼最后那间。”

    姜满在小书房门口徘徊几圈,没好意思敲门。

    上次肖霁川说,袁亭书没有那些修身养性的爱好,他信了,所以那天袁亭书说亲手制作了毛笔,他也没往爱好的方面想,只以为是小众的变态癖好。

    一咬牙,还是敲响了门。

    “请进。”

    “李叔沏好的茶。”把小茶盘放在门口的香几上,姜满退出房间,“那我回去了。”

    “等等。”袁亭书一手揽住姜满,一手端起茶盘,伸腿带上了房门,“怎么让你自己端茶水上楼,摔了烫着怎么办。”

    姜满没吭声。袁亭书又说:“我一会儿说说他。年纪大了,腿脚怎么也懒了。”

    “是我主动要端的。”姜满赶紧解释,“李叔在照顾姜撞奶,所以——”

    “哦,”袁亭书拖长音说,“满满是想我了呀。”

    这人一张嘴就没正经。臊得姜满皮肤发烫。

    “正好,我刚写好一幅字。”袁亭书挪开镇纸,拎起宣纸抖了抖,“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几句小诗被袁亭书念得抑扬顿挫,勾起了姜满的好奇心。他想看看袁亭书的字,但他眼睛瞎了。

    失落如潮水,淹得他窒息。

    “怎么样?”袁亭书问。

    姜满垂着眼睛,好像真能看见似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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