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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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

    袁亭书又放一颗:“不会救我?”

    姜满分不清是冰还是痛,身上冒出一层汗:“我不知道。”

    “满满,叫我一声亭亭?”

    姜满怪叫一声,推开袁亭书的手:“不要了……”

    袁亭书却不停:“不要塞进去,还是不要别人看?”

    姜满闭了闭眼,不得不二选一:“不要别人看。”

    “你出去。”袁亭书扭头对着空气说。

    姜满抿紧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袁亭书也不再说话。两人默契地进行这件事,像是共事多年的朋友。

    袁亭书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满满,满了。”

    姜满一动不能动:“多少颗……”

    “十二。”

    四十鞭也很难捱。姜满虚弱道:“我还可以——”

    话未说完,嘴巴里也被塞进一块冰。袁亭书问他:“满满,你喜不喜欢我?”

    冰块太大了,姜满话都说不利索:“我说喜欢、你就直、接放了他吗?”

    没想到被袁亭书从腿上赶下去。

    先前放进去的冰开始融化了,冰水顺着/腿/流下来,激得他四肢起了一层小疙瘩。金属拉链声突兀响起,袁亭书拉着他的手让他蹲下。

    “不、不行的,会掉……”姜满要蹲不蹲的,姿势尴尬极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教你用嘴巴说‘喜欢’。”袁亭书把他的头摁向隐秘处,皮鞋尖轻轻踢在他屁/股上,“夹/紧,掉出来不算。”

    姜满嘴里刚含过冰块,碰触到那里时,袁亭书差点没忍住。

    他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姜满,姜满吞得很辛苦,疏朗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屋里温度高,又折腾了这么久,脸上带出一片好看的血色,瞧着比平时病恹恹的模样生动多了。

    姜满做这种事很是生涩,但想到这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就自动填补了缺失的那一点块感。

    他把手落到姜满脑袋上,姜满立马停住,水汪汪的眼睛向上瞟他——这是姜满瞎眼之前的习惯。

    “做的不对?”

    “没有。”袁亭书抓了抓他的头发,“你做的很好。”然后拍拍姜满的头,示意姜满继续。

    他有一搭没一搭绕弄姜满的头发,本就有些卷度的头发被他手指卷得更蓬乱。忽地他眉头一皱,两手控制姜满的脑袋动作起来,尽数释/放出去。

    “吞掉。”袁亭书命令说。

    姜满听话照做,袁亭书却面色阴冷——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勾着他不断地索取。

    那东西的滋味必然不好,姜满的表情像吃到羊肉时一样嫌弃。

    他温柔抚摸着那颗小脑袋,半是玩笑半是命令地说:“满满,你只能喜欢我。”

    第12章 发情找别人去

    姜满没心思听袁亭书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肚子剧痛。他不管袁亭书还要干什么,也顾不上冯兆兴会挨多少鞭,草草套上裤子往楼上跑。

    幸而一路上没碰到任何路障,上楼直奔卫生间,“噗通噗通”把冰块全排了出去。

    肚子里从内而外地冒寒气,他感觉那堆肠子是从冰柜里拿出来,再塞进肚子里的。

    “死变态……又老又丑……”姜满弓腰坐在马桶上,疼得冷汗直冒,“明天就破产……后天遭人背叛……大后天晚节不保……”

    骂人能有效缓解疼痛,姜满在里边骂了个爽。冲完水开门,他平举着手出来,正好摸到袁亭书的胸。

    袁亭书有肌肉,以前在他自己家,他经常趁袁亭书睡觉时乱摸,常态下的胸肌又圆又软,他怎么摸都摸不够……

    “满满,再摸要收费了。”袁亭书说。

    姜满脸面火辣,想到他在卫生间骂的那些话,心里更虚。恼羞成怒,先发制人:“你、你怎么偷听人家上厕所!真变态!”

    “长这么漂亮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袁亭书被逗笑了,上前几步把人逼了回去,“我是在这儿等你。”

    对一个小瞎子来说,倒着往回走难度有点高了,姜满走得不大利索:“等我干什么?”

    “给你洗澡,里面要好好清理一下。”袁亭书拧开浴缸开关,水流声滔滔响起。

    姜满往门口躲:“已经排干净了。”

    袁亭书先一步锁好门,把姜满圈在自己和浴缸的夹缝中:“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袁亭书给的“二选一”从来没有姜满想要的选项,不等他做出选择,上衣就被人掀起。

    袁亭书这一套做得游刃有余,转眼间就把姜满扔浴缸里了。姜满呛了一口水,尝出来还是菩提花味的泡澡球,无声骂了句“变态”。

    他说袁亭书变态真没冤枉人,因为这会儿袁亭书就站在他身边,拆开他的小辫子,往头发上倒洗发水。

    在他眼里,袁亭书一边折腾他一边伺候他,无论哪一种,看起来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不知这算什么癖好。

    头发被揉出泡沫了,姜满抹了抹流到眼皮的水珠,百思不得其解,默默感慨人类脑回路发育得太复杂。

    “冯兆兴呢?”姜满扭头问,“他要捱多少鞭?”

    “有空多操心操心自己。”袁亭书把他脑袋扳正,开花洒冲净头发,要挤沐浴露。

    “没涂护发素呢。”姜满提醒。

    袁亭书弯腰在他脸上亲一口,笑道:“遵命,小少爷。”

    抛开别的不说,袁亭书伺候人真挺到位的。

    几个月前他把袁亭书捡回家,以为要照顾袁亭书很多天,心里还有些打鼓,没想到袁亭书自强自立,什么都会干。

    他仅是提供一处藏身之地,就享受到袁亭书全方位的回馈,晚上做梦都笑醒了,再看身边睡着的大美人,他更是兴奋得难以入睡。

    ——没想到后来是这么个展开。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洗得香喷喷,姜满腰上围一条浴巾,被抱到洗手台上。袁亭书挤进他腿/间,举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他能感觉到袁亭书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也能感觉到袁亭书那个地方逐渐有了变化。

    眼睛看不见,他仿佛能跳出身体,用上帝视角目睹两人的暧昧姿势,反而更尴尬了。

    “咳。”姜满打岔问,“你有妹妹?”

    “只有一个弟弟。”袁亭书说。

    姜满被热风吹得眯起眼:“那你怎么会编头发?”

    袁亭书动作一顿:“以前养过一只长毛垂耳兔,闲了就给它扎小辫。”

    “你拿我当兔子养啊?”

    袁亭书笑:“不行吗。”

    “你自己的兔子呢?”

    “死了。”袁亭书语气里带上些倦意,“我爸让保姆炖成汤,给我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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