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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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你只能喜欢我

    姜满被这一嗓子吓醒了,在沙发袋上懵了几秒,扭头“看”过去,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声儿:“你回来了。”

    袁亭书没跟他寒暄,过去点点他后颈:“怎么回事?”

    姜满抖了抖肩膀,让睡衣领遮住一些,别扭道:“没事。”

    “跟我下楼。”

    袁亭书强行把人拽起来,屈腿的瞬间,膝盖发出清脆的“嘎巴”声,姜满的眼泪立马掉在沙发袋上,洇出一大团深灰色。

    “腿也伤到了?”袁亭书撩起他的裤腿,两侧膝盖各有一大片淤青,这会儿已经略微发紫。

    这小东西在床上跪半宿都没弄成这么严重。

    袁亭书脸色不好看:“还是不肯说?”

    “……我摔了。”

    满嘴谎言。

    袁亭书打横抱起姜满,稳稳下了楼梯。

    冯兆兴跪在客厅正中间,刻意避开了沙发组周围的羊毛地毯,跪在水泥流平的地板上。

    把姜满摆在沙发上,袁亭书隔着一段距离,在两人中间坐下了。

    姜满两只手在身边摸了摸,左右不着边际。他不自在,主动往袁亭书离开的方向挪一点,在沙发上摊开手,指尖不经意碰着袁亭书大腿侧面。

    袁亭书唇角勾起,冯兆兴移开了眼。

    “谁先说?”袁亭书语气冷下来。

    “姜撞奶跑出去了,我去找他。”姜满略有心虚,声音不大,“他以为我要出门,就……”

    袁亭书看向冯兆兴:“是这样吗?”

    冯兆兴点头:“是。”

    “他不是故意的。”姜满找补一句,“他不知道我是去找猫。”

    袁亭书没说多余的话,打给刘远山。电话一秒接通,他打开免提:“你怎么给冯兆兴培训的?”

    那头正跟老婆孩子一块儿吃饭,小孩的笑闹声还没来得及止住,只听女人“嘘”一声,那头才安静下来。

    刘远山喉咙发紧:“袁总,他犯什么事了?”

    袁亭书语气还算平和:“没什么,就想问问你,姜满的事你怎么跟他交代的。”

    “原话是,看紧了别让人跑出去。姜满吃软不吃硬,好说好道劝着,不会出岔子。那小子脾气跟身体一样差,千万别动武,别碰他。”

    实干型助理口中没一句谎话,只是这话说出来,当事人尴尬得要命——原来别人是这么拿捏他的。

    挂断电话,袁亭书扫一眼冯兆兴:“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吗?”

    “是。”冯兆兴心有不甘,膝行向前两步,说,“袁总,有些话我不该说。兄弟们跟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您就为一个、一个小白脸跟兄弟们翻脸?你未免太让我们寒心!”

    空旷的客厅仿佛回荡着冯兆兴的回声,“寒心”二字绕梁三尺,而后鸦雀无声。

    指尖温度一冷,姜满感觉到袁亭书站了起来,他的心也随之悬起。

    站在冯兆兴面前,袁亭书垂眼俯视他:“告诉我,你是谁?”

    冯兆兴即刻回答:“我是,是袁家人。”

    “你听命于谁?”

    “您。”

    “你承认违背我的指令吗?”

    刘兆兴顿了顿:“承认,可——”

    “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给你定罪?”

    “背叛罪……”冯兆兴颤抖着嘴唇,主动说,“论家法,五十鞭。”

    姜满呼吸一滞。五十鞭都要把人抽死了!

    “我明天就好了。”姜满急得站起身,往那两人的方向摸过去,“不关他的事,是我让他误会了。”

    姜满和那两人中间隔着一个矩形茶几,他急忘了,直直走过去,膝盖磕在茶几边缘,腿一下就软了。

    冯兆兴眼疾手快托住,姜满才堪堪站稳。

    他疑惑地看着姜满,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替他求情。以他的手劲儿,应该把姜满伤得不轻,现在又……

    早在冯兆兴扶姜满的时候,袁亭书就闪到一旁,给两人让出“舞台”,果然欣赏到一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霸王和虞姬在他俩面前都得自愧不如。

    “很好。”袁亭书笑了,“满满,你心疼他?”

    姜满没听出来话里的阴阳怪气:“五十鞭太多了,他会死的。”

    “满满不想让他死,对吗?”

    姜满气得牙根痒:“那是一条人命!”

    “好。”说完,袁亭书离开了客厅。

    姜满长呼一口气,感觉有点站不住了。

    不多时,他听见袁亭书的脚步声又近了,“嘎哒”一声,像是一个瓷盘或瓷碗放在茶几上了。

    随即被袁亭书拉住手,往茶几的方向拽。

    别墅内开着地暖四季如春,甫一落下去,姜满感受到一团寒气,他“唰”的缩回手:“干什么……”

    “让你摸摸。”袁亭书笑他,“怕什么,又不是食人花。”

    于是姜满重新伸手过去,他在屋里待久了,手热乎乎的,碰到盘里的东西时一痛。再想缩回去,却被黏在那上面。

    才后知后觉,这是一盘冰块。

    “吞一颗,就少打一鞭。他能不能活,全仰仗你了。”袁亭书坐到沙发上,把姜满往自己怀里一搂,“怎么样满满,你要不要救他?”

    姜满咽了咽口水。盘子里的冰块四四方方,冻得邦邦硬,吞不了几颗喉咙就会划伤……

    见他犹豫,袁亭书对冯兆兴说:“去找顾卓诚领鞭吧。”

    “袁总,我——”

    “我吃!别打……”姜满嘴唇一抿,拈起一块冰,食指和拇指被冰得生疼。

    正要往嘴里放,袁亭书说:“用下面那张嘴。”

    冰块应声掉到地毯上。

    冯兆兴的视线无处安放,垂眼盯着冰块:“满少爷对不起,我不值得您救,您不用——”

    “你错不至死。”袁亭书去解他的裤绳,他一把攥住,“让他出去。”

    袁亭书幸灾乐祸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却给冯兆兴使了个眼色,后者悄默声儿退出去了。

    姜满不松手,就没办法进行,袁亭书提醒说:“满满,冰块要化了。”

    姜满木然松手,他的腿搭在袁亭书腿上,袁亭书稍稍用力就把他打开了。

    他眼睛看不见,在心里边反复咂摸着刚才摸到的冰块大小,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越想越害怕。

    “不是很怕受伤吗。宁愿受伤也要救他?”袁亭书捏起一块冰,在下面蹭了蹭,“满满,你那么在乎他?”

    姜满被冰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收缩:“我是在乎人命。”

    “如果今天要受鞭刑的人是我呢。”

    “谁敢打你。”

    袁亭书将冰块推进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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