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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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落进一个湿哒哒的怀抱。

    袁亭书出了一身汗,香水味被蒸得更浓郁,还是那股皮革混着东方香辛料的味道。姜满扭着身子躲:“臭死了。”

    “满满品味真差。”袁亭书抱得更紧,语气如常,“选的花也丑。”

    身体蓦地一僵,姜满不挣了,老老实实叫人抱着:“你看见了?”

    “我刚在阳光房用跑步机。”袁亭书委屈道,“我最喜欢那盆花了,可惜被你们弄死了。”

    汗湿的碎发蹭在姜满颈侧,留下了数道水痕,他心脏跳得飞快:“姜撞奶不是故意的。”

    “是吗?”

    “我赔给你,重新给你种一盆文心兰,行吗?”

    “玩土不适合你,满满今晚安慰安慰我。”袁亭书扳过他下巴,“给你买了件新衣服,一会儿穿给我看?”

    姜满被袁亭书拐带进浴室,大门在姜撞奶面前关上了。

    凌晨一点,一只细长瘦削的手伸出被窝,想拉开床头的抽屉,拉了几次都没拉开,无力垂在了床边。

    袁亭书洗完澡神清气爽,替姜满拉开抽屉:“谁给你的眼罩?”

    “肖医生。”姜满没有力气,多一个字都不想说,手一摊,示意袁亭书把眼罩拿给他。

    戴好,姜满拉起被子蒙住脑袋,不到一秒钟就睡着了。

    姜撞奶大摇大摆跳上床,从俩人中间的缝隙钻进被窝,顶开姜满的胳膊,在咯吱窝底下一窝。

    不知天高地厚。

    袁亭书脸色沉下来,拎起猫扔出卧室,把门关上了。

    刚把姜满搂进怀里,清凉苦涩的中药味就往鼻子里钻,熏得袁亭书直皱眉,而且药味把姜满自带的气味遮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漏不出来。

    什么破东西。

    袁亭书摘下眼罩一并扔到卧室外,才放心地把胳膊腿架在姜满身上,拿姜满当人形抱枕。

    姜满睡得熟,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转天早上发现眼罩不见了,发语音问袁亭书。

    袁亭书早就去公司了,回复说:“我起床时帮你摘了。肖霁川说不能敷太长时间。”

    “哦。”姜满回复一个单音节。想了想,补充一句,“谢谢。”

    姜撞奶反常地没来黏他,他也没在意,穿好衣服去洗漱了。然而等中午吃完饭,姜撞奶都没来找他,怎么喊也没有猫应。

    他捋着墙去了一楼姜撞奶的房间,猫砂盆食碗水碗都不见了。猫爬架还在,只是上面没有猫。

    喉咙干得厉害,姜满手指不受控地颤抖,膝盖发软,侧身倚在猫爬架上缓神。

    姜撞奶不见了,姜撞奶的东西也在被往外搬。

    有人从他身边极轻地走过,他急道:“姜撞奶呢?”

    管家有半秒的迟疑,然后说:“送去绝育了。”

    “那怎么把东西搬走了?”

    “先生说要换一套新的。”

    管家说完便称忙告辞。姜满浑身发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前些天袁亭书还嫌姜撞奶嫌得要命,昨天姜撞奶又把花盆尿了,今天就要换一套新家具——姜撞奶捣乱了,居然还得到了奖励?

    失魂落魄上了楼,等意识到进错房间时,姜满已经摸到了桌上的东西。一个敞开盖子的木匣,里面散落堆放着毛发。

    他猛地缩回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收手时不慎碰掉了桌上的东西,他蹲身捡起,惊叫着扔了出去。

    那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是姜撞奶每天戴着的珍珠宝石项链。

    房间里一股化学试剂的刺鼻味道,曾在密室里脑补的一出大戏又开始上演了,这次却比上次更逼真。

    姜满不敢再在这里待,慌不择路逃回卧室,径直冲进卫生间,中午吃的饭全被他吐出来了,吐到最后连胆汁都没得吐。

    他脱力地坐在马桶圈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袁亭书杀了姜撞奶!

    袁亭书他爸杀了他的垂耳兔煮汤,他心理阴暗,长大了就要加害别人的宠物!

    怒痛攻心,姜满掏出手机打给袁亭书,等待音响了两下,他又怂得挂断。

    袁亭书心狠手辣,而他正在气头上,万一激怒了那个变态,现在就杀回来掐死他怎么办。

    正纠结着,袁亭书给他打回来了,调侃笑道:“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怎么,想我了?”

    姜满攥着手机,脱口而出:“对。”

    袁亭书腻腻歪歪说了几句,姜满只听见对方说“我早点回去”。

    当天晚上姜满就做了噩梦。

    袁亭书把姜撞奶剥皮抽筋,把骨头碾碎了掺进面团,把肉和内脏剁碎了,加上鸡蛋和蔬菜碎,最后端上一大盘热腾腾的饺子,放在姜撞奶皮毛制成的隔热垫上。

    袁亭书亲自夹起一个,微笑着递到他唇边:“吃吧满满,吃完,你和姜撞奶就真正成为一家人了。”

    “啊啊啊啊!!!”

    姜满尖叫着醒来,往旁边甩去一巴掌,扇得精准狠辣,袁亭书都懵了。

    小夜灯拧开了,袁亭书起来看他:“做噩梦了?”

    姜满不说话,只沉默地哭。

    “不怕不怕啊。”袁亭书困得眼皮凹进去了,抱小孩一样把姜满斜斜抱在怀里,慢慢地摇,一边晃一边念叨,“呼噜呼噜毛儿,吓不着。”

    擦眼泪时碰到眼睛,姜满睁开眼:“我的中药包眼罩呢?”

    “在这儿呢。”袁亭书随手抽出一条眼罩盖在他眼睛上。

    姜满摸了摸,是皮质的。但他没敢出声,抓着袁亭书的胸肌发抖。他怕的哪是梦啊,他怕的是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

    姜满一晚没睡。

    早上听见袁亭书起床,姜满装睡不理,不知哪里露出马脚,被袁亭书发现了。袁亭书拽他起来,拖到镜子前给他梳头发。

    袁亭书对“照顾”他这件事乐在其中,他觉得这才是最变态的地方——谁会喜欢伺候别人?

    感受着发丝里穿梭的灵活手指,姜满的心脏越跳越乱。

    袁亭书今天有耐心一点点把麻花辫梳起来扎好,明天就有耐心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折断插进内脏,搅和搅和煮出一锅血肉模糊的排骨汤。

    姜满越想越害怕,撑着洗手池不断干呕。

    袁亭书按着小肚子逗他:“满满有小孩了?”

    姜满扔开那只手,抿着嘴巴不说话。

    “脸色怎么这么差?”袁亭书把剩下的辫子扎好,在他脖子上啃一口,“是不是想姜撞奶了?”

    姜满呼吸一滞,眼圈立马红了。

    袁亭书了然:“我再要一只猫过来陪你?”

    “不!不要!”

    一大早嗓子还哑着,姜满喊出来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他垂着脑袋,肩膀颤了几下,泪珠子断了线似的掉在洗手池里。

    袁亭书从镜子里瞧他那俩黑眼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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