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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养恶为欢》 10-20(第10/14页)
亭书换上一身崭新的棉质家居服,把小两码的同款往姜满身上套,“今天在家陪你,高兴吗?”
姜满撇嘴,他更想和姜撞奶独享这个空间——虽然是袁亭书的房子。
姜满爱好广泛,喜欢玩乐高玩魔方,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和游戏都喜欢玩。眼睛瞎了以后,迷上了听短剧。
一集五分钟,勾得他停不下来。袁亭书前脚给他绑定支付账户,后脚他就充了年度会员,一天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懒人沙发里听剧。
但袁亭书在家,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
袁亭书看的家庭伦理剧一点不刺激,又臭又长,姜满听一会儿就开始犯困。
姜撞奶粘姜满,姜满在哪它在哪,这会儿跳上来趴在姜满胸口上。两张小尖脸儿几乎零距离,快要贴在一起了。
袁亭书瞧见了,想亲姜撞奶,姜撞奶爪子一伸挡在他嘴巴上,不给亲。袁亭书眉毛一挑,转而去亲姜满,姜满跟能看见似的,提前捂住自己的嘴巴,也不给亲。
“这猫不亲人,还是送走安乐吧。”袁亭书说。
姜满一下支棱起来,睁着俩眼“瞪”袁亭书:“你还是不喜欢姜撞奶?”
“它吃喝拉撒都得仰仗我,还不让我碰,”袁亭书把猫从姜满身上拎下去,“我可不做赔本买卖。”
“不行!”姜满把猫藏进怀里,“你答应我不伤害它的!”
“满满,你怕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袁亭书点点姜撞奶的鼻子,“我养着它,可不是为了做慈善。”
姜撞奶直往姜满怀里缩,叫了几声,似乎带着情绪。
姜满看不见袁亭书做了什么,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你让我和哥哥联系,把姜撞奶花的钱都还给你。”
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姜满要往楼上跑。袁亭书没让他走,说:“是刘远山。”
刘远山来给袁亭书送文件,两人聊完正经事,他余光一瞥姜满,惊讶道:“你的头发……”
当事人一无所觉。反倒是袁亭书得意地笑:“昨天晚上给他染的。好看吗?”
“好看。”刘远山夸人也是干巴巴的。
“你给我染头发了?”姜满反应过来了,精准捶在袁亭书胸口,“我连头发都做不了主了?”
“洗两天就掉了。”一拳的杀伤力几近于零,袁亭书笑眯眯捋着他的双马尾,“粉色的,像兔子耳朵。”
“你拿我当女孩?!”
见两人打情骂俏,刘远山有点尴尬:“咳、要不我先走——”
“今儿十五号了。”袁亭书把姜满箍在怀里,下巴指指沙发,“坐。”
“是。”刘远山颔首,坐在袁亭书对面。
“又要干什么?”姜满以为袁亭书要刁难刘远山,挣了几下没挣脱,怒道,“你总这样不怕被人暗杀吗!”
“谁敢暗杀我?”袁亭书被逗笑了,“他怕是连这宅子都进不来。”
姜满气鼓鼓扭过头,不吭声了。
刘远山如坐针毡,几次想打断离开,几次都没插进嘴。等俩人消停了,开口说:“袁总,那我接着上上周,我和老婆带孩子去游乐园的事情讲。”
姜满:“?”
“从游乐园回来,我带她们去了超市,给孩子买了一车零食,去商场给老婆买了一对金镯子。”刘远山事无巨细说着家事,语气却和汇报无异,“晚上老婆做了鳌虾,夜里把孩子哄睡了,我去老婆房里——”
“你怎么这么变态!”姜满喊一声,俩眼睛死死瞪着袁亭书,毫无威慑力地骂,“你每个月都逼他讲这些?!”不等袁亭书回应,他又冲刘远山说,“这是你的私生活,你有权利拒绝。”
刘远山:“没关系,我没有秘密。”
给姜满噎得差点背过气去。
刘远山继续汇报了,这次略过了夫妻俩交流感情那段。袁亭书听得津津乐道,时不时笑两声,问:“然后呢。”
午后阳光从全景落地窗透进来,羊毛地毯像撒上一层金箔。光线偏移,渐渐舔上姜满的脚丫和小腿。
晒得有些热了,姜满想挪个地方,不料袁亭书根本不让他动。
袁亭书躺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枕在脑后,姜满的脑袋就贴在胸前那片肌肉上。袁亭书的心跳声和刘远山的讲话声渐渐缠在一起。
姜撞奶跳到姜满后背上,两人一猫玩起叠罗汉,姜满的思绪慢慢飘去了很远……
第18章 满满有小孩了
姜撞奶尿了袁亭书的古董。
听到消息时姜满正窝在懒人沙发里听剧,吓得手机掉在了地上。管家扶他下楼,阳光房里充斥着一股发酵过的尿酸味。
姜满屏住呼吸:“尿在哪了?”
管家把景泰蓝花盆推到他脚边:“先生种的文心兰,刚开。”
姜满蹲下去,用手感知这个花盆。四足矩形,长得像猫砂盆。他给姜撞奶开脱:“就当给花施肥了。”
“但它把土刨出来了。”管家挑起一根花径,惋惜道,“您看,根全断了,活不成了。”
“我看不见呀。”姜满落寞片刻,计上心来,“我把花盆刷干净,您买一束开好的花移植进去行吗?”
管家惭愧道:“鄙人不才。”
“不是您代养的?”姜满一着急,眼眶先湿润了,“要不先把姜撞奶送到肖医生家,等袁亭书消气了再接回来?”
“先生没有那么小气的。”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上次我摔了他的古董,他差点掐死我。”姜满想什么说什么,“而且他不喜欢姜撞奶,他说姜撞奶花他钱又不让他碰,他要把姜撞奶带去安乐……”
管家垂首而立,安静如松。
“李叔,帮我叫肖医生过来。”姜满站起身,“您再去买一束花。”
“是,满少爷。”
下午肖霁川到了,姜满把猫往对方怀里送:“肖医生,您先帮我养几天。”
“不想养了?”肖霁川一头雾水,瞅旁边的管家。管家一指空地上的花盆,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肖霁川看明白了,笑说,“花盆不贵,不用害怕。”
姜满信了:“那花——”
“花是园丁种的。”肖霁川言之凿凿,“老袁哪有这种修身养性的爱好。”
姜满不说话了。
肖霁川比他了解袁亭书,肖霁川人好,应该不会骗他。所以,只要他洗干净花盆,再把新的花移进去,就能翻篇儿了吧。
“笑啦。”肖霁川很少见姜满笑,瞧着心里欣慰不少,“对了,我给你拿来几个中药包眼罩,你晚上睡觉时戴着,对眼睛有好处。”
“谢谢肖医生。”姜满如获珍宝地摸了摸,“我什么时候能好?”
“我不能给你保证,但咱们现在多管齐下呢,应该快见效了。”
晚上姜满没心思听剧,站在窗台边上,捋着他拼了一半的小火车出神。脚步声由远及近,姜满就像被宣布死期的犯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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