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01-1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养恶为欢》 01-10(第4/15页)

,身体怎么这么差?”

    “我警告你,你最好把我放了,我已经……”

    “已经什么?”

    姜满闭上嘴。他不敢告诉袁亭书他报过警,改口说:“已经抓到你的把柄了!”

    “好啊,那我等警察来抓我。”袁亭书被他逗笑了,拿小梳子不慌不忙梳理他的小辫儿。十指灵巧,将简单的细麻花辫编出了花,“正好今天有客人来,就给他们看看我新得的小玩意儿吧。”

    姜满扭头瞪他,被一只大手温柔地扶正了。

    袁亭书把麻花辫下端系成蝴蝶结,说:“我想清楚了。与其时刻防备你往外跑,不如让你在外面玩个够。”

    “你什么意思?”

    袁亭书蹲在他面前,视线落在隐秘的那处,欣赏够了,挤入大量润滑油:“满满,敢逃跑,就得承担失败的风险。”

    “什么——”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令姜满一震,“拿出去!”他奋力挣动,腰腹间的扎带却纹丝未动,差点带倒太师椅。

    袁亭书给他扶稳,安抚般揉了揉他的发顶:“乖一点。”然后落下一副皮质眼罩,“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玩具么?今天就让你玩个痛快。”

    袁亭书按下遥控器,马达震得五脏六腑移了位。姜满又羞又怒:“混蛋!人渣!畜/生!”

    “省点力气,后面有你累的。”袁亭书在他脸蛋儿上亲一口,“满满,我晚点来接你。”

    “砰”,房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机器的震动声,和姜满粗/重压抑的喘/息声。那颗玩具疯了一样横冲直撞,姜满想合住腿,但怎么动都是徒劳。

    这是袁亭书对他逃跑的惩罚。

    几个陌生男人的谈笑声传进姜满耳朵,好像隔着很远,却又近到就在窗子外面。

    “最近新得了个小物件儿,”袁亭书的声音透过落地窗传进来,“就在这儿,你们看。”

    “呦,通体雪白,表面跟凝着一层薄霜似的,好货啊。”一个陌生的男声问,“手感怎么样?”

    “温润,油脂充足——不能碰,留下指纹就不好了。”

    客人不悦:“书爷这是故意吊我们胃口?”

    “这是我的私人收藏。”袁亭书幽幽开口,“后边儿还有更稀罕的。”

    外面那人好似不甘心,敲了敲落地窗。姜满极力低着头,短短的下巴尖快要戳进锁骨里,恨不得自己凭空消失。

    把活生生的人当成商品展示给别人看,供大家观赏,同他们讨论。普天之下,没有比袁亭书更卑劣的人了。

    腿/间一片泥泞,姜满哭累了,静静瘫坐在太师椅上。

    他不禁回忆起一个礼拜前的光景,那时他还在自家小院的秋千上晒太阳——和袁亭书一起。

    说起来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姜满天生体弱,上学时三天两头请假,索性请老师来家里教,二十岁跳级读完了大学。

    学校在市郊的大学城,姜丛南在周边给他租一间带小院的独栋洋房,一直住到大学毕业。

    那天他参加完毕业典礼,回家路上,遇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西装又脏又破,但从袖口和领口能窥见做工的考究,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这年头儿还搞出一身血,眼前这人来头不小。

    姜满不想生事端,又看不得别人惨兮兮的,就把包里的湿巾扔给对方,没想到被抓住了脚踝。

    男人比划一个喝水的手势。

    姜满心软,把自己剩的半瓶乌龙茶喂给男人了。

    男人喝完茶恢复些体力,抻出一张湿巾先把脸上的血灰擦干净了。姜满瞧一眼,登时看得眼睛发直。

    真好看啊。

    好看程度跟姜丛南不分上下。

    “你、你没事吧?”姜满害怕,又想跟人家搭话,就站得远远的,“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捡了块石头,在地上划出【袁亭】两个字,指着自己喉咙摇头。

    原来是个哑巴。

    警惕心当即消失,姜满往前凑了几步:“你伤得好重吧?我帮你叫救护车?”

    袁亭捏着石头写:【去你家。】

    “我家?”姜满一下防备起来,这该不会是姜丛南说的杀猪盘吧?他思索片刻,问道,“你是怎么伤的?”

    【弟争家产。推我下山。】

    姜满一怔。

    他是独生子,但他大伯有两个孩子,亲生的叫姜丛南,抱养的叫姜项北。

    豪门恩怨避不开兄弟相争,他虽没感同身受,却也近距离“观摩”过那哥俩打架。

    没想到袁亭家里更激烈,居然狠心把亲哥推下悬崖。

    姜满一下把这个健硕的男人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废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拖回了家。

    袁亭不让叫医生,不允许家里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姜满不得不把做饭阿姨遣走,亲力亲为帮袁亭包扎伤口。

    有时他都觉得自己有病,为了一个陌生人,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但一看袁亭那张脸,那男模般的身材,他就觉得值了。

    路边的野男人不能乱捡。

    昏迷之前,姜满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

    客人前脚走,后脚袁亭书就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问他是否见过一个扎麻花辫的男孩。

    “……叫姜满?没见过。还有什么特征?”袁亭书坐在客厅沙发上,把面前跪着的男人当脚凳,“姜家人?唔……看见了联系你。”

    挂断电话,袁亭书脸色沉了沉。

    助理刘远山靠过来,低声说:“袁总,看来姜满报案了。”

    “不必担心。”袁亭书转着玉扳指,皮鞋跟捻在男人壮实的后背,“他是姜家的老幺。”

    刘远山为难:“姜项北那边怎么交代?”

    “先不说。我和阿北的关系不至于这么脆弱。”袁亭书抬脚一踹,男人哀嚎着倒下去,“他家小弟弟在我这儿吃香喝辣,不比跟着姜丛南那炮仗好?”

    “是。”刘远山看向地上的人,“姜满逃跑时他们正换班,不是有意放跑的。都是自家兄弟,袁总,您大人有大量——”

    “我只看结果。”袁亭书对男人和善一笑。

    “袁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绝对把那小子看得紧紧的,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袁总,求您饶我一命!”

    门铃适时响起,刘远山看一眼电子门显:“纪文元又来了,估计还是为那松花石雕的砚,我去打发了他。”

    “请他进来吧。”袁亭书用鞋面抬起男人下颌,“别叫外人觉得袁家没规矩。”

    男人已经吓出一头汗,听罢,绷起脊背,两手背在后面,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跪得直直的。

    客人落座,刘远山看上三盏茶。

    纪文元两眼放光:“这是宋代官窑的茶具吧?书爷大气。”

    “不能失了格调嘛。”袁亭书瞥一眼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