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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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两张身份证给乘务员看,“我没看好,叫他跑出来了。”说到一半,前倾身体,压低声音说,“他今天没吃药。”

    “你在说什么鬼话!”

    乘务员恍然大悟。再看姜满穿的一身保洁服,满脸理解和同情:“还有五分钟就发车了,您尽快带孩子下车吧。”

    “谢谢。”袁亭书手上使了点劲儿,把姜满往外带,“回家吧,你爸妈该着急了。”

    “我不走!我不认识这个人!”姜满连喊带踢,活像过年待宰的猪,“他是绑架犯!”

    “好好好,我是绑架犯。”袁亭书好脾气应着,“绑架你回家吃顿饭。”

    “我不吃!你放开我!”姜满快把脖子扭成一百八十度了,求救声里带着哭腔,“我哥哥在终点站接我,他会给你钱的!你救救我!”

    “好了满满。”袁亭书暗暗在姜满腰上拧一把,姜满疼得直吸凉气,“乖一点,不要引起骚动。”

    姜满脸色煞白。

    袁亭书的反应太像好人了,不仅年龄和处事风格符合他“叔叔”的样子,手里还有他的身份证。他的胡喊乱叫在对方的衬托下,竟真如精神病一般。

    他还穿着该死的保洁工作服。

    十岁那年体会过的孤立无援,终于在二十岁时又体验了一遍。

    脑袋耷拉下去,姜满被半拖半抱地下了车。出站台,被粗暴地塞进车后座里。车上一股袁亭书的香水味,快把他熏吐了。

    姜丛南也天天臭美喷香水,人家身上就香。

    车门落锁,司机一脚油门发动车子。

    “为什么走了?”袁亭书冷不防倾身过来,扳起姜满的下巴转了个方向,“嫌家里的饭不好吃?”

    姜满被迫和袁亭书面对面。

    这个人的存在感格外强烈。不仅仅是气味,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在密闭的空间里包裹他、炙烤他。

    “回答我。”

    下颌骨发出轻微弹响,姜满眼眶一下就湿了:“我想回家。”

    “开快点。”袁亭书对司机说。

    “是,先生。”

    姜满像是沉进海底,里里外外凉了个透:“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干嘛逮着我不放?”

    袁亭书沉默地看他一秒,忽地欺身过来,牙齿在他嘴唇上细密地咬磨,不至于令他痛到喊叫,也没让他太过舒服,一下一下很是磨人。

    察觉司机正通过后视镜窥视,他抵在袁亭书胸前的手更加用力。原本柔软的胸肌轮廓逐渐绷紧,袁亭书不动声色地和他对抗,随心所欲地向他索取。

    绿灯亮起,袁亭书终于肯放过姜满。拇指揩掉姜满唇瓣的亮色,望进那对最漂亮的琉璃珠,缱绻笑道:“因为我只想要你。”

    “啪”!

    姜满扬手扇在袁亭书脸上:“人渣!”

    “人渣吗……”袁亭书爱怜地抚了抚左脸,笑道,“满满,你说的对。”

    车子开到城北别墅的内院门口,姜满闭着眼不敢睁开,希望这一切都是梦。

    “到家了。”袁亭书把他“扶”下车,梦碎得彻底。

    袁亭书右手撑一把长柄黑伞,左手牵着他,慢悠悠往里走。青石板路曲径通幽,一侧怪石错落,一侧水榭静立。

    若不是袁亭书一直用拇指上那块玉摩挲他的手背,时刻昭示自己的存在,此时此景,倒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望着前方歇山顶的三层中式别墅,姜满眼里的光慢慢消失了。

    进门,姜满吓得后退几步。袁亭书笑他:“都住一个礼拜了,怎么还没适应?”

    蹬掉运动鞋,姜满拿白眼瞟他:“谁会在门口挂巨幅自画像?”

    闻言,袁亭书看向墙上那幅水墨画。

    男人长腿交叠坐在太师椅上,单侧手肘搭着扶手,怡然自得看向前方。身旁立一张香几,上面燃有一支线香,几支红腊梅从瓷白花瓶的瓶口盛开,和男人猩红色的皮鞋底一起为这幅水墨贡献了唯二的艳色。

    欣赏之色从袁亭书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来,他对着姜满渐远的背影问:“不好看?”

    姜满没有回头:“辟邪。”

    阿姨做好饭就离开了,袁亭书坐在圆桌一端,姜满在他对面坐下,偌大圆桌上只有他们两人。

    “我又不会吃了你。”袁亭书叹口气,举着筷子惋惜道,“想给你夹菜都够不到。”

    姜满伸脚踩住地插开关,圆桌上的转餐台缓慢转起圈,每一道菜渐次靠近他眼前。袁亭书笑着摇摇头,没再骚扰他,自顾自吃了起来。

    如姜满所料,他淋雨发烧了。

    洗完澡上床,他把脑袋闷在被窝里,整个被窝被他捂得滚烫。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可是一闭上,白天的一幕幕就在他脑子里过电影。

    那个接警员会不会找到别墅调查?姜丛南没接到他,能不能发觉不对,把他救回家?

    这次他跑了,袁亭书为什么不生气?下一个逃跑的机会什么时候才会有?

    胡想乱想间,浴室门开了。

    他心跳加快,无意识地把自己蜷缩成球。要是乌龟就好了,他不愿意,谁都拿他没办法。

    床垫下陷,袁亭书的声音隔着棉被传进来:“起来把药吃了。”

    姜满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露出俩眼睛,确定那是他常吃的退烧药才坐起来。

    “张嘴。”

    袁亭书捏着胶囊抵近他唇边,他要拿水杯,被袁亭书挡开了手,不得不就着对方的手灌完整杯水。

    喝完发了点汗,姜满立马滑进被窝里。

    袁亭书的手落空了,滞在半空有些尴尬。他拉下被子,让姜满的头和脸露出来:“闷着睡容易变傻。”

    姜满困迷糊了:“知道你不是好人……就够了……”

    袁亭书也不管他睡没睡觉,只为满足一己私欲,胡乱揉着那颗小脑袋。

    姜满头发不怎么软,完全吹干的情况下带着些卷度,手感和刚出生的卷毛小狗差不多。

    “……烦。”姜满翻身躲开袁亭书的手,“我要睡觉了。”

    “好吧。”袁亭书收了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睡醒再跟你算账。”

    第3章 新得的小玩意儿

    这是姜满睡得最难受的一晚,疼得骨头都错了位。

    睁眼一瞧,自己坐在一把加了软垫的太师椅上,一根皮质扎带穿过腰间与椅背相连,两条腿分别架在扶手上,整个人和椅子牢牢固定在一起。

    睡衣和内衣不翼而飞,整个人光溜溜面向落地窗,上午的阳光无死角照在他身上。他应该在这儿睡了很久,皮肤被晒得又红又烫。

    “睡得好吗?”袁亭书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不紧不慢的语速,带着一种得逞后的嚣张。

    姜满瞬间就火了:“你又要干什么!”

    袁亭书没回答,撩起他的刘海,俯身贴他的额头:“居然还没退烧。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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