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 10、【穿lo裙代课的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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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lo裙代课的第十天】

    蔺遇白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大少爷,结果,坤叔带他去了后院的射|击馆。

    只见一个峻挺如松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短袖紧身上衣,配着驼绒色工装裤,护目镜背后的眼神清冷而凛冽,一枪正中靶心。

    枪|声直接震在蔺遇白的胸腔,他摹觉自己心电图漏掉了一个周期,双腿竟是在发软。

    坤叔上前跟裴知凛说了几句话,裴知凛微微偏眸,轩昂的眉挑了起来,漆色的瞳仁如深不见底的冷潭,看不出什么情绪。

    唯一能够让人感受到的,是他的疏离:“有事?”

    蔺遇白:o.o

    他根本不像是有什么大病的样子好伐?

    反而更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蔺遇白很快反应过来,“你今天缺了两节课,同学和老师都很关心你,我把你的讲义拿过来了。”

    说着,他提着一个纸袋放在面前,“你有时间看一看吧,大一的课业还是蛮繁重的。”

    裴知凛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纸袋,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生。

    她应该是骑电动车来的,棕栗色的刘海被风吹得缭乱,发丝薄薄地覆在光洁的额庭上,鼻头也被风冻得红通通的,模样乖巧又透着一股子坚韧。

    这种样子让他幻视先前遇到的那个男生,或许是他们之间的眼神太像了,才会让他产生幻视的错觉。

    但他调查过,那个男生叫蔺遇白,c大计院大三学生,与林拾禧根本不同姓,那二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纠葛。

    蔺遇白自是不清楚裴知凛在想什么,他慢慢走近前去,抻手敷了一下裴知凛的额头,又敷了一下自己的额心,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呀。”

    裴知凛微微一僵,方才额庭上覆落下来一抹温腻软凉的触感,暖丝丝的,有点像是日光熨烫过后的夏日海水。

    这是女生的小手吗?

    他耳根上沾染了一抹不自觉的绯意,嗓音故作冷厉:“谁准许你乱摸?”

    蔺遇白觉得极其无辜,笑了笑:“我只是想看你病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发烧之类的。”

    “谁跟你说我有病?”

    “孟轲说的呀。”

    裴知凛如遭了罪似的,压了压眉心——又是孟轲这厮。

    蔺遇白道:“他说你生病了,病很折磨人,没个四五天休息是不行的。我是你的小组搭档,所以来看看你。”

    蔺遇白双手负在身后,弯了弯眉眼,“现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裴知凛忽然觉得女生的笑靥没来由的扎眼。

    他确实是病了,需要药物和大量的运动才能抑制。

    这种病完全不能为外人道也。

    可是,对方的关心之举让他常年空寂的胸腔挤入了一股子诡异的、柔软的悸颤,像是有一只软绵绵的猫爪子闯进来踩在巨大的棉花糖里,发出“哺叽”的一声,棉花糖有一大块地方凹陷了下去,全是猫猫的爪痕。

    这种悸颤完全是不受控制的。

    他憎恶这种失控。

    裴知凛退开了一些距离,淡声问:“你是觉得我生病可怜,才来套近乎的么?”

    蔺遇白摇摇头:“我不是因为觉得你可怜才来看你的。”

    “那是因为什么?”

    蔺遇白还没来得说话,裴知凛迫前一步,眼睛充满锐利的审视:“我是你什么人,值得你直接找上门来送作业?”

    这一刻,蔺遇白觉得眼前的少年变得咄咄逼人,比起以往谦和沉敛的他,此刻的他锋芒毕露,浑身都是冷锐的棘刺。

    若蔺遇白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身上的棘刺扎了个遍体鳞伤。

    他怔神的空当,裴知凛道:“孟轲也许跟你说了我家里的事,但那些都无关紧要,我希望你不要越界。”

    言讫,裴知凛对坤叔道:“送客。”

    蔺遇白不是很能理解裴知凛为何会突然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划拨得如此泾渭分明。

    他也太喜怒无常了吧。

    既然对方都下出逐客令了,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按照常理,蔺遇白应该马上就离开,

    但蔺遇白也是个有情绪和脾气的人。

    他胸中攒着一股子怒意,如果怒意不以特定的方式宣泄出来,他一整天都会过得不安乐。

    蔺遇白原本是朝外走的,当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他忽然返身走到了裴知凛的面前。

    裴知凛双手托枪,锚定百米之外的靶心,蔺遇白直截了当走上前,摁住的他的扳机,阻止他扣下的动作。

    这个动作非常危险,蔺遇白动作太快了,快得坤叔和教练都来不及阻拦。

    裴知凛蹙起眉心:“你在做什么?”

    蔺遇白说:“谢谢。”

    裴知凛一顿:“什么?”

    “裴知凛,你应该要对我说一声谢谢。我们是同学,这最基本的礼仪应该要有吧?”

    裴知凛看着他,眸色暗沉如水。

    蔺遇白继续道:“我不管你得了什么病,不算你家世如何,我都不是因为你可怜才来探望你。”

    “这个世界上的可怜人太多了,我从小就见过太多身世凄惨的人,缺胳膊少腿的,从小背负父辈欠债的,家境贫困的,但他们都在很努力地活着,活着总会有条出路的。如果有人绝望了,那他一定是还没有找到正确的出路。”

    “我不清楚你得了什么病,也不知晓你为何没来上课,你不说我也不会问,但我希望你清楚一点,你除了家境优渥了点、好看了点,跟我们没什么不同,你就是个普通人,我也是在拿对待普通人的标准来对待你。我对你的关心绝对不是天经地义的,纯粹是你是我的小组搭档罢了。”

    说完,蔺遇白松开了摁在扳机上的手,也没留意裴知凛是什么脸色,转身就走。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对裴知凛说这些话,他就是个纯粹的代课的,与裴知凛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关系,说句现实点的话,他就是裴知凛人生剧本当中微不足道的路人甲。

    他们之间,甚至连正经的朋友都算不上,也算不上很了解。

    蔺遇白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必须在裴知凛面前说出这番话。

    但他在心里为自己方才那个壮举鼓了鼓掌,他太爱这样勇敢且能言善道的自己了。

    正思忖之间,只闻咔嚓一声细响,敞亮的场馆忽的陷入了极致的昏暗之中。

    周遭旋即掀起了一阵紧张的骚动,

    蔺遇白听到一阵步履声由近走远,好像有人急忙去查看电路了。

    蔺遇白不觉得黑暗有什么可惧怕的,他继续朝前走,却听到坤叔急声在呼唤着少爷。

    裴知凛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蔺遇白扭过头朝后看去,发现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裴知凛伫立在原地,双手虚虚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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