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 10、【穿lo裙代课的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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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好像是摸索着大致的方向。

    他好像一叶在大海里找不到方向的孤舟。

    蔺遇白不禁皱起眉,正要朝着裴知凛走去,便看到他意外被场地上的一张置放衣物的长凳绊了一下,差点要摔倒在地。

    虽然场馆真的很黑,但也不至于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为什么裴知凛会连这么醒目的的一张长凳都没有注意到?

    眼见着裴知凛要第二次被绊倒,蔺遇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趋步至他面前,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高大身躯。

    与其说是接,不如说是抱。

    裴知凛朝前栽了一下的时候,蔺遇白适时扶稳了他的双臂和胸口。

    裴知凛远比他要高出一个头,他的身量仅抵裴知凛的胸膛,接住他的时候,他的额心碰撞在了裴知凛的胸膛,发出了一阵蒙昧的闷响。

    “当心。”身前的女生青丝冰软,织成了一片薄薄的毛毯,划过裴知凛的两臂,溅起了一片凉薄的质感。

    裴知凛起身之时,嘴唇无意间竟是触碰到了她鬓角下方的耳廓,软软的,酥酥的,像是果冻。

    女生似犹未觉,仍然维持着搀扶他的姿势。

    与此同时,女生身上清凌凌的恬淡气息如游丝一般游弋而至,渐缓的萦绕在他的周身,仿佛无论他如何做,都无法挣脱开。

    裴知凛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

    蔺遇白已经摸透这厮的嘴硬的脾气了,道:“我若是走了,你可就要摔跤了。”

    裴知凛身子一顿,原来对方都看到了一切。

    他等着对方嘲笑自己,等来的,却是一只温润柔暖的手。

    蔺遇白轻轻牵住了他的手,安抚似的用拇指在他的脉搏处摁住,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

    一股电流般的颤栗从触点蔓延至裴知凛的全身。

    作为手控,他对人的双手有病态的感知力,而女生的这一双手,指节分明却不显粗犷,掌心处有些恰到好处的薄茧,许是经年累月敲代码所致。指节温暖干燥,力度适中得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

    “不用怕的。”林拾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停电而已,我带你出去。”

    那只手稍稍收紧,牵引着裴知凛朝前。他像个盲人般完全依赖着这触感的指引。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五根与他交缠的手指上。对方的拇指偶尔会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每一次轻抚都带来一种莫能言状的悸颤。

    事已至此,裴知凛并没有拒绝蔺遇白的好意,他的沉默就是默认,这也让蔺遇白淡淡舒下了一口气,

    他一边牵着他,一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薄弱的亮光在两人的前方开辟了一条路。

    两人刚刚“吵”了一架,沉默滋生蒙昧,气氛变得尴尬又别扭。

    这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但裴知凛身上的无所适从渐渐减淡了几分,循着光线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蔺遇白手机壳上的那张折叠成心形的黄符。

    他眯了迷眼观摩了一会儿,淡声问道:“那张黄符是什么?”

    “啊,你说这个呀?”蔺遇白很平静地解释道,“是妈妈送给我的平安符,每个杉城的小孩都会有,每年都能领到一张,戴上黄符能转运的。”

    说着,他又觉得自己的口吻是不是太生硬了,跟个小学弟计较些什么,他软和了一下口吻,道:“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折一张呀。”

    蔺遇白说这些话只是出于客套,并没有打算真的要给他,哪成想,裴知凛居然说:“可以。”

    蔺遇白:“……”

    蔺遇白:“你还真的要啊?”

    裴知凛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

    蔺遇白不情不愿道:“我那是出于礼貌。”

    裴知凛:“你已经答应我了。”

    ……好吧,不就是一张平安符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再跟母亲求一张来便是。

    蔺遇白没想那么多:“那我下周有空给你。”

    正说间,他们绕过一个转角,走出了黑暗的场馆。

    裴知凛感受到微弱的应急灯从走廊尽头渗入。

    随着光线逐渐增强,那只手也慢慢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皙的指节,修剪齐整的指甲,皮肤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整只手看起来既干净、有力又温柔。

    正是他无数次在梦里想象过的模样。

    这一会儿,裴知凛听到牵着自己的人还欢快地哼起歌儿来,哪怕哼得有些不着调儿。

    他默默听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打断他:“怎么突然唱起来了?”

    蔺遇白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好了些,笑出了声来,道:“我是专门唱给你听的呀。”

    裴知凛:“……?”

    “唱起歌来,就不会无所适从了。”蔺遇白解释道,“你有看过《三傻大闹宝莱坞》吗?每次有不好的事儿发生的时候,男主人公兰彻都会捂着左心口,大声说‘alliswell’,一连说好几遍。心脏是很脆弱的,很容易被恐惧占领,所以我们要学会安抚它,安抚久了就有直面恐惧的勇气。对我而言,唱歌就是我的‘alliswell’,每当我害怕、难过或者焦虑的时候,我都哼几句。有时还会在宿舍的浴室里唱,把花洒当麦霸,全世界都是我的观众。”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我不在,你就可以哼歌,让身体放松下来,身体一旦放松,这种黑暗就无法让你手足无措。”

    裴知凛垂眸静静看着女孩不断翕动的红色嘴唇,嘴唇变幻成了海棠花的形状,沾染了浓密的雨水雾气,仿佛在诱君采撷。

    她怎么这么能说。

    像是一只高能量的、生机勃勃的雀鸟。

    他却不嫌吵,反而觉得她热闹。

    他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舒服放松的情绪,潜意识里将这种舒展的情绪定义为“开心”。

    裴知凛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开心了。

    甚至,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在隐微地上扬。

    裴知凛分辨不清她在唱歌还是捂着心口说alliswell了,脑海里只有剩下了一个强烈的动作。

    蔺遇白还在说,却发现少年的指尖落在了他的掌心腹地,慢条斯理写下一句话——

    又寸,不,走已。

    然后是第二句话——

    讠身寸,讠身寸。

    好像有几只小蚂蚁在蔺遇白的肌肤上爬,等识别出了字迹的含义时,蔺遇白的眸心慢慢瞠大,是他的错觉吗,素来高傲清冷的裴大少爷,居然在跟他低头道歉言谢。

    他嘴角咧了起来,乐了:“比起书面语,我更喜欢亲口听你说。”

    裴知凛面无表情扔下几个字:“林拾禧,不要得寸进尺。”

    等两人真正走到了有光的地方时,碰到了赶来的坤叔和骆槐。

    坤叔原本以为大少爷会躯体化发作,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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