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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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情,结果就连这兄妹之情都不是那么纯粹。

    他还真是坦荡,居然真的把这些原因都仔仔细细,不遮不掩地告诉了她。

    崔韵时想,她还是看不明白他,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从未了解过。

    但她也不需要看明白了。

    一切怨恨都将随着他们和离,没有任何关系而消失,她再也不用深陷在他这个漩涡里了。

    “前面说的那些都不重要,其实你想问的是为何我从不帮你,”谢流忱的声音很轻,“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这个原因他说得格外艰难,崔韵时也不想再听了:“你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重要,我根本不了解你,我和其他人一样……”

    她有些累了,重复道:“你是天之骄子,自会有人想了解你的光芒万丈你背光的阴影,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谢流忱胸口开始一跳又一跳地难受起来,他说:“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寻常人。”

    一个寻常的,想要被你喜爱的人。

    绕来绕去这么多话,他一直想说可又不敢说的话是,他爱她,他想求她留下来,不要离开,他已经改了,他会做得比白邈更好,他会成为对她最有用处的人。

    她可以利用他达成目的。

    这些话一出口,所有还没摆到台面上的东西都会暴露在两人面前,他根本不能想像她收拾好一切,与他告别的样子。

    可他必须要说,他要和白邈、薛放鹤一样,让她知道他钟情于她。

    他心神震动,胸口剧烈地疼痛起来。

    谢流忱咽了口血,想把那条该死的牵丝蛊挖出来碾死,别在这种时候坏事。

    他平复情绪,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她的双目:“韵时,我……”

    崔韵时早在他这一大段沉默中感到心烦意乱,她想起洞穴里她没说完的话,当时她想和他提和离,结果被薛放鹤打断。

    她不想再等了,就现在吧,薛朝容的毒也解了,她也该和谢流忱断得干净。

    她迎着他的目光,简短而坚定地道:“谢流忱,我们和离吧。”

    谢流忱的双眼忽然睁得大大的,脸上本就少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崔韵时在这一刻发现他和谢燕拾长得真有三分相似。

    他一睁大眼睛,那种惶恐、崩溃、仿佛天崩地裂的表情,她在谢燕拾脸上见到过。

    谢流忱张着嘴,好像快死的鱼一样动了动嘴唇。

    他说:“我爱你。”

    话出口,他紧抿着唇,却控制不住一口又一口涌出的鲜血,有一滴还溅到了她的手背上。

    他用袖子帮她擦,一边擦一边说:“对不住……对不住……”

    崔韵时也陷入莫大的震撼,她看他的头越来越低,最后他抬袖捂住自己的脸。

    崔韵时恍惚地一瞥,看见他泪如雨下,面上已是血泪交织。

    第46章 第 46 章

    崔韵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知道谢流忱刚才说了句什么,她的耳朵也听见了,可是她到现在都没回过神。

    她又想了一会, 终于想起来了。

    他说他爱她, 对,他是说了这句话。

    他现在还坐在她对面, 哭得格外凄惨。

    谢流忱怎么可能会哭成这样, 更别说还是因为她提了和离才哭的。

    崔韵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忽然笑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只有梦里才会有这样不合理又突兀的事情发生。

    她看看地上随风轻摆的花草,又看看碧蓝如洗的天空,一切都崭新得像梦中的世界。

    她知晓自己一直被谢流忱薄待, 心怀怨恨,或许这就是她出现这种幻觉的原因。

    她也有自尊心,她不甘心被他这样轻视,所以在自己的梦里, 她要好生弥补自己, 把他想象成一个不舍她离去,姿态卑微的可怜人。

    她可真会想。

    崔韵时又笑了两声,觉得自己连笑声都透着傻气。

    没错, 这就是幻觉,就像在山洞里一样,当时她还看见了白邈,还和他说了好多话。

    这个梦充满了离奇的错误, 最大的错误就是,怎么会有人在妻子提出和离的时候, 开始剖白心意,诉说衷情之语。

    人人都有自尊心,更别说谢流忱这样的人,明知在这种时候说喜欢她,就是把自己的脸面送上来被她践踏,他又怎会自取其辱。

    崔韵时心想,下一次她一定要做一个更好更爽快的梦,这么离谱,她都没法投入。

    她一甩手,手指划过草叶锐处,指尖流出了一滴血,她脸上的笑容僵住。

    挺疼的。

    这不是梦。

    崔韵时顿时呆住,直到手被托住,那只淌出血珠的手指被人用手帕按住,她才迟钝地转过头。

    谢流忱的两只手都受了伤,包扎得格外严实,此时正用左手笨拙地给她止血。

    崔韵时如梦初醒,她想起身,身体却像被人打了一记重拳一样颤抖不止,她只能坐着一动不动。

    所有事都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她无法理解他所说的爱她,什么是爱啊,当然是盼着对方好,想叫他时时开心,不受无常灾祸的损害,若是他有烦忧,便竭尽全力地为他排忧解难。

    爱一个人,就是不忍心,不忍见他受苦。

    可他对她,从来都很狠心。

    崔韵时张着嘴,只觉荒谬至极,他怎么可能喜欢她,除了这小半月以来的异样,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哪一桩哪一件和爱她挨得上边。

    他哪怕真心可怜过她,帮过她,她都会记在心里,可他何曾做过能让她感恩的事。

    没有人的爱是一边在背后捅刀,一边当着她的面流泪说爱她。

    “别再说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崔韵时无力地说。

    “我没有在说笑。”谢流忱惶惶道,他想拢着她的手和她说话,让她感觉到他的诚心,可是他的双手都被包扎好,她能摸到的只是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我与你初见,并非是在你家的庭院里。那一回我也不是受你三兄所邀才去你家,而是知晓通过他能见到你,才与他结交,促使他数度邀我去你家中。”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寻日舫上。二妹妹指着你对我说,你就是白邈的意中人,她说你行事张扬,她很不喜。我向下一看,你正把一个偷摸其他姑娘的男子绊倒,害他跌下湖。绊完人以后你马上装作在看热闹,我心想这姑娘做坏事不留名,也不见得有多么张扬。”

    “我便是这般记住了你。”

    “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会星楼上,我帮裴若望做花灯上的绢花,半途走到廊上歇口气,手里做绢花的料子没拿稳,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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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正好仰面往上瞧,那片料子便覆在你脸上。”

    “你将它揭下,想丢回给我,可它轻飘飘的,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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