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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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兵马司,手腕忽地被舒白攥住。

    虞策之对上舒白明澈的双眼,迟疑片刻,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让兵马司走,把人留下。”舒白说。

    虞策之近乎入鬓的长眉顿时蹙在一起,他没有看清那人是谁,却下意识觉得不能让舒白轻易得逞,心中无端有种预感,如果留下逃犯,会有什么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这太危险了,不如我们先赶回宫里,等夫人把身体养好了……”

    余下的话倏地被掐在声带里无法说出来。

    虞策之面露些许痛苦,颤抖着去触碰舒白掐着他喉咙的手腕,眼角渗出难耐的泪花。

    “阿拾,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觉得趁着我身体不好混淆我的视线,你就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也能留在我身边,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么多次,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了乖。”

    舒白眼神冷淡,扣着他喉结的手不断用力,甚至动了掐死他也无所谓的心思,“说到底,陛下还是舍不得手上的分毫权力,想要用权力逼我妥协,是吗。”

    虞策之从眼眶中涌出的泪水越来越多,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委屈。

    他想要回答舒白的话,想要解释,想要辩驳,但舒白根本不给他机会。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连舒白的面容都开始看不真切,窒息的恐慌感笼罩他,他说不出话来,看不清事物,但所思所想都是舒白,唯一柔软的感知是她的指腹按着他脆弱的喉结。

    虞策之没有剧烈的反抗,逐渐因为窒息脱离,拥着她的手缓缓垂落。

    外面的指挥使不明所以,他维持着单膝跪在雪地里的动作,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眼马车,以为马车里的人没听见,又高声道:“臣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向陛下请安,不知陛下再次,冲撞陛下的马车,望陛下恕臣万死之罪。”

    仍旧无人回应。

    宋祁微微蹙眉,站在车壁旁,轻轻叩出声响。

    车厢内鸦雀无声。

    虞策之无力地靠着车厢,规整地衣衫散落,头冠也歪了。

    虞策之无心理会外面众人,也没有呼救的心思,他哀哀地望着舒白,希望能得到她的垂怜。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就在虞策之以为舒白真的会狠心杀了自己的时候,脖子上的手忽然松开。

    虞策之顿时软倒,虚弱地趴伏着,额头上挂着细密地冷汗。

    舒白揪着他的衣领使他直起身,淡声道:“你说,外面的人会不会知道陛下现在的样子。”

    虞策之喉头一紧,有些僵硬地想要后退,舒白制止他远离自己的动作,声音冷了些,“回话。”

    “我没有想逼你,我错了,我太怕你离开了。”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只有凑近才能听见他说什么。

    “类似的话我已经听你说了很多次。”舒白平静道。

    有一滴泪从虞策之眼角滑落,他不自觉咬紧唇,等身体恢复些许力气,顿时双手勾住她的脖颈,不由分说将脑袋贴向她。

    “你做什么我都应允,别生我的气,我只是担心答应得太快,你就对我失去兴趣了。”他闷闷地说。

    舒白勾起他的下颌,望向他湿润得不行的眼睛,不由哼笑一声,“学聪明了?这么快就想出新理由了。”

    “不是理由。”虞策之低声反驳。

    舒白懒得理会他言语的真假,淡声提醒,“车外的人在等你,你猜如果马车里久久无人应答,宋祁会不会担心之下闯进来查看你的安危,从而看见皇帝陛下衣衫不整眼含泪水的模样。”

    虞策之浑身紧绷起来,他喉结微动,手指颤巍巍按了下,确认自己能发出正常的声音后,“都平身吧。”

    车外顿时响起接二连三兵甲碰撞的清脆响动。

    指挥使道:“臣奉旨追拿逃犯,不知是否请暗部将逃犯交予我等处置。”

    舒白揉了揉手指,扭过头淡淡看向他。

    虞策之抿唇,冷淡地问:“逃犯是何人。”

    方才舒白坐在窗前,看清了逃犯的面貌和身手,他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心中愤愤不平极了,想知道那作乱的贼人究竟是谁,能让舒白这么在意。

    指挥使很快回答:“是流放边境后私自逃回京城的霍铎。”

    虞策之长眉一蹙,听到是霍铎,表情有些不好看。

    他对霍耀风和舒白曾为夫妻一事在意极了,甚至说他因此忌惮霍耀风也不为过,如今听舒白是为了霍铎和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心中似乎有醋意在翻腾。

    只是舒白心情好的时候他尚且可以违抗她的意愿,如今他已经招致她的不喜,哪里敢露出多余的情绪。

    他面无表情道:“这人朕要亲自审,这事你们不用管了,都下去吧。”

    “是。”

    指挥使很快率众人远离皇帝的车驾。

    舒白隔着车厢,让游左确认霍铎的状态。

    霍铎从小习武,体质一向不错,但他先是从京城流放边境,在苦寒之地做了一阵粗活,挨打挨饿,又从边境逃回来,不知道躲在京城哪个角落里,在数日绵延不绝大雪下流亡,早已经是虚弱至极,可谓强弩之末。

    方才遥遥一望,舒白就觉得他瘦弱得厉害。

    游左很快回禀,“他晕过去了,应该是饿的,身上有些外伤,不过不严重,外面雪太大了,他昏迷不醒怕是会冻死在路上。”

    舒白蹙眉,她还在霍家的时候,霍铎虽然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但若遇霍母为难,他总会有意无意出面解围,她承情在先,实在不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大雪里。

    何况,霍铎当初既然愿意为霍如山担下罪责,如今冒着赴死的匆忙赶回京城,她总觉得有些猫腻在里面。

    舒白道:“把他放在车板上,和车夫一起,等入城之后找个马车给他。”

    顿了下,舒白补充,“若是他状态不对便把他拉进来,别冻死了。”

    听到舒白要让霍耀风的弟弟同享马车,虞策之神色微变,险些在马车里跳起来,脸上阴云密布,活像是炸了毛的狸奴。

    “不……”

    一个字音刚刚出口,舒白便冷冽着眉眼看过来,毫无温度。

    所有反对的话都被尽数咽下,转而化作委屈和不甘。

    虞策之坐在角落里,双手环过双腿,脑袋搭在膝盖上,闷闷地撇开视线。

    眼尾红肿,带着些许阴狠,却掩饰不住险些又滑下泪来的事实。

    他既像是眼睁睁看着妻子移情别恋的窝囊夫君,也像被拴着铁链想要摇尾乞怜,又知道主人不喜欢自己,所以不敢作声的大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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