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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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经此一事,舒白更加坚定了从虞策之手中夺权的想法——相比虞策之手中所握有的实权来说,她还是太弱了。

    舒白压下心中的怒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雪花,拾起落在地上的包袱,再次回到衣冠冢前。

    虞策之摸不准舒白的态度,犹疑片刻,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

    舒白珍而重之地点燃石头堆砌的火堆,把准备好的纸钱放了进去。

    察觉到虞策之的接近,她没有再阻拦。

    虞策之垂眼,试探性地伸手,用金银丝线织就地袖口轻轻擦拭上面的刻字。

    “那是我娘亲的名字。”舒白道。

    墓碑上刻的是她娘亲的名字,刻的是程辞然三个字,而不是谁谁谁之妻,谁谁之母。

    她的娘亲半生生不由己,死后总要得到应有的自由。

    虞策之郑重地拭去上面的灰尘。

    积攒一年之久的尘土混杂着雨雪,变得泥泞濡湿,顷刻染脏了他的衣袍。

    “若是你愿意,我会让人来守墓。”他低声说。

    舒白将最后的纸钱仍进火堆,站起身道:“不用了,我娘亲不喜欢人打扰。”

    虞策之睫毛轻颤了一下。

    见舒白转身沿着来时的脚步走,他连忙跟上去,轻轻拉住她的手,“对不起,我打扰了你的母亲。”

    舒白看他一眼,“是我让你从树桩后面出来的,偶尔让娘亲见见陛下这样的妙人也算一件稀奇事。”

    虞策之耳尖霎时红了,悄悄攥紧她冰凉的手,“夫人是在夸我吗。”

    “陛下觉得是就是。”舒白说。

    两人牵着手,踏雪而行,很快就到了停驻的马车边。

    游左在枣红色的马匹旁来回踱步,身边站着抱剑而立的宋祁。

    游左远远看见舒白,神色一喜,随即冲宋祁撇了撇嘴,暗暗像舒白表示不满。

    舒白走过去,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临上车时,舒白的脚步顿住,忽地问:“行刺的宫女,你是怎么处置的。”

    “暗部的人去查了,她的父亲的确是舒家的门客,她没有别的亲人,已经基本断定她对夫人说的话是真的。”

    “她的尸身呢?”舒白又问。

    “还在暗部,过两日会拉去乱葬岗。”

    舒白侧头看了看掩映在草木风雪间衣冠冢,轻声道:“替我帮她厚葬吧。”

    虞策之望向她,忍不住问:“为什么,她差点杀了你。”

    舒白平静地说:“舒家,是我让安锦去告发的。”

    “什么?”虞策之眨了下眼睛,“你很恨舒家吗。”

    “就算没有我,舒家也不会成功,我只是推快了这个进程。”舒白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虞策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安抚,“这不是夫人的错,夫人不用因此愧疚。”

    “愧疚?”舒白忍不住嗤笑出声,望着衣冠冢的方向,语气难得温柔,“我只是不想让那宫女去了地府,因为舒家迁怒我娘亲,我娘亲那么柔弱的人,怎么受得了欺负。”

    “我会让人安葬那个宫女。”虞策之低声说,“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舒白抬眼,看了看他已经消肿的脸颊,严寒酷雪,连红肿都消退得快一些。

    她伸手拂去鬓边的雪,轻笑了一下,慢条斯理道:“我可不信你满嘴鬼话,今日的事情我没有忘,回去我会慢慢跟你算这笔账。”

    第080章 第 80 章

    回程的路并不顺利, 积攒了多日的雪化为浓厚的晦暗云团笼罩在整个京城,细细密密的小雪忽然铺天盖地,转为鹅毛大雪。

    舒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在马车里, 无论虞策之怎么用温暖她,都没办法让她的体温回升。

    虞策之咬牙, 有些乱了分寸。

    他身体素质一向不错,就算在寒冬中肌肤也温暖得像一汪暖水,在他所接触的一众人里面,只有仇人冰冷的尸身才会有和舒白如出一辙的温度。

    他将舒白整个人拥在怀里, 巨大的恐慌攫取他的内心, 揽着她肩膀的手掌上骨节泛起青白。

    “夫人,我们很快就回宫了。”

    舒白挣开眼睛,缓慢地看他一眼,“雪天难行,快半个时辰过去也没进入京城, ‘很快’二字从何而来。”

    虞策之掩饰住脸上的担忧, 用脑袋去蹭她的脸颊, 固执地重复, “很快了。”

    舒白看他半晌,视线落在车窗上,想要伸手掀开遮光的帘子。

    虞策之攥住她的手腕,轻声说:“掀开车帘就太冷了。”

    其实虞策之有些过于忧虑了。

    舒白觉得自己的身体状态还不错, 即便今年忧思伤神险些丧命,但在宫里享受了近一个月的‘天下之养’, 身体恢复了许多,甚至比往年还要利索一点。

    只不过今年大寒大冷, 风雪不止,才让她的寒症看上去格外严重。

    舒白靠在虞策之温热的身躯上,正打算继续掀车帘的动作,外面忽然传来马蹄踏雪窸窣声,伴随着呵斥吵嚷的纷乱声响。

    虞策之拧眉,有些不悦地冲车外道:“怎么回事?”

    宋祁立即隔着车窗回禀,“是兵马司在追捕逃犯,那逃犯有些身手,暗卫已经去抓捕了。”

    虞策之面露不耐,正要发话,舒白忽地掀开车帘,向着远处混乱的人群看过去。

    那逃犯被持着兵器的衙役围在中间,发丝遮挡面容,看不清他的脸。

    “太冷了,那只是个罪人,不值得你停留驻足。”虞策之说,想要舒白放下车帘。

    舒白眺望人群,打斗一触即发。

    隔着漫天风雪和因打斗而激起的雾霭,舒白在一瞬间和那个逃犯遥遥对视。

    逃犯倏地用手推开逼近他的长剑,鲜血落在地上,像是水墨画中点缀的红梅。

    他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疯了一样奔跑过来。

    宋祁冷下脸,长剑出鞘,眼看就要一剑了解那逃犯。

    舒白倏地道:“游左!”

    游左顿时领会舒白的意思,仗着离宋祁最近,抽出腰间佩剑挡下宋祁的杀招,保下了逃犯的性命。

    暗卫压住逃犯的双臂,喝道:“逆贼,不许动。”

    兵马司匆匆来迟,为首的指挥使不认识隐于暗处的宋祁,却认出了马车出自宫中。

    而在大部分官员眼中,现在的宫里只有皇帝一位主子。

    指挥使不作他想,只以为是遇上了微服出宫的皇帝,顿时慌了,带着一众属下纷纷跪在雪地里。

    “臣奉命追查犯人,不慎冒犯陛下的马车,陛下恕罪。”

    此时车窗上的厚帘已经放下,马车里静悄悄的。

    虞策之不知道舒白为什么要救那逃犯,心情郁郁,正打算让暗部把逃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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