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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50-60(第14/17页)
害。
因那句话深深震撼,贺敬珩垂眸看了妻子一眼。
恰巧,她也正望向他。
眸中是毫无保留的爱意。
如同定格的静态画面,却有千言万语在流转。
但此时此地,并不适合互诉衷肠。
眼见挖不出任何可以用来做文章的爆料,于是又有人抛开逻辑、打亲情牌:“百善孝为先,贺礼文毕竟是你的父亲……”
面上瞬间覆了层寒霜,贺敬珩眼皮一掀,截断那个女记者的话:“我跟那家伙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快要变成一潭死水的人群重新开始骚动,话筒与录音笔再一次高高举起:“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你是已经和贺礼文断绝父子关系了吗?那锋源集团今后……归属……”
出于对新闻的敏锐,他们满脸写着兴奋与急切,如潮水般涌过来。
被身侧两股人流接连冲撞,阮绪宁流露出一丝惊慌,脚下一个趔趄,小高跟险些崴了脚。
贺敬珩当即伸展长臂护住小姑娘,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随即警惕地扫视周围,低吼着让那些记者滚远点。
柴飞的车本就停在前方。
他们紧紧抵靠在一起,一点一点往前挪动。
披荆斩棘之际,身后不远处响起了另一辆汽车急促的鸣笛声。
在管家郑海的搀扶下,身着板正高定西服的老者自车内缓缓而出,手杖落地,不怒自威。
是许久未曾露面的贺名奎。
阮绪宁有些惊愕,第一时间去看贺敬珩,男人的表情昭然着——他也很意外。
思前想后,也只可能是程总或者其他高管担心新任CEO再乱来,单方面联系了贺名奎。
没想到,搬来的不是救兵。
而是如来佛祖。
听郑海转述了那些记者提问,贺名奎冷哼一声,挤出一句答复:“是我——我已经和贺礼文断绝父子关系了。”
这一句当事人亲自宣布的“官方消息”,似有千钧重。
众记者哗然。
随即,争先恐后扛着设备调转方向——这种级别的商圈大佬平日里就是挤破头也难见一面,更别说当众采访。
隔着绰绰人影,贺名奎给贺敬珩递了个眼色,转而又冲那些人道:“你们有什么问题,过来问我,别挡着我孙子和孙媳妇回家的路——你们这么多人,搞这么大阵仗,欺负两个年轻人,算个什么事?”
被点名的记者们面面相觑:不是,您孙子眼下双目通红,青筋凸起,为了保护老婆准备随机挑选幸运儿打一顿的一米九猛男……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放心将战场交给老爷子,贺敬珩揽着阮绪宁继续前行,径直坐进了那辆等候多时的劳斯莱斯。
*
黑色座驾缓缓驶出锋源集团停车场。
直到身后乌压压的人群变成了一团墨点,阮绪宁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将目光自窗外收回。
贺敬珩偏过脸:“吓到了?”
经历方才一路“闯关”,男人身上的西装已然多了不少褶皱,就连西裤裤脚上都沾了灰尘。
阮绪宁点点头:“才没有。”
身体很诚实。
语言却在硬撑。
想了想,她又老神在在补充一句:“……是很特别的人生体验。”
贺敬珩轻轻挑起眉梢,任由笑意蔓延。
意识到贺礼文再没有了作妖的资本、闹心事终于告一段落,阮绪宁紧绷多时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松弛下来:“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起,爷爷和贺礼文断绝父子关系了?”
“毕竟是他们父子俩的事,没有公开之前,我也不好到处说。”
“但爷爷今天亲口把这个决定告诉媒体记者了——他这就是在向外界宣布,贺家可以没有贺礼文,但不能没有你贺敬珩。”
这话叫贺敬珩舒心:“毕竟,贺礼文这些年做了太多让他失望的事。”
剥夺继承权。
赶出锋源集团。
从此与贺家桥归桥、路归路。
这是他所能想象到的、对贺礼文那种混蛋最好的惩罚了。
阮绪宁亦然。
她弯起眉眼,嘴里小声重复着“太好了”。
贺敬珩专注地看着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只会‘太好了’这三个字了?有失你语文课代表的水准啊……”
阮绪宁眨眨眼,半晌才意识到这是调侃。
但她并不生气。
忘了在哪里看过一个理论,人在激动时,语言表达能力会退化。
而她再一次印证了这个理论:“刚才那段话,其实我打了很久的腹稿!现在,我就是、就是觉得……太好了嘛!非常的好,无比的好,超级无敌的……唔……”
毫不意外的一个吻。
意外的是,来得太突然。
不知道贺敬珩那家伙忍了多久,反正,她是忍了很长时间,就连在宿舍睡觉,还梦到过一些该打马赛克的画面——被熟悉的温度所包裹,她很快就缴械投降,抛开所有矜持与羞涩,环住丈夫的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都说小别胜新婚。
他们的新婚夜毫无进展,小别后的亲昵,才格外让人沉沦。
贺敬珩将她扯坐到腿上:“这几天,想我了吗?”
阮绪宁的衣摆被一点点翻卷上去:“想的。”
他的唇继续往下:“哪里想?”
阮绪宁被迫眯起眼睛:“哪里都想。”
觉察到腰间的凉意,她猛地按住了男人游移的手,反应过来:“……但就是不想在车里。”
看起来像是个陷阱。
不确定。
所以不能乱踩。
阮绪宁下意识睨了眼司机所在的方向,视线却被前后排之间的雾化玻璃阻隔——某次坐车时听柴飞嘀咕过,这样一块隔断价格高达三百万,阮绪宁吃惊不已,也直观感受到了自己家与贺家的财富悬殊。
总而言之,这里私密性极佳。
如果贺敬珩当真想在车里做点什么,好像也……
不行。不行。
她甩甩脑袋,忽地听见贺敬珩的轻嗤。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腰:“我看起来就那么饿?”
饿?
恍然明白他是在指代什么,阮绪宁涨红了脸,故意激他:“谁知道呢?那些新闻报道里不是都在说,贺敬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贺敬珩捏着她的唇瓣:“挑衅是吧?”
阮氏小钢板很硬气地哼哼了两声。
贺敬珩更嚣张:“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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