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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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贺礼文吧?”

    “是啊,他办公室在二十二楼嘛。”

    “原来你们锋源集团有自己‘you know who’。”

    苏欣蕊被逗笑了,抬手掩住红唇:“不是啦,贺礼文才不像伏地魔那样令人闻风丧胆——大家只是单纯地嫌弃他、不想叫他名字或者‘贺董’罢了。”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陷入了回忆,随即压低声音又道:“……公司里被贺礼文骚扰过的女员工可不止我一个,他真的该打。”

    阮绪宁安抚似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即便此刻的她,也需要安慰。

    苏欣蕊很快调整好状态,又将这几天一直在小姑娘耳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件事,我们都站贺总,董事会那边也不会给他任何压力,你别担心。”

    事实证明,骂一个很糟糕的男人,有助于拉近女人之间的关系。

    总之,这一次的聊天很愉快。

    阮绪宁以为,会一直这样愉快下去,直到有人换掉了办公室背景音乐歌单,摆在公共区域的蓝牙音响里,很快飘出了自己所熟悉的旋律……

    是周岑唱的那首《口是心非》。

    她先是一愣,随即跟着旋律轻哼起来。

    隔壁工位的女孩子两眼放光,忙不迭地张口询问:“阮小姐也喜欢周岑吗?”

    阮绪宁脱口而出:“喜欢呀。”

    周遭突然安静。

    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他们的目光纷纷跃过、落在她身后;还有几个胆小的,直接埋头敲键盘,像是上课偷吃零食不小心被班主任抓到的问题学生。

    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男人的轻咳声已经钻入了阮绪宁的耳朵:“咳。”

    迟疑着仰起脸,贺敬珩的指节已然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像是对妻子“不乖”的惩罚。

    阮绪宁不满地鼓起腮帮,捂着被弄痛的地方: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当真是会捕猎的野兽吗?走路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迫于某人散发出的那股无形压力,她决定识时务为俊杰,改口纠正道:“……喜欢听周岑的歌。”

    周遭响起嗤嗤地轻笑声。

    贺敬珩不动声色舒展眉头,眼中的晦暗如潮水般退去:“不是来接我下班吗?走吧。”

    “你都忙完了?”

    “嗯。”

    阮绪宁乖乖起身,人还没站稳,就被贺敬珩牵住了手。

    着急的不止她一个。

    觉察到身边男人平静外表下翻涌的小心思后,她悄悄憋住了笑。

    阮绪宁这趟回连城,在大学宿舍住了好几天,虽说两人每晚都会视屏聊天,白日里的微信也几乎不断,时隔多日看到真人——闻见她的味道、触摸到她的温度,贺敬珩还是有种不真切的错觉,不禁攥紧了掌心的柔夷。

    知道这里不适合表露心意,他强行收回目光,冲技术性摸鱼吃瓜的员工道:“你们也都早点回去吧。”

    只是。

    没走几步,孙淼就追了过来,一脸担忧地将两人拦住,小声提醒道:“刚才一楼保安组来了通电话,有一群记者堵在公司门口,说是要做采访,可能是看阮小姐今天来了锋源,想联合起来做个大新闻……”

    确实是无良媒体会用的伎俩。

    只是阮绪宁今天刚回洛州,临时决定过来一趟,能这样快得到消息……

    看来,是贺礼文留在公司的爪牙及时向媒体那边递了消息。

    回头得想办法把那批人也肃清。

    见贺敬珩皱起眉头,孙淼又提议:“要不要我想法子把他们引开?或者,重新给您叫辆车?”

    回答他的是阮绪宁:“不用了。”

    女孩的眼神,坚定且无畏。

    贺敬珩噙着笑,试探着问:“一会儿走正门的话,场面可能会很混乱,你不害怕吗?”

    阮绪宁看了一眼仍在偷偷摸摸眺望两人的总裁办员工,笃定道:“那些知道真相的人,都在支持你……有什么好怕的?”

    058

    柴飞的车候在锋源集团总部大楼正门口。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 电梯门大敞之际,阮绪宁还是出于本能轻颤起来,揽紧了贺敬珩的手臂。

    透过玻璃门窗, 可以看见一小群男男女女聚集在大楼外,正好挡在了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她做了个深呼吸,咬咬牙, 走出前厅。

    那些记者就像是草原上嗅到腐尸味的鬣狗, 突破了保安的防线, 架着长枪短炮一窝蜂全数围拢上来。

    即便有贺敬珩护着,阮绪宁还是感觉得到,那些挂着媒体LOGO的话筒和录音笔快要怼到自己脸上来了……

    那些人挤着人。

    那些声音叠着声音,在两人耳边轮番炸响:

    “贺先生!贺先生请留步!有传言说, 贺礼文已经退出锋源集团董事会, 不再担任董事长一职, 请问是否确有此事?贺老先生是否有参与、施压?”

    “阮小姐,请问您对丈夫公共场合殴打亲生父亲、致其重伤的行为怎么看?他平时是否也存有家暴倾向?”

    “作为锋源集团CEO, 贺总是否担心家族声誉和企业形象会因此次事件受损?您打算如何挽回呢?”

    问题很尖锐,却避重就轻。

    只向小夫妻两人施压,绝口不提贺礼文做过的那些龌龊事。

    贺敬珩脚步一顿。

    许是他的身形和气场着实骇人, 那些记者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甚至有人条件反射似的直往后退。

    贺敬珩压着怒意,就近抓住——或者说抢下一个话筒, 眼神冷冷扫过那些丑态毕露的脸孔:“始乱终弃、私生活混乱、骚扰女下属、雇凶杀人未遂——我很担心家族声誉和企业形象因贺礼文而受损,所以,这不是揍他了吗?”

    实属已读乱回。

    但又针针见血。

    趁记者们沉默、琢磨的间隙, 他一记眼刀甩给身边的干瘦男人,声音里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还有你,再对着我太太的脸拍照,当心我连你一块儿揍!”

    被警告的男记者当即往后排缩了缩。

    就在那群逐臭之蝇迟疑着是否还要继续进行“采访”时,阮绪宁扯住了贺敬珩的衣袖。

    她踮起脚,恰好能够到他手中的话筒。

    女孩的声音很轻、很软,却足够有力量:“我先生是个很好的人,能与他此生携手,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没有被那些自带陷阱的问题扰乱思路。

    她一句不提贺敬珩是怎样的人,但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透出了自己对丈夫的信任与肯定。

    他们像是拥有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堡,足以阻断自外界而来的一切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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