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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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郁璟喉结滚着,捉住师离忱的手腕,极力克制着没去舔手指,低头亲了亲小臂上的伤口,血染到唇上。

    真好看。

    师离忱舔了舔唇,放下了刀,捧着裴郁璟的脸轻轻抚摸了一下,随后按在他压着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胸腔情绪汹涌,无法自拔。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朕选出来的!

    最完美的!

    作品!

    师离忱能感受到心在剧烈的跳,他迫切地压着裴郁璟的后脑,丢开他那碍事的发带,手指穿进发间,撬开他的唇,带着灵魂的振动一起吻进去。

    沉浸着大口嗜咬着,感受着裴郁璟一样疯狂的回应,沉沉闭眼让二人的灵魂与身躯与血一同融化,从汹。涌到缠。绵。

    真的。

    好喜欢啊!

    *

    狂热的气氛逐渐冷静。

    裴郁璟搂着师离忱,没忍住舔干净他的每一根手指,被嫌弃后不情不愿的从水盆沾湿了帕子又重新擦一遍。

    然后悉心上药,眼下已经止住了血,白皙纤长的小臂两道刀痕格外突兀,宛若一件精美玉器裂纹破坏了美感,却又有点诡谲的漂亮。

    哪怕是自伤,帝王也不曾手下留情,伤口狰狞得可怕,上完药后被白纱一层层裹起来。

    师离忱被血味刺激得兴奋,也因这伤痕热情高涨,最后克制着回归平静,那把匕首也静静躺在一旁,不再被拿起。

    没有系统掣肘。

    是他自己不想。

    他忽然舍不得,把裴郁璟开膛破肚剔骨。

    吻一具鲜活炙热的躯体,和吻一滩冷冰冰的白骨,其实他都喜欢,躯体可以变白骨,白骨可变不了躯体。

    所以他舍不得。

    而裴郁璟又披上了那层人皮,包完伤口,在师离忱腕骨上轻咬了一口,眼神虎视眈眈的看着师离忱,那股疯狂还未完全散去,阴鸷渗人。

    他仍然很想很想。

    与师离忱融为一体。

    我为灯骨,你为灯皮,长明与案,永不分离。

    他像是圈地盘的野兽,搂住了师离忱,仿佛要将人刻入骨髓,眸光涌动着偏执暗色。

    “这世间,唯有我们最般配。”他呢喃道,“你只要我,圣上,你只能要我。”

    对上裴郁璟执拗的目光,师离忱顿了顿,揪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地吻了上去。刹那间那股戾气散了大半。

    ……

    传膳的时候,乐福安闻到殿内的血腥味,以及榻上的刀,瞬息察觉到不对,顾不得许多拉开圣上的衣袖,就见已经包好的伤处。

    “祸害!祸害!”他骂骂咧咧,“你这该死的南晋人,你到底对圣上做了什么?你说说看啊!”

    裴郁璟试图做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可惜了,眼底沉甸甸的戾气让他注定无法摆出无害的姿态,哪怕是抬头看人,也像在看垃圾。

    乐福安面目扭曲,一边命人将膳食摆好,一边抹着眼泪和师离忱哭诉:“圣上啊他到底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

    “是朕自己伤的。”师离忱心情不错,道,“好了,再添双碗筷。”说着朝裴郁璟勾了勾手。

    听闻师离忱是自伤,乐福安一下闭了嘴,神情变换几番,叹了一气命人再呈一双新的碗筷过来。

    *

    晋陵州府。

    一批灾银被运押过来,送进府衙存放库银的仓库。

    镇国公镇压完毕润州兵马,接到京都圣旨,先监压了润州总兵,这会儿要往怀阳州府走,顺道把灾银一并送过来。

    拍了拍吃饱喝足的马儿,翻身上马之际,柳清宁追了出来,俯首道:“国公且留步。”

    “莫急,何事?”镇国公道。

    柳清宁迟疑道:“下官想问一问,房小将军上京都之后,情况如何了?京都迟迟无信传回,下官心绪难安。”

    晋陵水患让消息传递变得困难,旁的地方或许今日能收到的消息,在晋陵最快也要再等上三四日。

    镇国公大笑道:“柳学士放心,过两天房小将就回来了,已查明真相,房将军无罪。”

    “那便好。”柳清宁退后一步,拘礼道,“国公爷慢走。”

    镇国公摆摆手,勒马驱离。

    穆子秋并不跟随其左右,他带着调令,先行一步去往怀阳州府,鹿亲王养着的那几万私兵,未必会如润州那般好策反。

    ……

    柳清宁回去,见卫珩一在调查官册账目,眉目紧缩,问道:“……怎么了?”

    “没事。”卫珩一摇头,但眉头还是没松开,“每一笔账目都合规,但我总觉得有问题,大人瞧瞧。”

    他将账目递给柳清宁。

    柳清宁看了几眼,神色陡然凝重,“账目确实没问题,但是这墨迹……”他翻了几页,确认道,“后头这几页,太新了。”

    平常人肉眼一看,并不能看出分别。

    偏偏这回拨来的两位,一个是内阁学士,在翰林院呆了好几年,一个是珍视墨宝,一张纸能练好几回策论的探花郎。

    他们对笔墨处理实在太过熟悉,柳清宁又有这方面经验,看出墨迹边角有不寻常的做旧处理。

    可断定。

    此乃阴阳账簿。

    水患是今年有的,往年有拨款修建堤坝,水势过大,还有山洪,若是正常修建堤坝被冲垮了也就罢了。

    可若是往年并未尽心,甚至削减改换堤坝建材,官吏从中盘扣银两账目作假,今年的大水又是几年难得一见,堤坝被冲垮也不能全然怪罪到地方州府身上,再做个阴阳账目瞒天过海……

    “简直无法无天!”

    账簿拍在桌上,柳清宁沉了面色。

    卫珩一闭目深吸,总算明白,春闱前圣上曾与他说,京都繁华,京都之外未必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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