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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70-80(第1/18页)
第71章
灾区奏报一一梳理上呈天听。
师离忱收到了柳清宁与卫珩一送上的请罪折。
涉贪官吏几十人,查明真相与当地公示后,诡辩者当街斩杀。
其中卫珩一在调查堤坝贪腐时,曾被多番阻挠为难,真相刚明,他怒及之下,抽出身侧侍从宝剑,连斩两名涉事官吏。
文人动刀,气狠了。
事后冷静下来,自觉冲动,上书请罪。
这在师离忱眼中并不是罪,甚至在看到‘斩贪腐官吏’五个字时,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
平定水患,查抄地方贪腐,这是功绩,不是罪。
既上了请罪折,便是文人心有不安,他提起朱笔,在折子上批注几字,好叫他们安心。
忽感腿上一沉,师离忱低眼睨去,腿上枕了个脑袋。也亏这龙椅宽大,御案下的空间足够,不然也塞不下这么个人高马大。
裴郁璟还嫌不够,注意到师离忱的视线,他才心满意足地埋头深深嗅一口,隔着衣摆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
“皮痒了?”
师离忱笑了笑,手伸向裴郁璟后肩,按了按。
那日他自伤过后,裴郁璟用膳后恍惚了半日,不知从哪里找了两个铁钩,大半夜跑到他床头站着,握着他的手,强行把肩膀穿了个洞,嘴里念念有词什么‘要伤一起伤’还问‘开不开心’……
大半夜的闹妖?
然后要穿第二个洞的时候,被困顿中的师离忱扇了几巴掌,才从癫狂的状态清醒过来。
这伤口可比之前的箭伤狰狞多了。
裴郁璟下死手,从后背穿透到胸膛,要不是师离忱醒得快,没让他穿第二个,他还打算两边穿透挂在师离忱寝殿床头挂一晚上。
因着这事,师离忱又刺激,又兴奋,想打个笼子把裴郁璟关起来一个人欣赏,这人哪怕身躯上的每一道疤都让他格外喜欢。
事后又觉得心烦,后果就是有事没事就在裴郁璟后背伤口戳两下,然后再戳自己两下。
疼痛让他浑身战栗,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润光泽。师离忱心情好了点,“朕给你起个名吧。”
“还是弄我吧。”裴郁璟的注意力却在师离忱的手上,眼见他去戳小臂的伤,赶紧捞着师离忱的手腕,放在肩背的伤处,“我皮糙肉厚的,哪怕身上再穿几个孔都能养好。”
可小皇帝不一样。
矜贵的陛下肤白透红,像剥了壳的荔枝,好似能掐出水来,隔一会儿就使劲去戳那伤口都不知几时才能好。
他觉得皇帝这个习惯不好,还有些惶恐,他倾向于和帝王刻骨一处,永不分离。但不想见帝王平淡自毁,珍珠粉碎。
于是裴郁璟琢磨了半天。
想出了个办法。
避开致命位置,在自己身上穿两个窟窿,圣上喜欢戳伤口就往他身上戳,没有伤他就弄个伤出来让他戳。
果然奏效。
师离忱自伤频率降低了,只是偶尔按过他的伤处之后,也会按一按自己小臂上的伤痕。
只要阻挠得够快,就不会重新裂开。
再说了小皇帝很喜欢他颈骨,只要拿着师离忱的指腹放上去磨一磨,自然就不会在想其他。
……
师离忱沉浸在思绪当中,没注意裴郁璟的小心思。
砚中朱砂,在纸上跃然成字。
——九苍。
他把这个字,拿给裴郁璟看,“裴郁璟到底是别人的名字,仇苍又不方便叫,以后朕就叫你九苍。”
裴郁璟看了那两个字良久,笑道:“好啊。”
他说,“圣上,我想……”他直勾勾地盯着师离忱的唇,师离忱挑眉在唇下点了点,大方道:“来。”
*
自从得名九苍,裴郁璟走路都带风,黏师离忱黏得更厉害了。乐福安简直没眼看,可瞧着圣上如此开怀,他也就罢了。
天气逐渐炎热。
师离忱身上的衣物减去几件,便衬得身姿愈发修长单薄,有时候裴郁璟会在他身后用手丈量,算着是不是比前几日又瘦削了些。
不过大部分时候师离忱都懒得动,“九苍”来,“九苍”去的使唤。
夏日来了,师离忱胃口也更差了。
除了冰的东西其他都吃不下去,顾忌着身体安康,乐福安绝不可能让圣上多吃,裴郁璟盯得就更严了。
上回师离忱多喝了两碗冰甜汤,瞬间模糊了意识昏睡过去。
太医令去了南庙还没赶回来,太医署的太医轮流给圣上看诊,每一个都顶着裴郁璟阴沉沉的目光,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叫人汗流浃背。
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贪凉。
眼看着日头一日比一日毒辣,师离忱今年却不打算去行宫避暑。
一则是水患刚过不可太过骄奢;二则是,师离忱野心膨胀,时时关注着鞑靼与南晋的消息,盘算起战时机;三则是要处理鹿亲王。
此番镇压润州叛乱,镇国公与穆子秋一同去围剿怀阳私兵。
鹿亲王被圈禁府中,但留了后手,哪怕是朝廷派兵招降,三万私兵的首领仍旧不肯招降。
三万乍一听并不多,可若加上怀阳本地兵马,可直接称王。
只是这帮私兵,心智并不坚定。
首领不肯招降,底下有刚入队的小兵动摇了念头,这种念头在被镇国公围困山谷粮食断绝之后,更胜一筹。
有人偷偷弃了兵器逃往镇国公的队中,成了俘虏,但好歹能吃饱了。
有一人,就有一队。
人心散了,难再聚齐。
最后听说是穆子秋百步穿杨,一箭飞洞穿了那贼首的咽喉,将其射杀,与山谷呼吁私兵众人,弃暗投明,既往不咎。
以最低的伤亡,压下此次反叛。
……
水患平息,叛乱平息,几人回京后按例论功行赏。师离忱下了圣旨,赐下锦缎珍宝。
晋陵之事处理得恰当,另外又在朝会上给柳清宁与卫珩一记上一功。
鹿亲王,师离忱原是要弄死他的。临到头了朝会宣听,他高举着免死金牌上殿,声称高祖帝所赐。
太师查验,确认道:“圣上,确实是高祖皇帝御赐免死。”
高祖皇帝年迈得子,私下给个金牌也不足为奇。师离忱笑了两声,金銮殿上这两声笑意味不明,让百官心底发慌。
很简单,他觉得鹿亲王太天真。
拿个破牌子妄图借名施压?是觉得金銮殿前的血铺得不够厚吗?也有不怕死的老古板,跪地以高祖帝之名,为鹿亲王求情。
“鹿亲王所行桩桩件件,是为谋朝篡位的乱党,爱卿为他说话,可是与其有所往来?”
师离忱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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