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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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锁在里面。

    “这伺候人啊,可有讲究了,尤其是伺候金尊玉贵的贵人,要像这样……”特殊人才开始示范,摘下一颗葡萄,“不能用牙,只许用舌头,把这新鲜葡萄的皮剥下来,这功夫就成了一半。”

    裴郁璟坚持不看二人。

    但是那知识就是从耳朵里进去了……

    这种东西看书就好,实在臊得慌,裴郁璟隔着一道门唤乐福安,“公公,真的不必如此。”

    乐福安半个字都不会信,斥道,“好好听,好好学,回头再叫咱家看见圣上身上有伤,饶不了你!”

    “……”

    裴郁璟嫌恶地扫了眼有互动的二人,眼不见为净,干脆跃到房梁之上。底下两位带着命令来的,自然不能停下,尽量把有用的知识化作言语说出来。

    人是不想学的。

    脑子是记住的。

    裴郁璟不自觉就想到了小皇帝,就连底下的动静都被忽略了。

    他想。

    还没见过师离忱情。动的模样。

    师离忱永远都带着一层疏离的面具,哪怕隔得再近,说翻脸就翻脸,他眼底暗了暗,抚上额角。

    那里有昨夜在床柱上撞出的淤痕。

    更让人上瘾的是,天子身上如绸缎般滑。腻的触感,矜贵的圣上,每一寸都带着香气。

    虽然当时一片漆黑,可鼻尖触碰到的感觉不会错,黑夜会放大感官,天子的耳垂就像微凉的玉珠,含着就舍不得放开。

    美好的让人舍不得醒。

    裴郁璟眼神幽暗,唇角微扬。

    白日威严,生杀予夺的帝王,晚间躺在榻上任人蹂躏的时光。

    哪怕只有一瞬。

    也令人甘之如饴啊。

    趁帝王对他尚有兴趣,关系或许还能再近一步也说不定。

    否则。

    当兴趣消失。

    天子真会割下他的头颅做酒碗。

    以及藏匿的……某些事。

    必将让天子震怒。

    惹怒一国之君,并不是好主意。

    第55章

    监察司的动作很快,找齐了名单上大臣的小辫子。

    等到朝会之上,按照名单陆续参奏。

    宛若阎王点卯,每隔三日参一批。罚俸的罚俸,该整治家风的整治家风,谁也别想逃过。

    两次下来,大臣们总算回过味来。

    圣上很不满他们递上去的,有关于选妃的奏折,和监察司联合演了一出戏,在这儿敲打呢。

    这些上书的大臣,家中多半有适龄待嫁女子,且大部分都去过太后举办的春华宴。他们打着让自家子女入宫的注意,说到底不过是为自身牟利。

    在朝为官,要的是脑子。

    眼瞧着两次朝会受到牵连挨罚之人,都是请书选秀的臣子,这帮人多少心里头就有数了。

    该撤奏折的撤,该闭嘴的闭嘴。

    朝会上口风也变了,圣上不想纳妃就不纳呗,反正尚未及冠,年轻,日后有得是机会。

    百官老实了。

    心中宽慰自己。

    至少圣上没和让太后结束垂帘听政那天一样发疯——

    那日朝会,圣上只披了件玄色龙袍,发也没梳,微卷的长发散在周身,浑身裹挟着一股懒怠的气息,单提着把天子剑就来上朝。

    年轻的帝王肤色苍白,唇色猩红,像是被打搅了好心情,神情烦躁,连带眉眼都萦绕着阴沉沉地戾气。

    龙椅也不坐,随意地坐在玉阶上,姿态看似平易近人,可行为却令人闻风丧胆。

    他叫着百官名字,一个个轮流问话。

    谈的不高兴了就杀一个,谁回答的不满意了就杀一个。

    实在令人心有余悸。

    如今圣上肯和监察司打配合,做做戏,已经很好了。

    而那些,还没来得及上书,或是想观望一阵再上书的官员,反应过来也惊出一身冷汗。

    好险,差点就犯忌讳……圣上最厌烦官员越权,显然这是。

    于是。

    朝堂之上,暂且安分了。

    一晃眼,便到了殿试之日。

    皇城朱雀门敞开。

    朝臣走顺义门,殿试学子走朱雀门,金吾卫奉命把守在前,穆子秋则臭着脸,一个个审查贡士身份。

    自打春闱开始,他就没进过宫,圣上不许他进去,只能在朝会上偷瞄几眼,实在让人心里发苦。

    这些贡士入了朱雀门,还要进行一层验明正身,才能去往金銮殿的位置。

    *

    紫宸殿。

    师离忱低声哼着小调,笔尖蘸取墨汁,大笔一挥勾勒出一幅画作雏形,楼阁,高台,模糊的人影。

    门外有人来报,“圣上,殿试将开,可要前去一观?”

    四百多人殿试的盛况,今朝头一回得见。

    金銮殿两侧有翰林院及内阁百官监考,还有金吾卫在周边巡视监察,总体不会出差错。

    师离忱并无监考全程的心思。

    等阅卷后再去殿上,倾点出前三甲也不迟,去了也只是干坐半日罢了,枯燥乏味。

    他道:“朕就不过去了,一切事宜让柳清宁自行处理。”

    “喏。”宫人应声,快步退去。

    圣上口谕,他得尽快到金銮殿前,和主持春闱的柳大人知会一声,免得延误殿试。

    ……

    这一打岔,师离忱又下不去笔了。

    注视一会儿案上的画,他放下笔,叹了叹道:“福安,烧了吧。”死物到底没有神韵。

    他也没了再起画的念头,起身道:“朕自己走走,不必跟来。”

    “圣上……”乐福安神色间有些担忧,送着圣上出门。待回头收拾御案时,瞧见上头轮廓身影。

    是观星台。

    宫中熟悉的老人都知道,先帝纵情享乐,最爱的就是放下观星台四面纱幔,看舞姬在飘飞的纱帐中起舞。

    后来。

    舞姬的脸,变成了纯妃娘娘。

    从观星台上坠落——

    火星从画纸低端攀爬而起,翕张着吞没所有笔墨光影。火光明灭,打在乐福安面无表情的脸上。

    此刻,竟格外阴森。

    *

    观星台。

    不知不觉漫步至此,风声裹挟着一丝沉重的钟声。

    这声音来自金銮殿前,代表着殿试开始,贡士们落座答卷。

    师离忱来到观星台最高处。

    这里被擦拭得纤尘不染。

    褪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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