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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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京都城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会试榜单一出,有得当场情绪激动到昏死,有人则以为无望在客栈收拾细软,谁知被吹锣打鼓叫住。

    有得踌躇志满,却翻来覆去找不到姓名,在榜前哀嚎无能狂怒。

    卫珩一站在高高的榜下,昂首看着第一排,顺位下来第五个,属于自己的名字,眼前有些恍惚。

    “你中了!中了!”荀嵩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激昂,指着上头的名字,“第五,第五!”

    卫珩一回过神来,心口嘭嘭地跳,“第五,我中了。”

    “跑,快,快跑!”荀嵩嚷嚷完,发现有戴着大红花的小厮再往这边挤,赶紧拉着卫珩一逃跑,“捉婿的来了!”

    会试出榜,人挤人。

    榜下捉婿逃跑的岂止一户人家,一人跑,人人跑,顿时哄闹的,嬉笑的,哭喊的,唉哟叫唤的,乱成一片。

    ……

    荀嵩与卫珩一跑在前头,迎面撞上领军前来的穆子秋。荀嵩累得大喘气,话都说不清,指着后头乱哄哄的人群,张嘴只剩哎哎哎。

    穆子秋翻了个白眼,指挥禁军上去疏通人群,制止乱象。看榜归看榜,抓婿也不是不行,但不能扰乱制度,引起踩踏。

    险些遭殃的书生们纷纷长吁一气,也有积极被抓,但可惜没被抓走的。

    穆子秋翻身下马,对卫珩一道:“听闻你得名第五,恭喜。”

    “多谢。”卫珩一颔首。

    “可不能骄傲!”荀嵩在旁,认真计算道,“你要好好备考,以应对一月之后的殿试,今年有四百九十三名贡士参与殿试,人才辈出,你可万万不能被比下去咯!”

    穆子秋轻嗤道:“天子门生,岂是那么好做的。”

    他看卫珩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想了那么久,还是想不通圣上到底看重这书生哪点?

    卫珩一家境不富,轻易能看出交谈之人的情绪,在多次的接触当中,总能察觉到一些来自穆世子身上的莫名敌意。

    他不明这敌意从何而来,只笑面从容应对,谦和提醒:“世子御前办事,应与贡士们都疏远些,以**言蜚语。”

    此话一出。

    顷刻间变得剑拔弩张。

    穆子秋冷哼道,“用得着你来教我,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荀嵩瞧着气氛不对,打着哈哈道:“别吵别吵,都是自家兄弟。”

    “好,自家兄弟。”卫珩一端得一副谦谦君子,礼貌带笑地问穆子秋,“所以穆兄,今日能否告知小弟,那位来酒楼与我等交谈的公子,究竟是谁了吗?”

    这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

    当时看出穆子秋的眼神不对后,并未直接相问,而是在京都找过一段时间,毫无头绪,便只能从穆子秋处探听。

    穆子秋从开始的矢口不提,到后头的不耐。直到挨了一顿板子,他们去探望之后才松口。

    但也只有一句并非京都人士。

    卫珩一心中叹息,虽与那位公子只见过两面,可每一面都印象深刻,到底要何时才能再遇见?

    那二百两一直捂在他胸前,若有机会,他定要亲手交还。

    而穆子秋一听卫珩一又打听起圣上,放假消息本就心虚得紧,不愿多说便翻身上马。

    但姿态要做足,他倨傲地昂起下巴,驳斥道:“不是说要疏远些吗?专心你的殿试!少打听没用的消息。”

    说完他驱马融入禁军队伍,指挥着禁军往东市走。

    “别在意,世子爷就这样。”荀嵩小声嘀咕道,“他见谁都同乌眼鸡似的,你别和他计较。”

    他拍了拍卫珩一肩膀,语重心长道:“还有你也是,他不乐意说就算了,你还老和他打听人做什么。要不是那天我喝醉了没看清,我非得把京都城翻过来给,也要帮你找到人。”

    卫珩一默不作声地听他说完,停顿片刻,提醒他道:“今日会试放榜,令尊自春闱起就在宫中办事,今夜恐怕就能归家了,你可要去迎一迎?”

    “对啊!”

    荀嵩一拍脑袋,反应过来,赶紧提着衣摆就跑:“不和你说了,等会儿回去晚了我爹得揍我了,先走了先走了!”

    *

    春闱期间,太后办得一场春华宴,并非毫无作用。

    圣上御案前,关于选妃的折子越来越多,无非就是继位江山,需有后嗣。师离忱看着奏疏上的内容,眉心拧得很紧,烦得甩到一旁。

    今日侍奉在御前的是福生,福生捡起奏折,不敢去触圣上霉头,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另一边的案几上,恭候在旁。

    师离忱拿起另一份奏疏,无例外,还是选秀。

    啧。

    又一本奏折被丢到了地上。

    福生蹲身捡折。

    上首,圣上声线不辨喜怒,“将上折名单抄录一份送去监察司,无论大小都找出他们的错处,内宅的,养外室的,家中子嗣有错的,一个也别漏了。”

    福生应道:“遵旨。”

    师离忱低敛着眸,眼底阴沉沉地转着玉戒,幽幽道:“一帮记吃不记打的,还有空管朕。”

    顿了顿,他问福生,“你师父呢?”

    “师父说,小宠老伺候不好圣上,得懂点规矩,去监督去了。”福生低首,恭恭敬敬地回答。

    ……

    与此同时。

    兽园偏殿之中。

    乐福安挑剔地扫视一眼裴郁璟,冷笑道:“别以为咱家不知道,昨儿晚上是你偷偷溜进的圣上寝宫。”

    裴郁璟挑眉道:“公公好耳力。”他看向乐福安身后两名从头到脚,裹着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这是?”

    “教你怎么伺候圣上的妙人。”乐福安颇有些嫌弃地扫一眼裴郁璟,声音阴阳怪气道,“……圣上怎么就瞧上你了呢!”

    身形高挑挺阔,不够柔软,与圣上那修长矜贵的身姿站在一起,哪里相配?偏偏就他能得圣上欢心。

    乐福安想想圣上空荡荡的后宫,圣上又一直孤身一人……

    也罢!

    只要能讨圣上高兴,再怎么样他都捏着鼻子认了。

    “闭门。”他吩咐道。

    殿门关紧。

    乐福安拂尘一挥,两人身上的斗篷全数落下,显出内里乾坤。

    裴郁璟阴沉不定地扫过一行人,眼睛好像被玷污了。他沉着一口气抬眸望天顶,试图劝乐福安回头是岸,“公公,没必要吧。”

    “有必要。”乐福安肃然道,“这两位都是京都拔尖的人儿,伺候人的那叫功夫一流,你就看着他们怎么做,怎么教的,你好好学,免得你这没个轻重的家伙又给圣上啃出一嘴的血!”

    裴郁璟咳了两声,心虚得紧。

    乐福安冷哼一声,还要赶着回去侍奉圣上,出了门后,就在门口上了一把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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