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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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的名字,唇角终于上扬,后退一步,双手作揖,深深朝裴朔一拜。

    “学生崔怀拜见驸马爷。”

    崔怀?!

    卧槽!

    裴朔这才终于打量起眼前这个人,他穿着翰林院的服饰,想必是作为颁布和亲诏书的随行官而来。

    青色团鹤纹的官袍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眉若远山含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漆黑如浸了墨的琉璃,笑起来时弯成两泓月牙,却掩不住眼底流转的精光,唇角常年噙着三分笑意。

    他看向裴朔时眼尾都含着笑意,方才恭敬一拜更看得出诚意。

    “你就是崔怀?”裴朔对他多有好奇。

    “正是学生。”

    裴朔皱了皱眉,虽然他名义上的老爹裴政算的上是崔怀的恩师,但崔怀也不该在他的面前自称学生,这样看起来反倒自己才像是他的恩师。

    裴朔简单寒暄道:“久仰崔大人高名。”

    崔怀见他说敬辞,吓得又退了一步,再次弯腰拜道:“不敢!学生仰慕驸马爷才名许久,早在青州便闻乡试头名之盛,若非驸马爷击登闻鼓请斩奸相,我等寒门更无出头之日。学生早就有登门拜访之意,只是苦于位卑言轻,恐不入驸马爷之眼。”

    原来崔怀还算是他的半个青州同乡,只是这崔怀说起话来真是藏着说不尽的七窍玲珑心,难怪后面青云直上,又得那裴丞相信任。

    裴朔心里腹议一声。

    谁敢说崔怀位卑言轻?他到时候跟着奸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面投降谢蔺,更是位极人臣,官至宰相。

    “崔大人言重了,那要多亏阎大人为民请命,我不过区区驸马,不敢居功。”裴朔不想同这个七窍玲珑的人多说话,他怕自己被绕进去。

    “公主在车上已久候多时,本宫先走一步,改日再同崔大人叙同乡之谊。”

    “什么时候?”

    “嗯?”裴朔要走的脚步一顿。

    崔怀紧忙问道:“驸马爷说改日再叙,是哪一日?学生好沐浴更衣,递上拜帖,再闻驸马爷教诲。”

    “额……”裴朔没想到他还不依不饶的,只能推脱道:“有空我叫你。”

    “学生恭候。”

    崔怀对着裴朔离开的背影又是狠狠一拜。

    裴朔上车时险些被他吓摔着,待钻进车里他才拍着胸脯,“吓死我了,这个崔怀像鬼一样缠着我。”

    他话音刚落,旁侧的男鬼就缠上了他,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得,手指把玩绕着裴朔落在肩头的一缕青丝。

    “怎么?崔大人也看上了我们家驸马爷?”

    “去去去,你少打趣我,我们都要离他远点儿,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那崔大人可要伤心了,他还等着驸马爷约他叙同乡之情呢。”谢蔺笑笑。

    裴朔挎着脸色,“你听见了?”

    “那你说他为什么扒着我不放?他想巴结我?那他去巴结裴大人呐,巴结我有什么用,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我又不能帮衬他?”

    裴朔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臣服于我的个人魅力?同为青州学子,他也说早就闻我大名,一定是这样!可……”

    “可他是崔怀哎?我是乡试第一,他也是乡试第一,我是状元,他也是状元,他有什么可崇拜的?”

    谢蔺伏在他肩头笑容不止。

    驸马啊驸马,你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驸马。”

    “嗯?”裴朔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他实在想不明白忠诚度不详的崔怀缠着他到底为什么?

    “你输了赌约。”

    裴朔对上他浅笑的凤眼,心里一咯噔,他怎么把这茬忘了?那条粉粉嫩嫩的裙子是谢蔺前几天新做的,一直挂在架子上。

    该不会……

    他就是故意在这等着自己呢?

    第105章

    “我不穿!”

    马车一到, 裴朔留下一句话瞬间就跳了下去,连谢蔺也没能抓到他一片衣角。

    谢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神色从容,甚至在镜花园子里绕路堵他, 言笑晏晏, 活像一只恶鬼缠身。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是小人, 小人毁约理不直气也壮。”裴朔从来不在意自己是君子还是小人, 毕竟他天天做些小人行径。

    “驸马,你逃不掉的。”谢蔺没去抓他,而是朝身后彩云轻语几句, 彩云立马着手去办。

    是故裴朔刚躲进琼楼, 屋里头的雪盈等人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在裴朔还没反应过来时, 福瑞笑嘻嘻道:“驸马爷,对不住您了,公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们叛主!”

    裴朔被五花大绑成螃蟹的模样, 用的还是红绸,福瑞特意发挥了他这辈子的聪明才智给裴朔绑了一个漂亮的花样,甚至给他嘴里塞了红布, 几人大摇大摆地将裴朔给卖了。

    甚至于他们把裴朔的行李都打包完毕, 一并送进了公主院子。琼楼一下子空了。

    “呜呜呜……”

    裴朔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身后是他的几十口大箱子行李。

    谢蔺把玩着之前从裴朔那里诓骗来的白雪红梅折扇,笑眯眯地看着他,随后将裴朔嘴里堵的布拔下来。

    裴朔气道:“你无耻,你早就知道和亲的是谢鸢, 故意和我打赌。”

    谢蔺笑道:“驸马,本宫此举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裴朔咬牙切齿道:“你……反正我落到你手里, 你随便吧。”

    裴朔说罢双眼一闭,整个人往小榻上一栽,摆出来个[任君宰割]的态度,随便谢蔺要给他穿裙子还是要上红妆,反正他已经跑不掉了。

    谢蔺的手指绕过红绳,在他背后勾了勾,裴朔眼皮颤了颤但依旧紧闭双眼,可谢蔺的手并不老实,他像是在解绳子,可时不时略过什么地方泛着丝丝的痒意,反倒叫裴朔咬紧了要关。

    “你的手能老实一点吗?”裴朔终于是忍不住,睁开双眼看着那只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

    “驸马冤枉我了,我是一个老实人。”谢蔺笑笑。单看他那种风情万种的脸就和[老实]两个字沾不了什么关系。

    “狐狸精。”裴朔暗骂了一句。

    谢蔺浅笑,解开了红绳,开始扒他的衣裳,先前只是隔着衣裳点火裴朔暂且能忍,这次连衣裳都没了,他的手时而故意剐蹭,时而轻重,时而玉镯略过皮肤,时而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你……要不我自己穿吧?”裴朔已经放弃挣扎了,反正都要穿那件粉裙子,还不如他自己穿进去来个痛快。

    “不行哦。”谢蔺笑眯眯的,指尖已经抓住了裴朔。

    裴朔顿时脸色大变。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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