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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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祈半步,霍衡一死,夏侯起当月便举兵北上破了长平。

    历史上也有谢婉玉和亲的故事,南梁虽被打退,但兵强马壮,逐鹿中原之心路人皆知,未必不会卷土重来,且北祈战争损耗太大,国力低微,一时很难缓和过来,和亲对于北祈来说是能苟延残喘最好的办法。

    “可怜的婉玉公主。”裴朔挽袖捏着一颗黑子落入棋盘。

    谢蔺瞧着他忍不住想笑,“出嫁的人不会是谢婉玉。”

    “为什么?陛下可只有这一位公主,总不能把你嫁过去吧?”

    谢蔺无奈道:“从宗室中选取女子,代替出嫁。”

    裴朔一愣,“这样南梁会同意吗?”

    “会的,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公主作为战利品,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公主,毕竟他们把她娶回去可不是当祖奶奶供奉的。”

    裴朔怔在当场。

    如果历史上出使的不是谢婉玉,那会是谁?

    谢蔺见状当即再落一子,浅笑倩兮,“驸马,要赌一把吗?”

    裴朔手中折扇一合哼道:“赌就赌,谁怕谁?”

    谢蔺反笑道:“既然要赌,就该有赌注,驸马要拿什么下注?”

    裴朔想了想,自己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出自谢蔺之手,就连手上的玉镯子也是当年用谢蔺赐的赏钱买下来的,他好像没什么能做赌注的。

    “你想要什么?”

    谢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越发不怀好意起来,裴朔双手抱胸,惊道:“不许再给我下药。”

    上次之后连着好几天他都是腰酸腿疼的,元宵给他打水擦脸时有几次都瞧见了他脖间的红痕,让他丢人的很。

    谢蔺笑道:“我可是正人君子,上次是因为驸马惹我生气,我才出此下策。这一次嘛……”

    他指尖虚空一点。

    裴朔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件漂亮的华裳,那是谢明昭新做的粉色纱裙,光线底下流光溢彩,褶裙掀起细密涟漪,银丝绣就的缠枝牡丹在裙身绽放,每片花瓣都缀着细碎的珍珠,折射出点点柔芒。

    “什么意思?”裴朔不解。

    谢蔺托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如果驸马输了,就请穿上这件华裙,我要亲自为驸马点红妆。”

    裴朔:“……”

    救命!

    他不想穿女装!

    但是历史书上记载得明明白白的故事,和亲的公主就是谢婉玉,总不会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谢婉玉?他就不信他一个看过剧本的人还能赌输了?

    “好!赌就赌。”

    “不过我要是赢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国师大人被人常年看守,心中难免抑郁,我要你帮我想个办法解她之困,而且我要见她。”

    谢蔺笑笑,“这有何难?”

    “等一下。”

    “怎么了?”

    裴朔捏着一子,看着棋盘的局势,指尖一弹把谢蔺刚落的白子摊开,将自己刚落的黑子换了个位置。

    “我要悔棋。”

    谢蔺:“……”

    小人心态。

    谢蔺又执那一子换了个位置,裴朔的黑子被包围得明明白白,他轻笑一声,“驸马,你要输了。”

    “等等,我还要悔棋。”

    谢蔺任由他继续改了位置,等裴朔思索后,他又落一子,“驸马,你逃无可逃。”

    裴朔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手中的棋子不丢,翻身就走,“我不玩了。”

    十一月中,武兴帝答应将自己膝下的独女谢婉玉嫁给南梁。裴朔和谢蔺作为宗亲,同时还是婉玉公主的皇姐和姐夫,自然要参加送亲仪式。

    武兴帝没有出席,甚至太子也没有出席,只有几位皇室宗亲和几位官员,裴朔混迹在人群中,瞧着河岸前那位身着喜服的女子,金色流苏珠帘遮面,他看不清她的脸。

    忽然南平郡王上前双手正欲伸出,却被一妇人打断,南平郡王只好收回了双手躲在人群中偷偷抹眼泪。

    该不会……

    裴朔往前动了动。

    那女子朝着皇宫的方向遥遥一跪,声音朗如清风,“女儿拜别父皇,此去愿我北祈风调雨顺、黎民万安。”

    这个声音,裴朔好像在哪里听过,但绝对不是谢婉玉的声音。

    难道真的被谢蔺说中,和亲的人根本就不是谢婉玉?

    南平郡王哭得更凶了,那打断南平郡王手的妇人此时也开始偷偷抹眼泪,和南平郡王哭作一团。

    “那位美妇人是谁?”裴朔朝旁边一位青年官员问道。

    那人见裴朔和他讲话顿时受宠若惊般道:“是南平郡王的母亲。”

    裴朔瞬间便知道了那珠帘下的女子是谁了。

    武兴十二年,他落水后记忆全失,尚在裴家时,曾受南平郡王邀请参加杏花宴,杏花宴的主人就是那位南平郡主谢鸢。

    谢鸢灵动活泼,满腹诗书,南平郡王常以妹为傲,而后南平郡主及笄,却一直未能寻到与之相配的夫婿,如今和亲的事竟落到了她的头上。

    裴朔瞪大了眼。

    那女子被侍女搀扶着转过身来,一颗晶莹的泪珠随风落下,最终竟是她上了去南梁的船。

    忽然,裴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视线盯着自己,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却觉得船上一位穿着白袍戴着鬼面具的小将军有些眼熟。

    “那位小将军是谁?”

    方才那位青年官员接着解释道:“听说是南梁夏侯家的公子,叫……夏侯起。”

    裴朔脑子嗡地一下。

    夏侯起终于出现了吗?

    “南梁怎么派夏侯家的来?”

    “霍小将军斩了他爹的脑袋,夏侯家自然不甘心,这次来北祈就是来找霍小将军的,幸好小将军早已南下。”

    裴朔也舒了一口气,霍衡和夏侯起的初次交锋不在北祈,这两个人要是在北祈打起来,谁也拉不住架。

    不多时,通往南梁的船只动身,遥远的江面起了一层雾,几百辆船只护送公主远行,渐渐地只剩下江面上摇曳的几个小黑点。

    “女儿,我的女儿。”南平郡王的母亲在岸边哭得死去活来,几乎要冲进江去,幸好有宫人拦住。

    裴朔第一次对历史产生了怀疑。

    和亲的人确实是谢婉玉,但不是真正的谢婉玉,真正的谢婉玉被武兴帝改了个封号,以自幼在外为国祈福为由,又将其接回了宫。

    往后,和亲的是谢婉玉,留在宫里的则是在外祈福多年回宫的谢珠玉。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快得没能抓住。

    直至江面再也看不清任何船只,众人才散去,裴朔叹了口气,见旁边那人还没走,又好奇问道:“还没来得及问大人名讳是?”

    那人见裴朔终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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