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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越轨沉沦》 50-60(第29/31页)
将她包裹得华美闪耀。
谢沅答应沈长凛会注意身体,可是她会偷偷地为钻研一道题目,熬至深夜。
家里没人关注她的成绩,直到她分数下来的那一天。
其实有些事早就能见端倪,谢沅表面柔顺,但她的心里真的有那样乖巧吗?
沈宴白站起身,低眼看向谢沅,眸光暗沉地掠过她的指间,气血在翻腾、上涌,于某个时刻如若岩浆般要跃出火山。
是戒指。
戴在中指上,意味着订婚。
谢沅肩头还背着包,她破罐子破摔地将指节摊开,葱白的纤指上戴着素圈的银色戒指。
戒指的形状很普通,却决计不是廉价的货色。
沈宴白对礼服、饰品比谢沅还熟悉,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看似随意的戒指,也定然是给她的那人精心挑选的结果。
连日来对沈长凛和谢沅关系的怀疑,在此刻全都退了下去。
沈宴白想都没想过,谢沅竟然会和霍阳搅在一起,还到了这个地步。
男人是这样的。
自己怎样风流浪荡都无所谓,却绝对见不得家里妹妹与这样的男人亲近。
更何况沈宴白对谢沅的心思,一点也不清白。
他的手臂绷紧,在某个时刻几乎是想要打谢沅一巴掌。
沈宴白压抑着情绪,低声怒道:“你是不是疯了?”
但是谢沅的眼底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情绪,戒备,冰冷,还有藏得并不深的厌恶。
“疯了的是你,哥哥,”她仰起眸,“我跟谁在一起,结婚不结婚,都和哥哥没有任何关系。”
谢沅的性格柔软,从不轻易和人轻易起争执。
但在沈宴白的面前,她无法控制地应激。
“我只是喜欢过哥哥,没有道理要为你守贞,”谢沅眸光颤抖,“现在我有真正爱的人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好吗?”
她的话语好像柔弱,带着些恳求。
那双水眸里却只有疏离,抵触,以及戒备的情绪,就好像沈宴白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的声音沙哑:“你想都不要想,谢沅。”
“是沈家把你养大的,”沈宴白压着脾气,“你就永远都是沈家的,知道吗?”
他冷声说道:“没有我和叔叔的首肯,你谁都不要想嫁。”
谢沅蓦地反应过来,她和沈宴白说得不是一个人,他好像搞错了,以为她真的要嫁给霍阳。
她不善言辞,说不过沈宴白。
此时思绪更是有些乱,不知道要怎么回。
“我下午还有课,先午睡了。”谢沅低声说道,然后便匆匆上楼。
她走得很快,跟逃也似的,急急忙忙地就离开了。
沈宴白心底的暗怒更甚。
他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心里还念着谢沅的事,这边甫一回来,她就是这样待他的?
沈宴白气得直冒火,还是吼道:“你还没吃饭!”
谢沅今天就是饿死在楼上,也不要跟沈宴白一起用午餐。
她一边快步小跑着进卧室,一边匆匆地跟霍阳拨了电话,问他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谢沅这学期课很少,全都堆在了周一。
从早上十点多一直上到晚上九点,沈长凛顺路过来接她。
小孩子开学第一天,心情不太好,人也蔫蔫的,不过指间还乖顺地戴着那个素圈戒指。
沈长凛抚了抚谢沅的头发,将她抱在怀里。
他轻声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吗?”
谢沅的情绪很好看出来,她坐在他的腿上,小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动作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她闷声说道:“没事,叔叔。”
沈长凛神情微动,掰过谢沅的脸庞,低声问道:“你确定没事吗?”
他动作很轻,但她却被迫抬起了眼眸。
因为谢沅已经开学,沈长凛便没有先想到沈宴白,下意识觉得是她在学校受了委屈。
她的身份鲜有人知,就是知道的人也不敢言说。
这少了很多麻烦,但偶尔也会带来新的麻烦。
沈长凛抚了抚谢沅的脸颊,轻声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可以跟叔叔说说,我来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很温和,没有强迫的意味。
谢沅当然不敢告诉沈长凛,她是因为什么事低落。
她低声说道:“没有什么事,叔叔,就是……就是我喜欢的那位教授,去别处了,这学期不再开课了。”
谢沅仰起水眸,看向沈长凛。
她到底还是小孩子,总还会为这种事烦扰。
不过在她的世界中,这或许真的是天大的事。
沈长凛揽着谢沅的腰身,将她往上抱了少许,声音轻柔地问道:“那有什么须要我做的吗?”
她紧忙摇头,认真地说道:“不用,叔叔,那位教授是去国外深造了。”
看她这紧张的样子,沈长凛忽而有些想笑。
他轻声说道:“之前和你说了吗?我过段时间也要离开,海外有些事情要处理。”
秦沈两家都是家大业大的典型。
谢沅天天跟在沈长凛身边,知道他工作繁忙,也常看他的行程表。
但到底有多少事情要处理,那些事情又有多麻烦,并非是她能够想得出的。
谢沅窝在沈长凛的怀里,脸上失落的情绪更明显了,她对他的依赖真的很深很重,他去宁城、滨城,她都要忧虑许久,更不要说出国门了。
他揉了揉谢沅的头发,声音柔和:“不会很久的。”
“等我回来,”沈长凛慢声说道,“我们就定下来吧,好吗?”
他的眼眸低垂,轻轻凝视着她。
沈长凛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病态,他没有立刻要求领证,谢沅便觉得他已经让步、敛着许多。
和秦承月的事已经有段时候了。
而且谁都知道,当初是因为秦承月和温思瑜有牵扯,婚约才解除的。
可是沈长凛忽然将这个要求提出来,谢沅才想起这之外的事。
她从前不敢公开,不是害怕其他,而是害怕沈长凛遭受流言蜚语,在她的心里,他就应该永远如云端月,温雅矜贵,不容染指。
没有任何风言,能够触碰到他。
但两个人的关系特殊,不太可能没有任何风声。
尤其是还有沈宴白在中间横着。
谢沅许久没言语,沈长凛的容色也渐渐冷下来,她这个年岁的孩子情感不坚定。
离开他时还伤心、难过的掉眼泪,真正走后却能玩得乐不思蜀,连个消息都不跟他发。
他的容色正冷着,谢沅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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