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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越轨沉沦》 50-60(第28/31页)
皮都抬不起来。
她这个假期过得很放松,一转眼居然开学,颇有些适应不过来,好在这学期的课很少。
沈长凛帮谢沅背着包,轻笑一声:“好,都听你的。”
他们的事还没有全然公开,不过江夫人那边他已经说过了。
现在两个人要比先前更加亲近,谢沅很多话也更加敢说了,她话天生就不是太多,但在沈长凛面前却不太一样,指使他的时候要求尤其多。
沐浴时要吃冰激凌,还要指定口味。
而且一盒没吃完,绝不能先开新的。
临到下车,谢沅才自己背上包,因为要上学,她手上的戒指暂时取了下来,不过沈长凛还是给她找了个替代的戴上。
是年轻人喜欢戴的那种。
谢沅打死都不肯戴,她摇着头说道:“太非主流了,叔叔。”
沈长凛在国内待的时间不长,他所在的层级又太高,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轻声问道:“什么?”
谢沅挣扎许久,问道:“还有其他款式吗,叔叔?”
他以为她不喜欢这个颜色,点头应道:“还有很多。”
谢沅看到以后眼前发黑,最后挑选了一个最细的素圈戒指,然后在下车后就立刻摘了下来。
她去上专业课,联排的课程上到中午才结束。
回到家后,谢沅别别扭扭,还是从口袋中摸出那个素圈戒指,戴在了中指上。
沈长凛事情忙,要到晚上才回来。
沈宴白加班多时,连着多日都没归家,今天方才回来,他坐在餐桌前用午餐,见到谢沅背着包从外面回来,还有一瞬间的愣怔。
须臾,他才想起谢沅是开学了。
她看到沈宴白,也愣怔了一瞬。
谢沅好久没见到他,这几天又一直和沈长凛在一起,都快要忘了他这个人。
但在两人对上视线的刹那,她放松多时的心弦再度绷了起来。
上次他们的争吵并没有解决,不过是因为沈宴白临时有事,方才搁置了下来。
有一个说法是这样的。
爱会给人勇气,但人在幸福时,总比在不幸时,更不敢与人发生冲突,也相应的更会与人为善。
谢沅当时还敢与沈宴白大吵,如今却是没有那样破釜沉舟的勇气了。
她站在门边,樱唇紧抿。
在沈宴白意味莫名的视线落过来时,谢沅忽然有些不知要怎样言语。
他低声说道:“你手上是什么?”
沈宴白的语气看似很平静,情绪却是在压抑着,有作为兄长的,也有作为男人的。
其实他哪怕一言不发,谢沅也能意识到,她那段不为人知的心事,要成为他利用和要挟的把柄了。
这件事隐秘,她几乎一点痕印都没留,也没有同人讲过。
可是沈宴白是在风月场上滚打过的人,就是梳理脑海中的细节,亦是能寻到证据。
更何况沈家大少爷和寄人篱下的孤女,便是傻子也知道,谁的话更为可信。
谢沅的心底发冷。
如果有人告诉她几年后的沈宴白是什么人,她决计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沈宴白轻轻站了起来,容色中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他仿着沈长凛的语调,低声问道:“不能让哥哥看看吗?”
第60章
顺从是会令人上瘾的。
沈宴白从前和谢沅的接触并不多,她在他跟前总是低着眉眼,缄默乖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每次打完招呼,就像受惊的小兔子般跑上楼。
她很容易被说哭,三两句话,眼眸就红了。
沈宴白看到谢沅哭,并不会生出怜悯和歉疚,只会觉得厌烦。
因为一段久到当事人早已亡故数年的恩情,沈长凛将谢沅接回了家,把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当做公主似的养大。
她配不上沈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配不上沈长凛的娇宠和疼溺。
至于想做他的妹妹,那更是痴心妄想。
沈宴白很厌烦谢沅,在家里时从不会多看她一眼,在学校遇到时也只当她是个陌生人。
后来他出国读书,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谢沅几回。
偶尔听到她的消息,也全是从霍阳等人的嘴里。
霍阳对谢沅挺好的,他来者不拒,上至三四岁的小女孩,下至七八十岁的老奶奶。
只要对方是女性,他都对人挺好的。
他照顾谢沅,也跟沈宴白说过她不敢玩滑翔伞、学冲浪的笑料。
那么沉闷无趣的一个姑娘,在霍阳的口中,却是可爱天真的,像深林中的小鹿似的。
其实有些事,他早该注意到的。
后来因为和秦承月的事,加上沈宴白自己也要毕业,他回国归家,与谢沅的相处也越来越多。
她没什么变化,还是柔弱少语,像朵菟丝花。
无论沈宴白言说什么,谢沅都是顺从的。
他平生最厌烦的,就是像他母亲那样没有主见的女人,看着是柔弱无能,实则是在助纣为虐。
说难听些,她在给他父亲做伥鬼。
可是谢沅实在是太顺从了,这种顺从像是带着一种成瘾的机制。
让人越发食髓知味,想要去探寻她的底线。
想要将这朵柔弱的菟丝花,永远地困在自己的掌心。
沈宴白也是在那个时候方才明白过来,他父亲一生风流浪荡,为何在妻子年华已逝后,仍然没有想过换一任新的妻子。
谢沅越来越顺从,而他却越来越上瘾。
不再能够忍受忤逆,也不在能够容许背叛。
而正是在这个无声息成瘾的过程中,沈宴白得以拨开谢沅的外相,窥探到她的另一面。
他是没有想过谢沅会喜欢自己。
沈宴白深谙风月,对情爱之事更是了如指掌。
平心而论,每次犯胃病时的悉心照顾,时常藏在暗处的关切眼神,小心翼翼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还有偶尔沈长凛训他时,她拉着男人的手一道道细声的恳求。
他真的是觉察不到吗?
有些东西,就像是暗处的潮水。
很多时候并不注意,等到彻底留心的时候,已经漫过腰际要没过胸口了。
谢沅并非是沈宴白以为的逆来顺受,她看似柔弱,实则有很坚定,甚至可以说是桀骜不驯的一面,只不过相较于他,要藏得深太多。
像是包裹数层的礼物,要细细地拆,才能觉察。
谢沅柔弱,读高中时沈长凛没想让她太累着。
沈家养她实在是绰绰有余,就是她不学无术,做个纯粹的草包美人,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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