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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换亲后嫁给探花郎》 150-160(第22/22页)
贩们张口结舌。
到了店里林飞奴的专属位子,林飞奴把油馃子和豆浆放桌上,叫大花看着。食客们好笑,叫狗看油馃子?他怎么不叫猫看着鱼,老鼠看米缸啊。
林飞奴前脚去后院,后脚大花的爪子就趴在桌子上,狗头看看油馃子又看看豆浆。食客着急大喊“林掌柜”!
林掌柜看一眼就说:“它不吃!”
谁信呢!
大花继续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不但不吃,它都不凑近闻闻油馃子什么味儿。
林飞奴把大花的碗放椅子上,又去灶台拿一个碗,盆里的两碗豆浆一分为二,大花不喝。加了酱油、米醋和葱花,大花还是不碰。直到林飞奴掰一根油馃子放进去,大花才尝尝看。
围观全程的食客惊呆了。
怕狗的食客也不怕了,指着大花:“它成精了?”
林飞奴微微摇头:“儿子像爹!”
食客:“……”我就多余问!
林知了看不下去:“林飞奴,还去不去学堂?”
林飞奴看一眼店里的食客,只剩一半,显然时间不早了,赶忙拽着大花拿着狗盆去后院,急匆匆给大花洗干净,他也洗干净,就挎着书包找姐夫。
今日薛理也在店里用饭,饭后正好要去刑部,就骑马先送小舅子。
林飞奴到学堂就被夏子乔和章元朗拽到角落里。林飞奴看看屋里很多同学都来了,显然快上课了:“有什么事都等晌午吃饭再说。”
章元朗:“没事的。先生不会数落你。”
林飞奴:“可是你现在说了,待会我就不想听课了啊。交了束脩却不听课,我就亏了!”不待他俩开口,“晌午再说!”说完回到座位上坐下。
章元朗和夏子乔面面相觑。
片刻,俩人一脸无语地回去坐好。
未时左右,学堂开饭,夏家仆人送来一个大大的食盒,有红烧羊肉,春笋烧肉,一盆蒸蛋,还有一份炒牛肉和一份炒鸡丁以及两份点心。
每份都很多,显然不是给夏子乔一人用的。
果不其然,夏子乔示意仆人把这几道菜放在几个好友面前,还招呼几个好友想吃什么吃什么。
林飞奴夹一块羊肉便问:“今日你生辰吗?”
夏子乔:“我的生辰还有几个月呢。”
“你为何突然请我们吃肉?”林飞奴不明白。
夏子乔往左右看一下,瞥到两个不跟他玩的同窗:“待会再说。”
饭后,别人午休,他和章元朗把林飞奴拽去学堂一角。
林飞奴不明白:“什么事啊?跟做贼似的。”
章元朗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隔墙有耳!”
“那你俩还选墙角?”林飞奴困惑,他俩晌午吃太多,吃傻了吗。
俩人噎了一下,拽着他后退三步,夏子乔才坦白,他表姨夫前天走了。
林飞奴闻言顿时来了兴趣:“是不是按照我教你的那样做的?”
夏子乔点头。
章元朗不禁说:“他表姨还不舍得离开赵怀远!”
夏子乔附和:“我娘劝她,凭我表姨夫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她跟到北地也是独守空房。我娘又说,北方苦寒之地,吃的用的不如京师,表兄到那边也请不到好的先生。表姨说他不爱读书。我娘就提议习武。我娘还说那边民风彪悍,表兄过去很有可能会被当地富家子弟欺负。”说到此,半大小子故作老成地叹了一口气,“为了我表兄,表姨才决定留下。昨日去我家,告诉我娘赵怀远带着他的那些小妾走了,我听她的口气好像不甘心!就像我娘叫她留在京师,她遭了很大罪一样。”禁不住哼一声,“早知道叫她去好了!”
林飞奴脱口道:“你表姨真不识好歹!”
夏子乔深有同感:“我跟我娘也是这样说的。我娘要打我,还不许我胡说!”
章元朗:“你表姨把赵怀远看得太重。”
“可能因为赵怀远是她夫君吧。”夏子乔又忍不住叹气,“也不知道表姨何时才舍得把房子、铺子过到表兄名下。”
林飞奴一直没问,闻言就趁机询问:“你只有一个表兄,没有表弟吗?”
夏子乔:“我表姨生的吗?一个表兄两个表妹。算上喊我表姨嫡母的,还有两个表弟。”
林飞奴懂了,庶出妾生:“他们现在何处?”
夏子乔:“原先要留在京师读书。前几日看到御史大夫和礼部尚书的家人都被贬为庶人,可能怕你姐夫不依不饶,留在京师早晚有一天惨遭薛大人的毒手,他们的生母就带着他们跟我表姨夫去赴任。”
章元朗不是第一次听他这样说,再次听到还是想笑:“她们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叫你表姨留在京师的主意出自林掌柜。薛大人对此事一清二楚!”
夏子乔:“我表姨也不知道。原先我母亲还要实话实说。她和我爹商量着如何劝我表姨的时候,我爹提醒我和我娘绝对不可以提林掌柜。哪怕我表姨原先就决定留在京师,要是听到‘林掌柜’也赞同她留下,她一准收拾行李跟去蓟州。”
林飞奴再次吐槽:“你表姨真不识好歹!”但这一点不重要,“我姐夫的前大嫂呢?”
此刻两人已经知道赵怀远去年找的小妾是陈文君。
起初夏子乔得知陈文君不但嫁过人有个孩子,还给商人当过妾,脸色简直像吃了被老鼠爬过的隔夜饭。
夏子乔拍拍林飞奴的肩膀:“放心吧。走了!”
章元朗:“原先她还撺掇夏子乔的表姨留在京师,她还说帮表姨照顾几个子女。礼部尚书已死的消息传出来,她认为是你姐夫干的,吓得当天就收拾行李,劝赵怀远早日出发。”
林飞奴好奇:“我姐夫如今是不是可以止小儿夜啼啊?”
章元朗:“怎么会啊。我们都知道这么大的事,只有陛下想办才能办。但凡陛下有一丝犹豫,向御史大夫行贿的那些人就不可能老老实实交代,也不会把所有罪证都推到御史大夫身上。我爹跟我娘还说,御史大夫从未亲自参与其中,要是那样最多自罚三杯!”
林飞奴:“有些人肯定这样认为。对了,现在的御史大夫、礼部尚书和礼部右侍郎又是谁啊?”
章元朗:“帮你姐夫打听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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