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后嫁给探花郎: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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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仁和楼的那些早饭,除了一道骨头汤炖豆腐和干笋,其他的薛理并不想天天吃。哪怕是最受欢迎的酱香饼,薛理也是隔两三天吃一次,一次吃几块垫吧一下。

    薛理也确实直奔仁和楼,是告诉林知了,陈文君要是看到礼部尚书被砍,御史大夫被贬为庶人,定会吓得跟赵怀远滚去蓟州。

    薛理到仁和楼已经过了早饭高峰期。林知了先叫小姑子盯着柜台,叫两个采买用饭,饭后驾车送林飞奴去学堂,然后拐去市场买菜。随后叫厨子做两碗拉面,放荷包蛋便可,她和薛理去角落里吃面。

    店里的食客见状忍不住皱眉:“林掌柜,你就叫薛大人吃这个?”

    林知了:“我不是也吃这个?”

    “您也做两个菜!”食客看不下去直摇头。

    林知了起身到灶台前拿个碗,盛两份刚出锅的里脊肉,又拿个琬找做饼的厨子盛半碗酱香饼。

    食客服了:“两个菜?”

    “不是吗?”林知了夹一块里脊肉放薛理碗中。

    薛理边吃边说:“两府的案子定了。”

    林知了欣喜:“应该加两个菜!”

    薛理想笑:“礼部尚书大概不会被拉去菜市口。”

    林知了低声说:“二品大员,菜市口处决,陛下脸上无光!估计会赐他一杯毒/酒吧?”

    薛理点头:“他的家眷和御史大夫一家这两日便会回老家。赵怀远看到他们的下场,我想即便心里恨不得我被天打雷劈,也不敢再给我添堵!”

    林知了:“他还没走?”

    薛理:“他想快很快,明天便可启程。若是想等等,等陛下收回成命,可以磨叽到三月北方春耕。”

    林知了不由得想起陈文君:“她不会又换一家吧?”

    薛理:“你当她是神女吗?”

    林知了撇他:“也许你们男人就好这一口呢。”

    薛理呼吸一顿,端起碗去她后面,跟她背靠背!

    远在柜台后面的薛瑜翻个白眼,起身打开笼屉拿个肉包子。

    做包子饺子的厨子见状给她盛一碗豆腐汤,嘴里忍不住絮叨:“一个包子哪能吃饱。现在你还小,不把身体养好,长大后得跟我一样容易着凉生病。”

    薛瑜心说,我家晚上吃的才好呢。

    “你病了吗?等晌午那个老太医过来吃饭,叫老太医给你看看。”薛瑜又加一句,“大不了再给他做一次手擀面!”

    厨子:“酸菜没了。”

    薛瑜:“可以用猪肚鸡汤啊。你不用怕麻烦。我看那个老太医巴不得我们天天麻烦他。前几日还说,他看市场上有卖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什么,不是要吃咸肉鲜笋汤,就是想吃油焖春笋!”

    厨子:“你怎么说的?”

    薛瑜:“我说这边的笋不好吃。老太医知道我们是南方人,没法反驳,就一脸可惜地去二楼。”

    薛理过来拿个包子,闻言不禁说:“跟你三嫂学什么不好,学她牙尖嘴利!”

    薛瑜愣住,等他走了才回过神:“——居然说我跟三嫂学坏了?三嫂不好,你不赶紧把她休了?”

    第160章 走了

    薛理回头问妹妹:“我和你三嫂分家, 你跟谁?”

    “三嫂!”薛瑜脱口而出。

    薛理:“想得美!”

    薛瑜放下勺子,拿着包子朝林知了走去:“三嫂,你说!”

    林知了:“我惹不起薛大人,更惹不起薛大人的母亲。”言外之意, 避免麻烦, 你还是跟你三哥吧。

    薛瑜气得跺脚又无可奈何, 从她哥身边经过, 朝他脚上踩下去。然而薛理早有防备,她不但踩空,还险些摔倒, 身朝林知了倒去。

    林知了皱眉:“是不是不饿?”

    薛瑜乖乖回去喝汤吃包子。

    坐在门边等采买的林飞奴见状乐得哈哈笑。

    薛瑜隔空指着他:“你给我等着!”

    林飞奴去后院他姐休息的里间拿十文钱, 拽着大花去仁和楼外瞧瞧。

    去年这个时候仁和楼外没有一个小贩,原因有二, 一是仁和楼生意不好, 在这边摆摊赚不到钱,二是店大欺客,不许小商小贩靠近仁和楼。

    如今仁和楼两侧全是小商小贩, 有卖馄饨的,有卖油馃子的、豆浆的,也有卖传统糕点甑糕的,也有卖羊肉和牛肉夹饼的。

    仁和楼的生意必然会受影响。不过影响不大,因为小贩多了,坊间百姓都愿意来这边选早餐, 届时很难不进店看看。

    林知了和伙计们也不曾出来驱赶众人,只是说不能在廊檐下卖东西,因为食客要在屋檐下排队买酱香饼。

    小商小贩可以理解,自然不会因此诋毁仁和楼。若是坊间百姓在炸油馃子的小贩面前说买了油馃子不知道还买什么, 小贩会说去店里看看。

    大家和谐共处,以至于林飞奴和大花一出来,就听到好几人热情地喊“飞奴”和“大花”。

    林飞奴拉着大花到炸油馃子的小推车跟前,买一个油馃子,他一半大花一半,然后对大花说:“以后想吃就找阿姐要钱买啊。”

    油馃子的小贩好笑,“大花听不懂。”

    林飞奴坚信大花听得懂,不想跟自以为是的小贩解释,他朝卖豆腐脑和豆浆的摊位走去。

    小摊前只有两张折叠桌,一张俩人,一张一个人,独自吃饭的食客认识林飞奴,“没有咸豆浆!”

    “我端回去自己调。”林飞奴端一碗豆浆回到店里就加酱油、香醋和葱花。

    幸好店里包包子,不缺这几样。

    林飞奴把油馃子掰开放碗里,喝一口就感叹:“味道好极了!”

    大花忍不住扒着桌子,看看豆浆油条又看看林飞奴,仿佛问“我怎么没有?”

    林飞奴:“你的油馃子吃完了啊。下次别吃这么快,我们一起喝豆浆!”

    林知了端着碗从他身边过去,闻言停下:“你不是吃早饭了吗?”

    “吃得早又饿了啊。”林飞奴三两下喝完就把碗和大花给伙计,他挎着书包跟采买去学堂。

    伙计无奈地拉着大花去还碗,还不忘问小贩:“林飞奴给钱了吧?”

    小贩点头:“我说一碗豆浆就算了,而他每次都给钱!”

    伙计拉着大花回去,大花回头看豆浆。

    路边小贩不信大花听得懂人话,店里的伙计信。若是买的东西多,需要一点点拿进来,伙计叫大花在外面看着,大花就坐在门外盯着。

    伙计看到大花的样子摸摸它的狗头:“明日叫你爹给你买。”

    在仁和楼大门两侧卖菜的小贩以为听错了。大花的爹也是狗,狗哪会买东西啊。

    翌日清晨,林飞奴拿着盆出来,身边跟着大花,过了一会,他拿着四根油馃子和半盆豆浆边走边问:“大花,爹对你好吧?”

    日日在此摆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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