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他心悦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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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地看着他,卧房里没有点灯,纱帐里透进来一层薄薄的月光,落在李蹊青峻的面颊。

    看着与梦中重合的面容,她有点感慨。

    轻薄人之前,还要先问一问,小小的我可真是个有礼貌的禽兽。

    “有好好吃药吗?”云棠问道。

    “有的。”

    “那为什么还不好?”

    李蹊想了想,盯着她的眼睛,道:“心病吧。”

    云棠看了他一会儿,起身下榻,走到窗边的桌案旁,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李蹊也跟着过来,在窗边的椅子里坐下,窗台上依旧放着一盆白茉莉,馥香盈鼻。

    他轻轻地问她,那些年晚上坐在这里,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起他。

    云棠没有理会,给他也倒了一杯茶,就回去睡觉了。

    青瓷杯盏里漾着细碎的水波,旁边有两滴溅出来的茶水,映照着淡淡月光,晶莹剔透。

    整个屋子很安静,静地好像只有月光落在水珠子上的声音。

    他的唇边泛起一个温吞的笑意,白皙的手指将那点茶水抹去,盯着床榻上的人,一口一口喝完那杯茶。

    去岁除夕前,他去了一趟大相国寺,给云棠求了一条平安绳。

    金线缠着红线揉成一条,繁复的编织中穿着红玛瑙珠子,下头还缀着两颗碧玉小葫芦。

    他说他生病那会儿想着江南的冬天阴寒湿冷,总是担心她会生病,舍不得她难受。

    云棠看着手腕上的平安绳,幽幽地道,你听太后的话,纳些妃子罢,起码有人照顾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李蹊瞬间就生气了,外衫都没有披直接下榻出门。

    云棠只好起身去寻,外衫披到他身上,春夜犹寒,劝他回去。

    “那就让我冻死好了,省得留着命还要听你说难听的话。”

    李蹊背对着她,话说得很硬气。

    怎么年纪越大还越任性了,日日安都不会这么幼稚。

    云棠只能好言相劝,说自己说错话了,又主动牵起他的手,将人拉回寝榻。

    他说他冷,浑身都冷,将人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

    热切的胸膛贴着她,灼热的粗息烤着她,宽大的手掌从衣摆处伸进去,沿着曲线摩挲,指腹与掌心的粗茧划过温热的皮肤,带起钻心的痒意。

    待到关键时刻,李蹊偏偏退出来,又去咬她的耳朵,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问她有没有想自己。

    云棠上下不得,浑身又潮又热,恨恨地踹他。

    “我也很难受,”他揉着云棠柔软的手心,带着她去摸自己,低喘着委屈,“阿棠,我好难受啊。”

    手上触感又烫又硬,她慌得心怦怦跳,难受你就继续啊。

    李蹊忍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又轻又烫的声音顺着耳廓滑进去,“可我不想只是一夜之欢。”

    “两夜,两夜也行。”

    云棠整个人好似被火烤着,又似被汪洋润泽着,昏头昏脑地回应他。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欲求不满的李蹊又难受又生气。

    “云棠,你白嫖也要有个限度。”

    眸光在她细白泛红的肌肤上逡巡,手掌之下哪里都是软的,哪里都是合他心意的,恨不得将人捂进血肉里,捧在心尖上,用他全部的爱与权力去占有、去浇灌。

    寝榻间的旖旎重新卷起腻人的热潮,低低的抽泣声混杂着轻笑声,久久不肯停歇。

    次日春光晴好,云棠醒来时已近午时,身上干爽,穿着整齐的中衣。

    她埋在衾被里抻了抻腿,忍不住“嘶”了一声。

    李蹊正站在窗边修剪那盆天然茉莉,听到声响,走过来撩起帷帐。

    耀眼的春光落了进来,云棠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着青衫、戴玉簪,像个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

    脑中飞快闪过昨晚的某些时刻,她转身朝里,嘴里嚅嗫着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李蹊眸光落在那起伏着的薄被,长眉一挑,修长有力的手掌探进衾被,抓着纤细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

    “你!你住手!”

    云棠立刻转过来,双颊薄红,眸光潋滟。

    李蹊如愿地倾身索吻,唇齿痴缠,时轻时重,在她张口喘息之际,趁虚而入。

    勾人的湿吻让人浑身又酥又麻,喉咙深处发出黏腻的哼吟。

    将人里里外外尝个过瘾,李蹊才松了口,而后体贴地将人拉起来。

    云棠只觉头昏目眩。

    乱七八糟地猜想,李蹊就是千年的狐狸精,专门下江南采阴补阳,

    她就是那个色令智昏,被吸干精气的可怜书生。

    “你怎么来了。”

    云棠洗漱后,摸了一杯凉茶,坐在窗边,慢吞吞地喝着。

    李蹊瞟了她一眼,“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窗外张厉若隐若现,云棠就知道这人招了,放下茶盏摊牌。

    “好罢,是我不让张厉给京城传消息,但他不敢不传,又怕得罪我,所以传的消息总是缺胳膊断腿。”

    “为什么不让他传。”

    云棠惊讶于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没有人会喜欢时时刻刻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的。”

    “我喜欢,”李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如果你想看的话。”

    “总也要给别人一点空间和自由吧”云棠试图说服他。

    毕竟再见到李蹊后,她觉的这人有些不同了,不似从前高高在上、独断专行。

    李蹊眼睛眯了眯,薄唇下压,“你要那些做什么。”

    得,讲不通。

    还是原来那个不听人话的阴暗偏执货。

    大概是察觉到云棠的不满,李蹊决定退让,只留下一半暗卫由她调遣,且承诺只往京城传她要传的消息。

    李蹊很懂得揣度人心,又贴心地主动提起谢南行,说他入了京后就自请去工部,如今正在西山为他督造皇陵。

    这差事还不错,云棠心想,谢南行心眼不多,干点能出彩的实事就行。

    李蹊将人拉到膝上坐着,宽厚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肢,轻轻揉着为她舒缓昨晚的劳累。

    又问云棠,她喜欢什么样式的棺椁,譬如材质、花纹等的喜好。

    云棠觉得这人当皇帝当疯了,跟她这讲什么鬼话。

    不愿意跟他讲这些,她打算研制款春天的香包,想着陛下的审美品味一向不错,遂谦虚地请教他何种花材与春季更为匹配。

    陛下认真想了想,道:“木槿吧。”

    木槿吗?

    春天木槿很少呢。

    “等我制好,送你一个。”云掌柜为人一向大方。

    李蹊直直看向她眼底,仔仔细细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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