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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23-30(第10/27页)
五花八门的小点心整整齐齐垒在小木盒内,盖子掀开时,热气腾腾,白雾扑面而来。
芋泥乳茶、椰汁椰蓉糕、芙蓉花酥、茉莉茶酪……
卫阿宁杏眸微亮。
全都是归一剑宗食堂的小点心!
她绝对不会认错,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那几款样式。
眼睛在食盒中的糕点扫了一圈,卫阿宁满脸幸福,唇角弧度愈发愉悦:“谢谢师姐跟裴师兄!你们可真是我亲哥亲姐。”
她小心翼翼挑了块茶酪送入口中,“真好,在外头办事还不忘给我带点心。”
软滑如豆腐的茶酪完好无损,淡淡茶香与茉莉花融为一体,别具一格。
热热的牛乳混合着粉糯芋头泥,口感细腻如雾,香甜醇厚。
薛青怜眼神有些复杂,“不是我们,是溯雪师弟去归一剑宗给你买的。”
闻言,卫阿宁险些被糕点噎住,“咳咳咳——”
喉咙那块芙蓉花酥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呛得难受。
她艰难就着乳茶吞下酥点,垂眸含糊道:“哦,那麻烦裴大哥替我谢谢他。”
“宁宁,你同溯雪……”
薛青怜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身旁的裴不屿制住。
他无声朝她摇了摇头,随即温言道:“阿宁聊那么久也累了吧,你好好休息,我同你师姐还有些后续的事情没有处理,先去看看。”
“好,那师姐你们先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卫阿宁乖声应下,见二人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掀被下床,一手一个,将人往门外推,“我真的不是小孩子啦,别担心。”
薛青怜与裴不屿离开后,室内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窗户没关上,那处的白纱时不时被风吹起,沙沙声响揉碎了外头的霞光。
把软枕垫在床柱与墙壁的夹角处,卫阿宁靠墙而坐,神情恹恹,望着怀中食盒里的点心径自出神。
太虚山与荻花州相距千万里,路途遥远,地形颠簸。
即便坐最快的飞舟,星夜兼程,来回起码也得花费两天一夜的时间。
卫阿宁垂下眼眸,神情怔然。
谢溯雪……
是怎么做到一日内从合欢宗到归一剑宗再回来的,而且还能把糕点完好无损热气腾腾地带回来。
那芙蓉花酥,即便是她旧时在食堂守着刚出锅时造型最好的那一笼,但只要手劲稍大些酥皮都会掉落,破坏美感。
傍晚时分,窗外日光渐暗。
晚霞穿透云层,映照在地。
算了,不想他了。
收拾好纷杂思绪,卫阿宁抚了抚颈侧的伤口。
那里包了几层细软的白布,豁口附近的皮肤偶有痒意。
诚如金合欢掌门所言,合欢宗医堂的药确实疗效显著。
若用在常人身上的话,不过一天的时间,伤口绝对能迅速恢复如初,第二日就能把这层白布拆开。
但……
轻轻按了按脖上伤口,卫阿宁望着指腹血色,幽幽叹气。
许是因为她的体质问题,伤口仍旧血流不止,方才不过是强打精神罢了。
脸颊被风吹得凉了,卫阿宁披上外衫下床,准备把圆窗关上。
“阿宁哇哇哇!!”
不知从何处冲出一团白花花的影子,死死贴在她手上。
一幅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呜呜呜阿宁,你有没有事?脖子还是很痛吗?都怪我那天没跟着你一起去呜呜呜……”
小纸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同方才那医师有得一比。
卫阿宁按着眉心,言简意赅地制止它持续高昂的哭喊声:“停,别哭,我没事。”
“喔。”
纸人立马收住眼泪,一脸乖巧地蹲在她肩上画圈圈。
卫阿宁弹了一下想拿自己外衫来抹泪的纸人脑瓜子:“让你去谢溯雪那处找佩环,你找得怎么样?”
这可是正经事,马虎不得。
她那晚约谢溯雪出来,其一是想问问法器的事情,不过眼下嘛,这个不提也罢。
其二是让纸人代她,趁着谢溯雪不在,去他房间里找找佩环的藏身之所。
她一个姑娘家,贸贸然去男弟子屋舍的话,目标太大,被抓到肯定要被上报给执戒堂。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纸人又忍不住哭嚎,一张小脸拉得老长。
“哇!那家伙着实是欺负纸人嘛!”
“谁会闲的没事在自己屋里布置各式削铁如泥的断刃啊。”
“连床上都有,我差点被乱刀给砍成碎纸片了!”
嗯……
卫阿宁沉默了一会儿。
正常人确实不会,但一想到那人是谢溯雪,她倒也不是很奇怪……
诶?不对。
她为什么有这种看惯不怪的想法?
第25章
卫阿宁好生安抚了几句哭喊的纸人,又往它嘴里塞入几枚糕点,才勉强不哭了。
纸人抱着酥饼啃,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闲聊。
卫阿宁抬手,又往侧颈上摸了一下,却摸得一手湿意。
那细软白布颜色似乎变深了些。
“怎么我这伤口,好像恢复得很慢啊?”
解下染上血污的白布,卫阿宁重新缠上新的一圈。
“你境界低还体虚,比别人慢些恢复也正常。”
小纸人嘴里啃着饼,含糊不清地应道:“今晚我再去他那处探探,就不信了,还找不到。”
处理掉白布,卫阿宁随口一答:“那你得小心些别被他给抓到了,发现必被抓,抓到就砍头。”
纸人缩了缩脑袋,好半晌都没说话。
它弱弱应了句:“你现在,怎么跟那家伙的说话方式一样了……”
宿主跟着谢溯雪学坏了,一开口,时不时就是些很恐怖的话。
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卫阿宁一拍大腿,咬牙道:“谢溯雪就是个王八蛋!”
虽然清醒过来后,理智上她能理解谢溯雪那时也是为了稳住淡青,才会说那么难听的话。
可心里那口不知是何原因的憋屈气,怎么都咽不下。
所以那时候她在冲动之下给了他一巴掌。
纸人弱弱地回了一句:“他不是救了你吗?”
卫阿宁面无表情地盯着它,眼神冷得似要将纸冻成冰雕。
纸人缩了缩脑袋,没敢搭话。
想起谢溯雪,她没忍住,又骂了一句脏话:“你懂个屁。”
人同人是不一样的,若那时换作是青怜师姐的话,肯定不会说这般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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